衡经打定了主义,他可真拿得出手的,很轻便的从怀里掏出一文钱,递给康林。故意的在惹康林生气,在装着非常高兴的样子,在龇牙咧嘴的冲着康林做了一个鬼脸。向他躬身施工礼说:“恭喜高奴大老爷发财啦!”
他可不管康林答不答应了,迅速的把一文钱往康林的手里一塞,不容康林开口说话,立即离开了康林避免不应有的尴尬沾上自己的身上。
你说这个安乐文够不够缺德的,你戏耍了人家,就戏耍了人家呗!可他不但在当面戏耍了康林,这还不算事。把那一文钱,趁其不备的,给康林没有反应的机会,就塞到怀里去了。随后马上就跑到仙公子面前,冲着正在呼呼大睡的仙公子,跪下参拜,大声喊道:“回禀主头大老爷,重金巨赏已经发放到位,还望主爷明示。”
正在睡觉的仙公子被惊醒了,不由得打了一个哈欠。看了看安乐文一眼,这才不住的点头说:“好,有你这个两袖清风的主子,我可放心了。”
这可把憋着一肚子气的康林,给气晕了,心里话:好一个死畜生,真有你这么干的。今天的这个账,我记载心里。你就在给我等着吧!往后我要慢慢的跟你算。
仙公子见站在那里直发愣的康林,可就不乐意了。冲着康林大吼道:“我说你这个大畜生懂不懂事啊?我出口的,也只是重重奖赏,人家给你来一个重金巨赏。你不感谢我,倒没关系的。怎么着的,也要多多感谢人家啊!我看你的这个心窝子,真够深的呀!看来真是贪心不见底的,人家就是给你再多的金山银山,也都满足不了你的心。就怕人家不给你,横的飞过来,横的接着。竖的给你,竖的接过去的。真的就这么给你多少,你就接多少的呀!那么一点点谦让的心,都没有的。贪婪无厌,倒是可以理解的,可你怎么就连一点点礼貌都没有的呀!”
康林本本来以为安乐文这么耍聪明,必然要遭到仙公子的严厉处分,没想到不但没有责怪,而且还称赞他做得好。这也都还不说了,反而还把自己给严厉的训斥一顿,气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安乐文以分文薄意,充当巨赏的手段,有心戏弄康林玩个没完的,还不说了,又要在仙公子的面前,信口雌黄的胡乱瞎吹的蒙骗过关。康林见仙公子不但没有责怪安乐文,反而还把他夸奖了一顿,却不分青红皂白的,无缘无故的给自己来了一个劈头盖脸的严厉训斥一顿。心里一下子可就凉透了,他很明白虽然安乐文这么做,完全不是仙公子的指示,但他的所作所为,显然都在仙公子的预料之中的。可把他给气晕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望着仙公子。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也就他那一张嘴,可真一点不含糊。故意的装着满不在乎的样子。从容的奸笑道:“我说主爷呀!你在这里急什么呀?有什么事,慢慢的说呀!也就你在这里这么的瞎操操的,往后叫我怎么做人啦!我这不是给他在准备一些小私房钱的吗?”他一边说,一边把手伸进怀里,作出掏出钱的样子。他这可没有闲着的,并且还时不时的瞟了仙公子一眼,心里暗自的在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心里话要是那个臭叫花子还是不管的话,我对你安乐文客气一点,就把刚才你给我的那个破玩意儿,再还给你,叫你看看这个重金巨赏是什么一个份量。不客气的话,我可就给你来一个空手套白狼,给你一个哄小孩子的假象,叫你尝尝这个戏弄人的滋味。
他是这么想的,可事实上的情况,可永远没有他想的那么容易,只见仙公子两眼放光,一直都在注释着自己。这可坏事了,吓得不敢做小动作的了,就连安乐文给他的那个一文钱,也不敢拿出手。不但没有沾着便宜,而且还倒贴了不知多少钱出去了。虽然是把身上所有的钱,全部乖乖的交给安乐文,他并不在乎这些的,但这一口气,在心里怎么也都咽不下去的。暗自的在骂道:好一个臭叫花子,你不瞪眼睛看着,没哪一个人把你当着瞎子。
尽管是心里不痛快的,但嘴里还硬着的呢!不甘示弱的,在拍老枪说:“这是我的一点点小小的心意,你可要收下去奥!我也只能给你这么多的钱了,给多了,你也感觉到心里不安。其实在他们秘传四遣腹之间,钱放在谁的身上,都是一样的,但得分什么情况下。这一他们都是在找刺激的。康林怎么也觉得不是滋味的,安乐文可乐坏了。
安乐文见这个样子,心里可美呀,显得很得意洋洋的,故意的在装着过意不去的样子,在调侃康林说:“这不合适吧!你说我刚才给你的,你又要还给我了。”
仙公子看了看他,笑了笑说:“唉!你看你这个人,多实在啊!就知道处处为别人着想,怎么老是把自己都给忘记了。他给你的这么一点点钱,还不是在手指缝里,露出的那么冰山一角的吗?微微不值一到的。你把他当着什么好人的吗?这小子吝啬得不得了的。也是刚才我那么说了,才过意不去的,只拿出这么一点点,给人哑哑口的。你就别在为他操心了,没有必要惦记他的这个情面啦!”
康林听了这些话,可更气坏了,心里话:哼!臭叫花子也够甚透了。把我的全部家底都给掏空了,竟然还说这样的分量化。那么的贬人一下子,你给我等着,我跟你没完。
仙公子并没有为此罢休,还是在甚人的对他说:“我说你这个人啦!叫人家怎么说你呢?好不自觉的,非得要人家催促成那个样子的,才不得已的拿出那么一点点钱,掩人眼目的,你这也就在老实人的面前蒙骗过关的,我可不一样的了,有什么话,怎么也憋不住的。合着你觉得要是没有人说话,你真的就可以能省则省的啊!也就你能做得出这样的龌龊的事情,我真还就没见过第二个你这样的人。嘿!真有你这样的人,你这是什么心啊?”
康林气的再也受不了啦!当即顶起来了,但他还不敢硬着干起来。只好委屈的抖动了身上的衣服口袋子,以此来发泄一下子。
仙公子并没有理会他的这个茬儿,是武器但的看了看雷天炮一眼,没有任何变态的。突然猛地一回头,转过头来,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康林。那个火辣辣的眼神,看得康林有些毛骨悚然的恐惧感。随后微微一点头,淡然一笑起来。
康林心里很清楚,仙公子平日把自己整得最惨,但打心底里的话,他最喜欢,最相信的也是他康林。在遇到有些紧急情况时,对他抱有最大希望。每一次在事关重要的关键时刻,总会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想到这里,他对仙公子非常感动。此时此刻,他虽然已经意识到了仙公子尽可能的要把雷天炮交给自己,但只知道仙公子有这个意向,可就难以难以揣摩出仙公子的内心想法,不知道他想要自己该死,怎么处治雷天炮,急得手忙脚乱的。
仙公子可不容他多想了,见他没个反应的,这才开口说:“大畜生,奖赏已经拿上手了。该到好好表现的时候了,我相信你虽然德行不怎么的,可办事的能耐,也就大不一样的了。刚才那一阵子,为了贪心,做出令我失望的事情,那是情有可原的。我能理解‘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句话的道理。可要是你即贪图无颜,又给我来一个好吃懒惰,贪生怕死的。那可怎么也说不过去的吧?”
康林见他这么甚自己,也真没话说了。看了看雷天炮一眼,突然间想起了雷天炮受仙公子的命令,办事果断,把搁浅下的事情,交给了华敏处理。这才茅塞顿开,灵机一动,计上心头。这一会主义有啦!心里话我何不也以牙还牙的给他回过去。打定了这个主义,他毫不犹豫的摆开了一副高高在上的官架子,打起官腔。冲着雷天炮大喊道:“宣仙大仙仙大老爷的亲口旨言:雷天炮雷大将军,继续执行公务。立即行动,不得有误。宣奉此!”
雷天炮这可气坏了,心里话:好一个康林,你也真够缺德的。臭叫花子把事情交给你,你就把什么事情都推给我了。这还不仗着臭叫花子的授权,在我的面前摆出一副官风的臭架子。本来就是眼空四海,目中无人的雷天炮怎么也不甘心服从康林的调动。但出之于仙公子那一座大山压在头上,敢怒不敢言。他对谁也都不服,可这一会被仙公子给折服了。除了仙公子以外,就是秘传四遣腹任何哪一个人,要是没有仙公子在这里,他说要顶撞,就要顶撞,就连考虑,也都不会考虑的。可这一会由于康林是在仙公子的授权下,要对自己开刀,吓得不敢违抗。那个心情能好得了吗?只好勉勉强强的答应一声说:“奴才遵旨。”随后闷闷不乐的噘起嘴,及不痛快的走了。
但他也不含糊的,心里话:你康林也难不倒我的,我呀!也给你来一个接力使力,叫你开开眼界。随即一冲着华敏大喊道:“华大军政听令:你奉命本官的命令,立即将整个庙会现场,重新整顿,布置安排一下子,完按之后,立即向仙大老爷交旨。”
华敏一看这个事情,显得怎么这么有趣啊!这一会轮到自己揽上这个边了。他可不像雷天炮那样的不开心,反而还是那么的津津乐道的。马上展开了紧急行动,拉开了又一个频频调动的序幕。首先想到的是企州执政的县官老爷姚观城已经丢官罢职,而且发配流放在外去了。不能说这个偌大的企州没一个当家做主的人。而且这事情即不能由仙公子直接授权,同时也不能把这个位置空缺在这里,叫南疆府执政乙汉宗来过问。这才趁着仙公子还在这里的时候,把这个主动权,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冲着行依官官长张庆义喊道:“企州行依官官长张庆义受封:既然先关大老爷姚观城已经丢官罢职,流放在外,企州政府已经是群奴无主的了。家里不能一日无主。本大军政命令你即日起担任这个执掌权力,暂时性的以代县官老爷的职权,并还继续的担任行依官官长。”
张庆义不敢相信他的话,回过头来看了看仙公子,那个意思是想看仙公子有什么反应的。只见仙公子微微一点头,向他示意去向华敏领命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