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盘一看康林提出要再次的分手,还是照样的各自分路扬镳,他可就不干了。诧异的看了看康林说:“怎么啦?刚刚离别那么几天的时间,好不容易的才相聚在一起,还没来得及说上几句话,又要分路扬镳啦!说要离开,马上就要离开了,这么匆匆忙忙的。你们两个人到底是有什么急事,还是有什么其他的顾虑啊?”
康林这一会可没什么说的,他并不是怕再次的遇到仙公子,而是担心要是再次的与华敏相撞,那可就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了,而是整个秘传四遣腹的事情了。弄不好,高盘和安乐文不想卷入这个内部的混战之中,也有不了他们的啦!无论他们是怎么周旋,在华敏来说,简直就是无济于事的。现在对华敏的劲敌,除了仙公子是他的唯一一个克星以外,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了。他高盘也只不过是一个身份地位高高在上,引人注目的空架子而已。
对华敏在追捕,直至抓捕自己的这个问题上,他可真是显得又是那么的脆弱无力。而且他不出手,还好一点,要是他一旦出面子,不但不会给这个事情带来什么好的转机,而且还会给本来就是难以解开的华康深海血仇的伤口上,又要更加增添更多的麻烦事来的。这个时候,他才想到了仙公子的好处,不由得由衷的感叹起来。考虑到别人的感受,怕刺激到他们两个人的痛处,叫人受不了。他没有敢跟他们两个人,那么直接说出了这个事情的原委。他冷静下来一想,就感觉到还是不能提到仙公子现在只能模模糊糊的应付一下,到那个时候,再说那一步的话吧!这才勉强的点了点头说:“好吧!我现在也可以跟在你们的后面一起走,但你们先得必须要给我一点钱。好给我一个随时都有可能离开你们的充分准备。我的这个小小的要求,你们两个人能接受得了的吗?”
安乐文一边给他递过一些钱,一边疑惑不解的问道:“你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就是听不懂的啊?”
高盘可反应得还是挺快的,恼羞成怒的大吼道:“我量他敢!”
康林的一看高盘的那个充满杀气的凶悍样子,当时也就把脸沉下来了。当时也就把刚接到手的钱,扔在地上去了。显得很消沉的表情,低沉着语气,浑身都在直颤抖的说:“我早就说过了,我康林的事情,与你们任何人都没有任何关系的,华康深海血仇,只是我与总领府里的事情。你们谁也都没有任何理由,任何资格在当中给我插一杠子的。既然是这样的,你们不是不服我的这个条件吗?我现在就问你们现在是要我康林死,还是给我广开一面放飞我的脚步,任由我自由自在的行走。还是马上就将我康林就地处决。这两者比选其一你们明白了吗?”
高盘就是对华敏再那么的恨之入骨,但对康林的感受,他也不能不管的。他就怕康林要出这一招,可不想发生的事情,最终还是来了。他有些素手无策,顿时一下子就泄气了,只好什么话都不说了。这一下子可好了,本来还能谈到一起来,有说有笑的。也就这么一下子,根本就没法沟通得了的啦!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的了,显得很尴尬。
安乐文一看他们两个人,就这么一下子陷入僵局之中,这一会才明白了是什么一回事。赶紧把地上的钱,捡起来了。随后就又递给康林,在打圆场,急忙阻劝康林说:“有事慢慢商量,有话慢慢说,可别激动。这不是没到那一步的吗?到了那一步的时候,再说那个时候的话,真是到那个地步,你就是不辞而别,我们谁也不会怪你的,你说你一走了,我们谁还跟他闹什么劲儿啊!再说那样的,也没有任何意义的呀!你说我们又是何苦来的呢?”
康林一看他把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子上了,也就没什么话好说的了,只好就听他的安排。暂时性的,就跟着他们在一起走,继续前往赶赴南疆府之路。
由于路透遥远,虽然安乐文和小衡经对这一条路线很熟悉,但现在的这个乱世华夏,可不象前两年那么太平。一路上可不是那么畅通无阻的。难免有遇到这样的,那样的事情的出现。各地割据势力泛滥,大大小小占山为王的,铺遍各地。要想在每一个关口上都是那么轻而易举的通过,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走起路来,难免有些不太如意,特别是他们身上还有重要的觅传四遣腹秘密身份文件,要想躲开人家的搜查,只好绕道而行。就这样的一走又是好几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不过也还好,只是多走一点路而已,别的也没有什么其他的阻力。在他们心里概念里,早也就把仙公子和华敏,以及整个总领府的精锐兵力,已经淡忘得差不多了。
他们经历了千辛万苦的长途跋涉,但说这一天一大早没走多远路,总算也已经到了南疆府境内。这一会,他们一个个的,那个心一下子都绷得紧紧的。每走一步,都格外的小心起来。就生怕一个不小心的,万一出了什么闪失,就得招来难以挽回的后果。
一进南疆府,给他们的感觉,久闻南疆执政乙汉宗恶贯满盈,闹得整个南疆府鸡犬不宁,社会动荡不安。可今天一看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不但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甚至于还要比他们所经过的地方。也都要好得多的,还是传言不可信的啊!本来还以为在没有到南疆府的这一路上,都是那么的艰辛过程。要是到了南疆府地境,那又是如何的艰难。可令他们万万没想到,今天一进南疆府竟然还是这么的轻松自如。看来这个南疆府的社会治安,可要比任何地方,都要好得多的。
安乐文以以往的惯例,带着衡经一起走进县衙。高盘和康林两个人只扮装配角,把随身携带着的通关谍文,送到南疆府康利县衙门。
行依官官长屠廉宜亲自大摆酒宴,深情款待他们。
他们也不客气,由于在他们的脑海里,早也就没有华敏和仙公子的影子了。另外在加上这里的社会治安,竟然还有意想不到的这么好,谁也都没有想太多的事。既然你有心要盛情款待,那也就不必要那么的客气的了,就得要好好的大吃一顿吧!
可就在他们还没有坐下来,就听有人来禀报县官老爷,大事不好啦!
觅传四遣腹到了南疆府,见南疆府的社会治安,竟然有意想不到的稳定。也就毫无顾忌的到康利县县衙,得到了行依官官长屠廉宜盛情款待。可还没等他们来得及享受南国风光的美味佳肴,也就被一个莫名其妙的重兵围困住了整个县衙,搅乱了一场兴喜交加的盛宴。如同惊弓之鸟的康林,马上就敏感的警觉到一个不祥之兆,预感到肯定是华敏来了。精神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神经绷得紧紧的。他根本也不想叫任何人受到他的牵连,最怕的就是高盘。看了看高盘一眼,坦克不安的说:“我最担心的事,并不是别的事情,而是怕你给我在中间添乱子。但愿你不要给我找麻烦,闹得大家的心里都不愉快,那可就不太好了。高盘什么话,都没说了,脸上显得是那么的冷酷无情的样子。
而安乐文和衡经两个人,则显得是那么的恐惧,心神不宁的,站在那里,怎么都感觉到很不自在的。行依官官长屠廉宜不由得感觉到有些莫名其妙的困惑,如此同时,他的脸上也挂不住的了。冷冷一笑道:“哼!哪来的毛贼草寇的,竟然还有如此大胆,闹事,竟然还闹到我康利县县衙来了。看我叫你来得容易,撤退得可就不是那么的轻松。”
他的这话刚刚说完,正要准备下达命令,还没张嘴之际。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就听有人来报:“回禀县官大老爷,大事不好啦!外面重兵围困康利县县衙的精锐部队的那个当头的,声称是总领府的华大军政华敏,从京都远道而来。紧急追捕江山设计的一个重案要犯,叫你赶紧出去,给他火速回话。希望得到你的帮助,请你做好一切的密切配合。他要紧急搜查我们康利县县官衙门,抓捕重案要犯。在没有搜查出重案要犯之前,不可以随意放走任何一个人,否则将你与重案要犯同罪,一并缉拿归案。”
行依官官长屠廉宜这可害怕了,顿时那个趾高气扬的精神头,一下子就给打压下来了,就象霜打的茄子,蔫到了底啦!再也看不到刚才的那个威风,魏泥不振的在发愣。
一听这些话,觅传四遣腹刚才的那个紧张的气氛,倒还平静了下来。但高盘的脸色,霎时间变得阴沉可怕起来了,似乎就象凶神恶煞一般的恐怖。
康林就怕要出事的,赶紧做一些安慰人心的工作。为了不让他们过度的恐慌,就很直白的对屠廉宜说:“官长老爷不用担心什么的,我也都不惊慌,你还怕什么啊!没有什么事的。你可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可怕,这只是我个人与华敏两个人之间,有一些暂时性难以解开的渊源疙瘩。至少在现在这个短时间内,还难以解决,当然也不是那么久拖不决的,只不过是时间的早晚问题。既然是这样的,我也就不想多说什么了,不过,你也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因为着自己的事情,而牵连了大家,这一会我马上就离开这里,你放心好了,只要我走了,没有我这个人在这里,也就什么事情都没有的了,他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说 完这句话,他一转身就要走了。
高盘怎么也不服气,对华敏产生了一定的抵触。就觉得康林显得太懦弱无能了,一气之下,情绪失控了。见康林马上就要跑掉了,他可就不干了,一伸手把康林的胳膊给抓住了,没个轻重的拽住了康林,猛地狠狠用力往怀里一带。由于用力过猛,再加上康林本来就没有思想准备,就象个漂浮不定的浮萍一样的。随着他的较足力的,那么狠狠的往怀里一带。康林被他来了一个措手不及,根本都没有反应过来,轻也就这么飘飘的,一下子撞到他的怀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