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夷听了华塌碑这么一说,心里明白了左写生的难处,很可能是也担心自己,有跟白玉啄一样的遭遇。害怕有人要掌控自己,为傀儡政权的可能。意味深长的说:“这也就不怪人家中央写侠左临析,怎么不愿意担负起义纲令官要职的重担,连普光大元师那样的人,直接受到中央政府的重用和保护,也都被人家沦为傀儡政权,何况他这个没有着落的人,更是如此了。”
华塌碑听了这句话,也明白这个敏感的话题,正是高夷最不愿意谈的事。没有说得太多的话了,只是微微一点头,随后切入正题说:“你们不用担心什么的了,他这个独霸一时的左群从,就是有通天的本领。也只不过是一条小小的泥鳅,又能对我江山设计怎么着的呢?我亮他也翻不了这个大船。高文德是他的左膀右臂,一年多以来,也都已经过去了。一直都没有见到了那个人,他左群从的心里,还不是在打个鼓的吗?现在他的心里,也是没有个底儿的。哪里还敢轻举妄动的吗?要真是有那么大的胆量,我看早也就大打出手了。还等到现在吗?”
高夷有些不太明白的望着华塌碑,不好意思的说什么的,只是用怀疑的目光,扫视了其他的几个人,随后冲华塌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说:“对,还是华总领说的对呀!”
华总领信心十足的说:“你不要看人们都说南方写侠,今天在这里活动,明天在那里活动的,而他左群从见到过了这个人了吗?从来都没有见过,他心里没个底儿的吗?其实不然,你说我们没个底儿的,我看他呀!可要比我们更没个底儿的。我们害怕出事情,他更害怕出事情的呀!显而易见的这是荡浪漂泊的中央写侠“写义志”左临析,时刻都在给他敲起了警钟。要么,你看他还有这么乖吗?既然,他的嚣张气焰,也都被打下去了,还有哪一个东西,值得我们可怕的呢?”
高夷听了这么慷慨陈词的讲述着,不由得心潮澎湃,热血沸腾起来。自信心一下子,也就达到了空前的巅峰,迅速的高涨起来。连连直点头,兴奋不已的说:“嗯,言之有理,对,不就是那么一个左群从吗?也是不值得一提的事,我们的行动,必须要原计划行事。”
华塌碑微微一点头说:“华艺,你这一会,也就要迅速离开这里。因为你的身份不一样,你是没有参政的权利,在这里也是不方便。”
华艺见这里的事情,也讨论得差不多了,自己也没有必要在这里,多呆下去了。况且,先祖爷已经发话了,干脆立即起身离开了总领府。
把华艺已经打发走了之后,也就轮到打发华敏的时候到了。华敏跟华艺兄弟两个人,打发的性质,也就是完全不一样的了。华艺是不适合在这里呆下去,避免跟不必要的人见面,而引起更多不便于事态发展的阻碍。可华敏则完全不同的了,因为这里面的什么事情,也都是离不开华敏的。这也只是暂时性的离开这里,必须要去是执行任务的。而且也不是一去不复返的,什么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需要靠华敏亲自去完成。而且还必须要对压在自己肩上的担子,负起全部责任的。
把那一切的事情,必须要安排妥妥当当的,还要必须得立即返回来。继续参加这一切公事的探讨,献计献策。这个江山设计的重担子,已经几乎全都压在他的肩上。神威总领看了他即高兴,又心痛。语重心长的对他说:“华敏,要知道那个首席执行官的左群从,可不是一般的人,这一回我们邀请他来。我只怕要么是不给面子,根本不把我华塌碑这个人,当着那么一回事,不把我华塌碑放在眼里。我邀请我的,他还是该干什么,还是依旧干什么。如果是那样的,这个事情,也就麻烦了。你说万一出现了这个情况,我们又该当怎么办呢?”
华塌碑说这些话的时候,在面部表情上,显得很不自在。有些忧心忡忡的,再也不说什么了。
华敏见先祖爷都这样的了,这一下没招了。可又不能把这些不会的表情带在脸上。必须还要给先祖爷一个自信心,可除了很无奈,再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苦苦一笑的说:“先祖爷不用担心那些事了,我们走到哪里,就算到哪里。现在这也只是我们把事情,想象得那么可怕,为防范而已。我看事实上的事情,也许不会是那么太糟糕。即使是那样的糟糕,也得等走到那个地步,再说吧!”
华塌碑苦苦一笑道:“只怕到那个时候,为时已晚啦!我们应该要未雨绸缪,才能万无一失。”
高夷听他们祖孙二人,在探讨得是那么悲观。心里不由得暗暗的好笑,暗自的在想着:好一个堂堂大名鼎鼎的神威总领华塌碑,也不知道怎么的,从来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这个华夏神州第一英雄豪杰,今天遇到了这么一件事,竟然还有胆小如鼠的这个时刻。可他细细一想,觉得他们这些的顾虑,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确实也是很有必要考虑到这些问题的。他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但面部表情上,并没有带出来。
只是微微一笑道:“我看神威总领,华大军政啊!你们二人的担心,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我想要告诉你们,这些只是多余的啦。的确不可否认的一点,左群从是个老奸巨猾的狐狸,管是鬼心鬼疑的,也好。管是诡计多端的,也罢。他想怎么揣测,也就随着他怎么揣测去吧。但是你们可不要忽略了这一点,现在我们之间的情况,也只是在明争暗斗的。还没达到白热化的那一步,至少现在也还不敢明目张胆的公开挑衅。你们可要认清楚什么事,归什么事的。现在在这个形势下的这个活动,不是你们私人的相互之间,一个人在邀请,另一个人在防止进入鸿门宴。要知道这是紧急探讨江山设计军事机密的大事,这是一个至高无上的,任何人都不可违抗的最尊严的《宣奉旨意》啊!”
华塌碑听了高夷所说的话,有些茅塞顿开。但为了面子上,有些过不去的,觉得自己要是也就高夷的这么几句话,把他给说通了,显得这个堂堂的神威总领,多没有主见的。装着怎么也放心不下的样子,摇了摇头说:“恐怕事实上的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高夷淡淡一笑道:“我们不用管他是怎么想的,那是他的事,与我们无关的,我们也管不着。但与他来不来的事,这可就是两把回事的了,你们可要把这一点,给分清楚的了。如果只是因为揣测得太多,顾前想后的不敢了,也就不来,这也就是抗旨不尊。既然抗旨不尊,给他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我们没那个能力管得了他的,难道这个华夏大地天底下,真没有一个能人,站出来管吗?我说你们别管那么多的事了,只管把‘宣奉旨意’发给他,他爱来不来,一切都由他自己去吧!再也没有我们什么事了,你们只管看热闹啦!看着瞧好吧!”
最高统治者的最高顶尖级人物,那几个典型代表的老少英雄。汇聚在总领府的华总领病房里,在讨论如何应对左群从的对策,尽可能发生的意外。神威总领与华敏祖孙二人,有些感觉到束手无策之际。高夷单刀直入的,把左群从万一出现扯皮现象的行为,马上动用够绝的毒招来,把这定格为抗旨不尊的界定。在他的头上,扣上公然挑衅的反叛罪名,作以严肃的处理。
尽管有这样硬性规定的界定,也并没有使得华塌碑的心里,感觉轻松起来。反而,在他的心里,又产生了一个新的担忧。不由得又考虑到了一个新的问题,假如人家左群从非得要抗旨不尊。到那个时候,你又该怎么办?你是想要动武力,又还是怎么的。如果真的要动用武力,你也是打不过人家的呀!而且人家既然有那个胆量,在想抗旨不尊。显然已经做好了一切充分的思想准备了,显然早就在等着你的下手了。就是怕你不肯动手,他没有这个机会。既然已经撕破了脸面,那也就到了人家趁着这个机会,可以大打出手的时候了。
他的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这一回可不敢说出来了。因为也考虑到了军心霍乱的严重问题,这只是一个方面;另外一方面的事情,也就是说出这样子的话,完全是与他现在的身份,根本也就不相符的。无论他的年纪有多大,病重垂危到多么严重的程度,毕因他的身份地位,也是一个名居高位具有崇高地位,享有至高无上的显赫地位与名望。如果在他这样人的嘴里,也都是说出那惶恐不安的话,别人可想而知了。那还不是一个个的,都在人心惶惶的。整个顶尖层的集体,也就从根本上,基本上失去了斗志,江山设计形成瘫痪。对他英明一世的荣耀,一扫而光,彻彻底底的浮水倒流。身为泱泱大国的民革中央总领,对这个道理,再也清楚不过的了。这个时候,一筹莫展,却又有苦无处诉。
军政部的华敏,也是同样如此,也只好默默无言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静静的在苦思冥想着,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苦苦的在想着办法,如何采取什么样的对策,来积极应对眼下的这个严峻形势。
高夷哪还没也看出这个形势,知道华总领有难言之处,却又怎么都不好说出来的。可自己现在也没想出什么好的办法,也不知道用什么话,给他们一个安慰,才合适的。只好很痛苦无奈的,在看着他们几个人,默默无言的,在静静的等着。想着有没有哪一个人,能想出什么绝妙的高招,来解脱目前所困境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