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文在永定饭馆里,见伙计在跟自己说话,显得是那么老蛮横秋的。要说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那还不见怪,可他不但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身份,而且还把他们两个人的权力地位给高估了。尽管是这样的,仍然还是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就感觉到非常蹊跷。不敢有丝毫大意,也明明是很不痛快,但也没有人家一点办法的,只好跟着他的鼻子走。可乐坛月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想不到他竟然还把这么一个吃饭的事情,一下子扯得太远了,谈及到军政部的华敏身上来了。
见这个情况不妙,他赶紧撇开这个话题,干脆直接回答说:“认识啊!但不知你有和话可说的吗?这与我付账有什么关系的吗?”
伙计一听他说的话,有些太生硬了,不但没有被吓倒,反而还带有挑衅的似骂非骂的调侃说:“你真******也真够滑稽的,也怪不得那位军官老爷说你们什么爱好都没有,就是一个不好的毛病,跟人家调皮捣蛋的,根本也就没头没脑的。一兴奋起来,可就不分场合的开玩笑。也不知道就这样的没个分寸的,吃过多少亏,就是一点点记心都不长。什么事情都没有一个轻重之分的,经常都把他给戏弄哭了,也还一点点眼光都没有的,还以为人家是在配合着你,搞活气氛的。当时我听了这话,还一点点都不相信,这一会见到了,真叫我不得不相信啦!我说你不会这一会,在这里也想要把我给戏弄个没完的吧?要是就连一个老百姓,你这个军官老爷也都不肯放过的话,那也真有你的出息啊!”
安乐文见在自己的面前,竟然还敢说这样露骨的话,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子翻过个的。莫非是他吗?
就在他想要问,还没有来得及问的时候,伙计拿出了一张纸,什么话都没说,就递给安乐文过目。
安乐文哟西好奇的接过来,稍微的瞟了一眼,只见这是一张清单。上面大致的内容,就是写的是因为在最近军情情况紧急,要通过这个地方,必然要对这个饭馆里的生意造成必必然的损失。很可能至少要三天的时间,在这三天里很可能有停业放假的情况,不可避免的。这三天的营业清单。这可就引起他的注意,马上就认真的查看了详细内容。这才看明白了,原来这是一个三天损失的报销清单,下面落款的是军政部的华敏。安乐文有多聪明啊!马上就怀疑到必然是仙公子。看罢多时,他微微一点头。随后就伙计说:“但不知你所见到的那个人,有多高身材,长得怎么样?你还能记得住他的长相吗?”
伙计听他这么问自己,为之一振,看了看他一眼,觉得他并不是象自己想象中的那样的开玩笑。显得是那么的诚恳,沉思了一会儿,才漫不经心的说:“小个不高的,长得其貌不扬的。好像是说他叫什么水仙花,什么的吧!恐怕不用说,你们心里也很清楚的。在临走的时候,还叮嘱你们说,不要贪图一时的便宜,而造成一些不可挽回的损失,那可得不偿失的呀!将后果不堪设想的,弄不好的话,将要受到严厉的军政处罚的。你们可要好好的掂量掂量一下哪头轻哪头重的。反正我是跟你们说过的了,听不听在于你们的了。后面的事情怎么着的,与我没有任何关系的了。”
安乐文越听在话,越感觉到有些窝火,但也没有办法的,只好笑了笑说:“好吧!我明白了。不过你现在把掌柜的叫过来,我有事情要跟他商量。”
伙计一听找掌柜的商量,心里话,这可就不管我的事情了,既然是叫他过来,我也就给你传一句话。妨碍不了什么事的,随后就把掌柜的叫来了。
一看掌柜的来了,安乐文不方便说出被仙公子戏弄的实情,只好顺着这个事情的发展规律,就那么的自认倒霉的承认这个清单的事实。但他还要为自己身上的这些钱不够用,而要胡乱瞎编一套的说:“掌柜的,真有些不好意思的,我原本是有足够的钱照样的付给你,可在路上遇到了一个挨荒的老百姓,看着实在是太可怜了。就没有考虑到那么多的事情,一下子就把这件事给忘记了。没个分寸的给多了,看这一会不当着你的面,自找丢人了啦!你看你是不是通融一下子,暂时性的也就给你这么多的钱,这可是我们全身的家当的啦!不过你也尽管放心好了,到时候,我可要加倍的偿还。”
掌柜的一看果然是华大军政的属下,不由得兴喜若狂起来了。兴奋不已的说:“既然是中央政府的特级军官老爷,那还用说的呀!你来我们家饭馆里,也是我们祖宗八辈子的坟头上冒了青烟。积了八辈子的德啊!慢说这么一点点钱,就是再多的钱,那也不算是什么损失的,再说这与你们也没有任何关系的,别说三天的清单了,就是今天你们吃的钱都不要给了。你们唉!昨天晚上那位的军官老爷留下清单的事情,我一点点都不知道的。不知道怎么的,也不凑巧,我刚刚有事情去了,今天才回来,就遇到了这件事。要是知道的话,我哪还要这个清单啊!你们可别管这些事情了,就当我请客,平日要想请你们,也不知道上哪里请去。无论如何,你们也要在我这里多呆一段时间。”
安乐文一看他这么的热情,心里也很不是滋味的,苦苦一笑道:“你看你说的是什么逻辑呀!军官可不是剥削老百姓的,不想维护你们老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还给你们来一个剥削,这不是给军队里的脸上抹黑的吗?别说华大军政饶不了我们的,就是从良心上,怎么也是过不去的呀!你说这样的做,能对得起谁呀!”随后就把所有的钱都塞给掌柜的。本来他们还想要在饭馆里多休息一会儿,可一看这个情况,也就没办法在这里多逗留了。匆匆忙忙的离开了饭馆,立即赶路去了。
可他们刚刚一走出门,安乐文的心里一下子清醒过来了,这个后悔劲儿别提有多难熬了,悔不该自己一时冲动,把所有的钱,全部都给人家了,自己一点点都没有留下来。可这一会要想再回去说什么的,根本就不合适的了。也就这么的在树林里过了一夜。本来还想过一个安静舒适的一夜,可这一下子别说安稳舒适的了,就连基本的生活也都没办法保证了。
听到这里,康林也就明白了是什么一回事。马上就把自己与衡经两个人的经过,跟他们说了一遍。高盘笑了笑说:“唉!我看你们真有那个超强的模仿能力,怎么一下子就把那个臭叫花子的毒辣的招,给学到家了啊!真叫人倍感敬佩啊!我们怎么就学不会的呢!”
衡经一听这话,鼻子都给气歪了,冷冷一笑道:“哼!我看那个祸害,真是可杀不可留,下次我要见到了,不等他反应过来,就叫他就连死也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康林微微一笑道:“你呀!也就这一张嘴,别在人家的背后,说这说那的。真正的见到人家,就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的。”
衡经一听他在刺激自己,头都有点痛。知道自己没法跟他狡辩,也就他那一张嘴,你不跟他对着干,还好一点。你要是跟他辩驳,那可真没你好受的,干脆什么都不说了。任他怎么说,怎么是的了。
高盘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笑了笑说:“我看仙公子并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么有多坏的,他只不过是一个整人的主,他的本意,不是害人的,而是要把我们给控制起来,最终的目的,只是想要我们听从他的摆路。也许只要我们听他的话,他是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
安乐文闷闷不乐的说:“我看小孩子说的对呀!此人真是一个可杀不可留的,要是把他留在这个世界上,早晚会出大事的。到那个时候,只怕我们想杀他,也都是万难的了,机不可失,失不可再来的呀!”
康林淡淡一笑道:“机不可失,你哪里来的一个什么机会啊?我看你就别在这里吹大话的了。人家根本就没有给你一个有机可乘的机会的,只怕还没有等你动手要杀他,他已经把你给控制得死死的了……”
也就他的这句话说得叫人有些心惊胆战的。细细一想,的确是这么一回事的。他们几个人一时间,什么话都没有了。考虑到很可能会遇到饭馆里见到的那些人,他们不敢走大道,依然还是照老样子的,沿着山路向前走去。
走了好长一段路,就找不到方向感了,好不容易的碰到了一个砍材的。经过一打听,去南疆府的路,怎么走的时候。人家说南疆府的面积,可大着的呢!而且告诉他们这已经到了南疆府地径,并且已经进入了南疆府内部区域。还不是在边缘,你们究竟是到南疆府哪里去。
康林想了想,现在在这个飘渺不定的时期,究竟上哪里找义纲正传接义传真,还是没有一点点眉目,在没有任何着落的情况下,你说上哪里找啊!反正就这么一回事,我还得先把敏感的地方吧!想到着这里,他灵机一动,干脆就说:“听说紫行州马上就要开‘群义会’我们想去开开眼界。”
那个砍材的人听了这话,直摇头说:“你们是特意的去看那个热闹,还是有什么重要事情,必须要去不可的?”
康林一听他的这话,就感觉到这话中有话,赶紧装着一本正经的样子说:“要说看热闹,那也只不过是一个顺便的看一眼,而已的。其实真正要做的事情,不是看热闹的那么闲着没事干,我家有一个远方亲戚家里有点事情,我们必须非得要去不可的,要么我们哪有这么闲着无聊,到处乱转的啊!”
这个砍材的人听了这话,连连直摇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好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觅传四遣腹一看这个样子,不由得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