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仙公子想象中的这么美美的睡一觉,想着一下子,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而人家这个小孩子,可不是按照你的思维走的了,刚才他还害怕这一边仙公子要逼迫他快点解决这件事,另一方面又怕没那么好的脸色给他看,处于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而在时时刻刻的担心受怕的。可这一会就好了,这一边,仙公子根本也就不管,你这一会儿又在这里睡大觉。这还不是一个随心所欲的千载难逢好机会吗?他暗自的高兴起来,心里想:嘿!怎么这么一个好的运气,竟然还叫我给碰上了,真是苍天有眼啊!心里是这么想的。但他仍然还没有放松警觉,小心翼翼的在细细观察,看他是不是真的睡着了。还是一步一挨的,向前挪动着。短短的不到一一丈路的距离,竟然花费了超过一顿饭的时间,还要超过的功夫。
走到一定的距离,估摸着也差不多能够得着的了,他还是向前挪动了几步,这才用眼角的余光四下扫视了一下子,看屋子里的这些人有没有什么异常变化,要是自己的这么一个小小的心机,叫人识破了,那可就不能用的了。当他瞟到了所有的人,虽然都是在目不转睛的,在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但由于在夜间,灯光也不太亮,根本也就没有在意他的面部表情。没有哪一个人,对他想怎么做的方面,产生出任何怀疑。再看仙公子已经扑在桌子上,就是不用看,也就知道他在睡觉,呼声震耳的。最起码不说他已经睡熟到那个程度,至少对自己的戒备心,也没有任何防备的。这一下子,他的胆子,可更大起来了。一抖数精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了一个快速的突然袭击,猛地冲过去。照准那个人的耳根子,就是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随即飞身撤退,立即回到仙公子的身边,倒头跪下参拜道:“叩见主爷,小毛崽子已经缉拿归案,奴才交旨”
的确是正如衡经想的这样的,仙公子虽然是扑在桌子上,呼声震耳的,但他可真是没有睡觉,只是给人一个错觉。因为他要是还是坐在那里,望着衡经,看他怎么做,这也不是一个事的,显得就有些不自然的。他心里也很清楚衡经对自己不安好心,可他万万没想到他的胆子,竟然还这么大的。本以为他要在人家的面前,要胡乱瞎编一套的给自己戴高帽。要借此机会,好好的整整自己一下子,出出那一口恶气而已。可这一会,见他招来这么大的祸,真是有些头痛了。他招来的大祸,你还要给他收拾。既然是刚才在装睡觉,那也就装糊涂了,只好装着一点点都不知道的样子了,听衡经在向他跪下参拜。赶紧猛然一抬头,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人的脸色,顿时一下子都变了。
当时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如似冰霜的阴沉着脸,冷森森的问道:“你在干什么?”
衡经刚才还想着要看仙公子,与那个人之间的好戏,可这一会,见自己把事给闹大了,,仙公子的脸色不好看了。这一会才意识到自己把事情做得太过头了,叫人不好收场,心里可就害怕起来了。现在在这里,他除了仙公子以外,他根本也就不怕哪一个人,就连秘传四遣腹之中的任何哪一个人,都是不例外的。不看别的,就看今天这一夜所发生的事情,不难看出仙公子有多厉害的。尽管在角落里的那个人是那么的凶悍,但他必因只是一个人在那里不声不响的,又没有作出了什么大的动作叫人感叹,就更谈不上象仙公子这么作出了一件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而且什么事的发生,似乎都是在他手上掌控之中。别说就他这么一个小孩子,就是觅传四遣腹之中的任何哪一个人。要说仙公子要谁死,那还不是易如反掌的小儿科吗?就是那个在角落边的人,终究也还是被他给征服得服服帖帖的。要么,仙公子要他死,还有什么难度的吗?可以说在这个客栈里任何人的命运,都是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对仙公子的控制能力,有这这么高的见解,都是有一定逻辑推理的依据。更是对仙公子敬佩不已,见仙公子动怒,就害怕起来了。
仙公子一伸手,就把他的腮帮子捏住了,一下子拎起来严厉的训斥道:“你这个小狗日的,这么小小的年纪,竟然还在老子的面前,少来这一套的。长到人那么大,还了得啊!谁叫你干的?”说着,也就狠狠的揪起来,猛地往后一推,马上就一松手。衡经一个没注意,差一点被摔倒了。
衡经吓得浑身直打哆嗦起来,全身剧烈的抖动得就象筛糠似的。口齿不清的说:“这是主爷叫我干的。”
不说这句话,还好一点,一听他说这句话,仙公子的火可就更大了。突然间瞪大眼睛看着他,不一会儿向他频频一点头,随后阴森森的冷笑一声说:“这么一个乳臭味干的小毛崽子,竟然有如此的心怀叵测,仗着有利的时机,给我来一个借机发泄,有心要给我在添乱子,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在耍无赖,推责任,竟然也还把这个滑头玩到老子的头上来了,这还了得啊!大畜生,快把他给我拎出去,立即斩首示众。”
别看康林前面那一阵子有那个胆量不理会仙公子,那不是仙公子管不了他,而是根本就不想管他,可这一会仙公子已经动怒了,他可就不敢违抗了。他知道衡经这一会闯的大祸,虽然是与他有直接的关系,但也怪不了他的。就是真的怪得了他,谁也都没有他的办法的。要想救衡经,也是救不了的,弄不好就连自己的小命,都给搭上了。他感觉到自己要是在这个时候不听仙公子的话,不说仙公子饶不了他,就是被衡经打的那个人也不会放过他的。心里暗自的埋怨衡经说,你这个小孩子真一点点都不懂事,你说你怎么能这么做的啊?这可怪不了别人,只怪你自己这么太傻了。他有些无奈的把衡经拎起来,就往外面走去。
衡经一看安乐文和高盘都无奈的,在看着康林把自己给拎出去,却又大气都不敢出,只是眼巴巴的看着。知道要动正格的了,就连秘传四遣腹里的人,没有一个敢救他,就知道自己要是就这么一声不吭的,马上就要到另外一个世界去了。心里的这个恐惧感,可就别提有多可怕了。这一下子,可不干了,扯开嗓子,撕心裂肺的大喊起来:“冤枉啦!冤枉!主爷饶命!”
在场所有的人,一个个的即对这个顽皮的小孩子,感到有些太可恨了,又对他深感同情,不由得都留下眼泪。
衡经自招横祸,被康林一把拎起来,向外面走去,没有一个人敢给他求情。在客栈里的人,一个个的都看着他的命运这么的悲惨,不由得情不自禁流下眼泪。但对他在撕心裂肺的求救,却是敢想不敢做。再看仙公子却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一样,还是那么的目瞪于衷的。依然坐在那里,这一会就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衡经一看仙公子就连一点点反应也都没有,这可就气坏了,心里想:你哪怕是给我来一个更为严厉的痛骂一顿,我也就认了,或者是给我来一个蔑视的眼神,愤怒的脸色也好,总之也给我一个回应的。既然你一点点都没听见,那就好啊!我这就叫你这么没有感觉的。想到这里,他可就不老实了。反正也是死了,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死个够。马上就亮开嗓子,破口大骂道:“臭叫花子是个什么东西啊!你在等着,你家小爷死了,到阴曹地府也不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