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近央只管自己在说他的感受,把这一次赶赴南疆府的经过,滔滔不绝的说出去了。根本没有理会到雷天雹的一举一动,照旧依着自己的习惯,越谈越有劲儿的。
雷天雹这一下子,也可就受不了啦!现在的时间,对他来说一分一秒的时间,也都是很宝贵的。一时间,却又没办法插得上嘴,这可急得直擦手。情急之下,忽然间,灵机一动,计上心头。看这个昔日,专门跋扈的左近央,仍然还是显得那么的狂妄自大。只顾着自己在说话,根本不容他插嘴。心里那个的火,可就大了。只好为自己找一个台阶下,装着口渴了的样子,去倒一杯水,装着漫不经心的在喝着水,左进央象没发现到似的,连理也没有理会他的这个茬儿。
可他一想你不理会我,我还得要理会你呀!自己亲自去倒水先给左近央倒了一杯,然后再给自己倒一杯。也就喝起来了。
左近央一看人家客人,也都是在给你倒水,这个显得太不合适了。你可别看他是一个蛮横无理的人,但是至少这么一个道理,他也是董得的。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哎呀!我怎么只顾自己说话了,把这个事,也都忘记了。哪里还有你在我家里,还给我倒水,这不是给我的脸上抹灰吗?”
阔乐天雷天雹想着自己身上的任务,在奉华总领之命,紧急赶赴左族大院,要请大公子左进央前往总领府赴会,共同商讨江山设计军情要事。到了左族大院里,得到了左进央的热情款待,但热情款待与谈正事,这也是两把回事的了。看着反复无常的这个左近央,这个一会有一些恐惧感。也就怕雷天雹与自己有一定的隔阂,久而久之的发展下去,会形成避而不见的孤立状态。为了缓解这样的尴尬局面,也就缓和了一下气氛。允许他可以把来左族大院的实情,原原本本说出来给他听。雷天雹添油加醋的把真实情况,虚构的包装了一遍。说是华敏误以为他在南疆府,还没有回来了。一时间,也就马虎大意的,才产生了这一场误会。因为着他爹的求情,华总领才饶了华敏不死。
左近央听了这么一说,真还是深信无疑了。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说:“好,好哇!我说嘛!一个堂堂的神威总领,也就他还能这么鲁莽的办事的吗?我也就知道那个小子,根本也就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的,他这是一个误会的吗?老子说个实在话,连那个精明强干的华大军政,今天这一会有那么糊涂一时的吗?已经是一个七老八十岁的老人啦!我看这根本不是一个误会,而无缘无故的,在有心叫老子难看。这纯粹是诚心跟我过不去。哼!还给这样的人,苦苦的求情啊!我还给他求情,我就是怕他死不了。我看我爹那个糟老头真是老糊涂了,到今天还有那个心思给他求情。那个臭小子,早就应该死掉了。”
雷天雹见他虽然语言不顺,说话总算还在路子上。赶紧不失时机的追问说:“大哥,你看这一会,我们现在是不是马上起身,立即赶赴总领府去呢?”
左近央一听这句话,突然间,一下子把脸色沉下来了,冷冷一笑道:“怎么了,华敏自己本人为什么不来?你以为我是一个傻瓜吗?华塌碑现在已经把我家里的父子三个人,全部都给框起来了,知道华敏要是来了,也就白白的送命的。他不是傻瓜,我左进央同样也不是傻瓜。我左家的人,也不是那么好若的。你也不要为他们狡辩了,你雷家的人,是你雷家的人,他华塌碑总领府里的人,也是与你们家毫无关系。你只管放心好了,没有你们家的事。我现在也就要兵发总领府,解救我家被困的父亲,二弟和小妹。”
雷天雹一听这句话,可真吓得魂飞魄散。一时间,吓得面色苍白,连一口大气,也都不敢出。哪里还敢说一句话,心里也很清楚,象左近央这样的人,一贯来说话,都是出尔反尔的。说变就变的,从来都是翻脸无情的。对他来说,人与人之间,根本也就是没有什么信用,不信用可言的。在他面前没有什么往日感情与今日之交可言的。他在这个气头上,无论任何人只要说一句话,跟他有一点点不投机,要想杀你就杀你。就是看你有点不顺眼,想杀你就杀你,又还算得了什么。
此时此刻的雷天雹表面上,看上去是那么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可脑袋瓜子并没有闲着的,也已经在寻找机会,想办法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至于连没有完成任务,回去向华总领怎么交差的事,连想都没有想了。再也顾不上那么多的了,那也都放在后面了,作为后话了。现在摆在眼前的事,还是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紧。他想到这里,不禁对首席执行官左群从的深谋远虑,深感敬佩。如果不是左群从的阻拦,华敏真的来了,也是死路一条的啦!还不是有来无回的吗?万万没想到也就他的那个提示,在这里起了很大的作用,他真是在有心搭救华敏一命。
这个左近央的性格,真叫人怎么也都琢磨不透的。看他一边在设宴款待雷天雹,一边在调兵遣将要兵发总领府。这个人说得出来,也就做得出来。
这无疑也就给雷天雹出了一道致命的难题,这一回不管是怎么着,也都是死路一条的了。要不顺从左近央的摆布,当即也就要死在左近央手下做什鬼。顺从他的摆布,也是只不过还能多活几天罢了,而且还背上了一个叛变的罪名。不一会儿的时间,宴席已经摆好了,他可没有管雷天雹的心里,这一回是个什么样子的感受,喜庆悦色的招呼雷天雹说:“雷大元侠快快有请,咱们哥俩很投缘,谈得来的。往日没有那么多的机会在一起团聚,今天好好的开怀畅饮。”
雷天雹哪有那个心事啊!心里暗暗的在叫苦,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了。现在的这个时间,也已经不容多想了,没有太多的时间考虑了。必须要当机立断的决定下来,如果一不小心,叫左近央看破绽出来,心情失常,脸色突然一变,也就没个好的了。这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雷天雹权衡利弊之后。细细一想:虽然说要死也只是早晚的事,只要能够多活一分一秒,也就多一点点希望,能有什么奇迹的事,希望早一点出现,可以缓解一下自己的压力。
那必因也只是一个想法而已,可现在摆在面前关键的事,当务之急,应该怎么紧急处理好这一件事,才是最要紧的。至于后面的事怎么应对那是,后面的事情。以后慢慢的说吧!冷静下来一想,反正也是这么一回事了,怕也是怕不了的啦!想通了这一切,毫不客气的,同左近央一起对面,装着若无其事的坐下来,陪着左进央一起吃喝着。
左近央这一回的心情很高兴,一边吃一边谈,很兴奋的说:“雷大兄弟,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知道吗?群义会的准备工作,已经基本上筹备得差不多了。”
雷天雹听着他在滔滔不绝的谈着,听到这些敏感的话题,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心里在暗暗的想:我的妈呀!莫非华夏大地的天下,真就这么翻天覆地的变天了吗?在这个时候,他不但不为自己的这个选择,感觉到后悔和害怕。而且还为此感觉到很幸运,也就觉得自己这一会掌握到了一个事关重大的机密案件。他心里想无论怎么样,从这里的信息,我雷天雹已经或多或少的,掌握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信息。这个严密消息,可以算得上是我的护身符,我雷天雹可以以密探军事机密。在紧急形势需要的情况下,采取了一个秘密行动,才冒这个生命危险,险深入虎穴探测机密。有了这个茬子,可就好得多了。不但不会被扣上叛变的帽子,而还是有意外的功劳。他越想着这些事情,越感觉到有无比的自豪。
也就在这个时候,就听有人来报:“报告大将军,一切准备完毕。”
左近央心里非常高兴,大喊一声:“好,现在当即出发,我要兵困总领府。活捉拿华塌碑,立即处死华敏,改变整个华夏大地的天下。”
雷天雹这一下子,可怎么也坐不住了。心中暗想:这个恶棍留着,活在这个世界上,也是一个祸害。要想铲除他的机会,不会太多的了,也就在此一举了。错过了这一个机会,不会有第二个了。正在寻找合适的机会,做好了一切的思想准备,一旦看到了合适的机会,也就随时下手,赶紧把这个恶棍干掉。他打定了主意,在集中精力,注视着左近央的一举一动。
也就在左族大院的大军,马上要启程的关键时刻。见一个士兵,风风火火的跑过来了。走到左近央面前跪下了,战战兢兢的说:“禀报大将军,二将军已经回来了。”
左近央一听这话,是说他的二弟已经回来了,心里不由得有些疑惑不解,他心里想:这又是什么回事啊?莫非是我二弟逃回来了?这是真的吗?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一连串的疑惑,使得左近央有些措手不及,情不自禁的问这个士兵说:“你在说什么?我二弟,真的回来了吗?这是你亲眼所见的,还是听哪一个人说的?。
没有等士兵答话,左专央从左族大院子里走来了。只见他脸上如似冰霜的,阴沉着脸一句话,也都不说。
左近央赶紧过来,向他问寒问暖的,又是问长问短的。看上去也就像这个亲人,已经失散多年了,漂泊在异地他乡受尽了折磨,今日一见,如断肝肠那么的心痛,那么的关心。他这样的热情关爱。不但没有得到左专央的友好回应,反而遭到了冷眼漠视,不冷不热的问道:“你这是想要干什么?”
左近央一听这么冷淡的话,心里有些疑惑不解的了。心里在揣摩着,哎呀!这个华塌碑究竟是在动用什么手段,居心叵测。还是真的为我左家人,这么的良苦用心呢?我看这两个方面的可能性,也都是有的。不过要说是良苦用心,我只怕这有些不太切合实际的。也不能说完全是没有这个可能的,因为华塌碑已经是病危旦夕的人,最近有过好多次的急救,才从死亡线上,给他拉了回来的。要么还有现在的这个老命在啊,早也就没有他这个人了。也难免在临死之前,也想到给他的子子孙孙们,留下一些安全的退路。当然也说不定这是在用缓兵之计,这个事情,不能马虎大意,叫人不得不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