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康林的激将法的作用下,仙公子在一气之下,也就忘了一切的后果,把南疆府的最重要机密事件,一下子都抖露出来了。可他说着说着,突然间就发现秘传四遣腹一个个的,在把他们的集中注意力,放在听自己在高谈阔论上面去了。这才觉察到自己说话,已经露出了风声,马上就闭口不语了。
安乐文一看他有所知觉,可以看得出来他根本也就不想说什么的了,心里想:这哪里行啊!我可得看看这个南疆府究竟是有什么奥秘在里面。要是不趁热打铁的紧急追问下去,一下子搁浅了,这个话题就没法再提起了。赶紧就不失时机的追问道:“什么‘重减潜临城’啊?我怎么从来也没有听过这个小地方的名字啊?什么一个‘支配官官长’的这么一个偌不起眼的小官职头衔的啊?我说仙大老爷啊!我们可真是没有把你当着外人,说什么话,都没有背着你说的。而且都是在跟你正儿八经的说的,你可不能跟我们在耍心眼,在胡乱瞎摆活的,在这里东扯西拉的、、、、、、”
仙公子听了他的疑问,一开始是大吃一惊。随后才慢慢的静下心来,态度诚恳而又严肃的说:“但不知方公子可曾去过南疆府,你能告诉我吗?”
安乐文一看他那诚恳的样子,也就不在那么的装糊涂的,但他也留了一个心眼。半真半假的虚构了一些逼真的情节,这才诚恳的对仙公子说:“我在这里不瞒仙大老爷说的话,我虽然不是土生土长的南疆府人势,但在南疆府的亲戚比较多。说一个小秘密吧!我打小就在记事以来,一直都在南疆府生活的。只是在最近几年里,打自离开南疆府之后,才很少回到南疆府了。要说在南疆府有多少个村庄院落,我不知道,但有多少个县官衙门,我不敢说都能点得清楚的。”
仙公子“哼”了一声,什么话,也都没有说。
安乐文见他没有说话,也就进一步的试探的说:“至少能拿得出的手的县官衙门,对我来说,也是了如指掌的。可我怎么就没听说过有这个‘重减潜临城’呢?我相信仙大老爷在这一会不会是在跟我胡乱瞎说的吧?既然是这样的,我也就怎么都想不明白仙大老爷什么时候,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到的这个非言非语的?如果你说的话,是真的话,那么很可能是在最近几年里。南疆府有很大规模的地域变动的调整,而且还一直都没有公布出去。既然是这样的,这也就是内部的消息。可仙大老爷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要是已经公布出去的,就说我没有去过南疆府。但我的那些亲戚每一年来探亲,从来都没有跟我家断过来往的。在南疆府有什么情况,根本就没有他们不知道的。”
仙公子见他连讽刺,带挖苦的问自己,不由得冷冷一笑道:“要这么说,本公子说的话,你就不相信的啦!”
安乐文没有理会他这个茬儿,还照自己的意愿说:“只要他们知道的事情,也都会跟我说的,何况还说是这样的一个重大事件,也就更不会忘记跟我说的。可我每一次谈天论地的,总是习惯性的讲到一些耀眼的区域发展变化,一直都没有听他们谁跟我说过这件事。唉!这真是太大的不应该啊!你今天是不是酒喝多了啊?”
仙公子不以为然的反问道:“如此看来,你家的那些亲戚朋友要么都是明居高位的大官,要么就是贯通四海的高手的啰!”
安乐文一听他说这话,可就恼火了,冷冷一笑道:“ 奥!原来地域更变的知情权,真还就有个身份地位等级划分的,也只有那些有头有脸的人可以有那个权力知道。而我们普通的平民百姓就根本没有那个资格可以了解的。我们这些人也只是活一天,算一天的糊涂过着的。哪里还有什么知道分辨自己是哪里的人,什么哪个地方不哪个地方的。也只知道上有天,下有地的,其他的东西,也就什么都不知道的了。”
仙公子冷漠的一笑起来了。只见他“噗嗤”的冷笑一声说:“这也就不见怪了,原来你也只是一个土巴老的。你不服这个事实,可真还就由不着你的心里想法。谁叫你是一个大大的草包一个的呢?慢说你还不是南疆府的人,你就是生长在南疆府,而且一直都呆在南疆府长大的,又能怎么样呢?实话告诉你吧!你也就只有这么大能耐,不服这个不公平,也是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改变得了这个可悲命运的事实。话也不用我说得太多的,你是懂得的。”
安乐文听他这么的训斥自己,不但没有生气,而且还感觉很兴奋的发现了仙公子果然就是与众不同。还是陪着干笑一声说:“要这么说,他就是有在严密,也都逃脱不了仙大老爷的眼睛。想必仙大老爷对这些方面的东西,也了解得不太多。但不管怎么说,要比我们可就强多了。”
仙公子一下子面部表情,显得有些沉重,与其深沉的说:“有些东西是一个无奈,有些东西是一种失败啊!要说这件事,也就可以追溯到汇普衔接,还没有开始的时候,也就有这个事件的悄然而生了,只是没有那么明目张胆的而已。这个南疆府执政乙太老乙汉宗真是够也别有一番心机的。竟然还绕开了他的老上层领导代三总左群从。竟然还有那么大的胆子,在大胆妄为的私下在南疆府设立一个独立的专属机构。把重经巡洋城、纯减穷阳城、顺延千恋城、仙灵城,临孝关特设为一个独立的辖区,完全由他一首领导下。而这个‘支配官官长’的头衔,也就是最高官职啦!我看这个家伙也真够鬼的,给他的这个上层领导代三总左群从,来个玩莫弄两可的变数。时掩时现的在时不时的暴露一下子。叫人摸不着头脑,弄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哼你小子别觉得你自己一点也不含糊,你的能耐这么大,也就摆在这里的,不服那又有什么用啊!慢说就你这么个德行的人。就是代三总左群从也就连一个影子,都不知道的呀!直到今天的这个时候,外面谣言四起,震动得是那么轰轰烈烈的,他还蒙在鼓里的呢!神威总领华先祖华塌碑该是一个什么样的精明强干的人啊!但又能怎么样呢?他这完全不代表什么,照样的就连一点点风声都没听到的啊!”
他所说的这些事情,在秘传四遣腹的耳朵里早也就有所耳闻了,只不过是正如仙公子所说的话。由于这个信息,使他们怎么也琢磨不透这个信息的真实可靠性。一下子拿不准究竟是真是假。可今天听仙公子这么一说,终于明白了是什么回事。他们对南疆府的这个居心叵测巨变,感到有些惶恐不安起来了,一个个的,都在用胆颤怯怯眼神,在目不转睛的望着仙公子,显出了对生活的恐惧和绝望神情。
仙公子看着他们的样子,摇了摇头说:“其实你们也不用担心什么的,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邪不压正啊!别看他乙太老是那么的气势磅礴,不可一世的威风。但现在也没有玩意儿的啦!中央政府处于权力真空,而他同样也是权力架空的呀!呵呵呵,哈哈哈,嘿嘿嘿!他就是有再高多坚固的高楼大厦,也经不起老子一泡尿给浇倒的。”
秘传四遣腹一看他说不了几句话,也就又犯病了,气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了,看他这个人,真是头都痛。也难以琢磨他所说的话,究竟有多少话是真的,你要说他所说的话,一点点都不能相信,有些话真还就是一个铁证的事实;你要说值得可信的,他说着说着,也就没有一句话从人的嘴里说出的话。
康林已经习惯了他的这个手段,根本就在乎他的这一招。干脆心里有什么话,也就要向他问个究竟是怎么回事。对支配官官长的特性,很感兴趣,迫不及待的说:“ 支配官官长两透羊用的是特别的兵刃,怎么还把顶在头上,人家都是背着的,他怎么不习惯背着啊!”
仙公子奸笑道:“真******奸诈,也就奸诈在这上面。这叫什么啊?他这是在伪装懦弱无能的瘪三象,却又以不承认自己是个瘪三的身份,有那一股不服输的劲儿,把兵刃顶在头上来向人们显示出他有能耐,不是人们想象中的那么懦弱无能。你说这个沉浮该有多深!不过就是有多聪明,也都逃脱得了爷爷的手掌心,老子打小也就一把屎一把尿的把拉扯大的。有什么小动作,还能隐瞒得了我啊!只是有时候不想给他捅破而已。”
虽然是对他感觉到有些厌恶,但也就这么一段时间,秘传四遣腹已经都习惯了他的这么疯疯癫癫说话方式了,谁也都不在乎了。
衡经一看他这么说,心里也就直发痒痒了,一下子就忘记了对他的警惕。跟着凑热闹,很好奇的问道:“哦,他用的那个方天画戟,原来还是一个看似坚实钢硬的重型兵器,其实也就是一个虚假的空架子,简直就是一个外表好看,内里空洞的假玩意儿的呀!”
仙公子听了他这么说,用蔑视的眼神,看了看他一眼,冷冷的说:“你以为我说他在装懦弱无能,就是这么装得太离谱了吗?人家真的也就没有你的头脑聪明的吗?你也是太小看人了吧!真是井中之蛙,一点点都没有见过世面的人。要装懦弱无能,也不是在你们这些人的面前装的。他是在能人的面前那么装的。就是那方天画戟的重量,我只怕也就你们几个人的总体的重量,就是够不上也差不多少的。也就这样的一个家伙事,对他来说还是一个隐身的工具。不用我说什么的,你也应该明白了他使用的是何等级别的武器了。告诉你吧!那家伙用的是一口宝刀千斤巨刀——七彩夺目弧光刀。”
衡经故意的装着大吃一惊的样子,很诧异的说:“哦,竟然还有这样的厉害,我还以为他使用的是一个薄片刀。还一直在想着,那玩意儿怎么使用啊!万万没想到竟然还有那么神奇的兵刃,真叫我开开眼界啦!那么沉重的兵刃,竟然还顶在头上,别说动手了,就是站着不动,也得把一般的人给吓死。”
仙公子淡淡一笑道:“哼,一般的人,你也真是一点点世面都没有见过。我的小祖宗啊!那可是一口宝刀啊!什么叫‘七彩夺目弧光刀’啊?那是一口神刀啊!只要一亮出来,就出现七彩霞光,光芒四射。万道光芒照射着,无论是什么样的人,靠近的,就得化尸为烬啊!离得远的,只要被照上了轻者绝气身亡,重者侧烤焦尸体,面目模糊的。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也就只有老子可以画一道符,就是吞光符可以把那一把宝刀给降服的。好在他没有那么的兴风作浪的,我一直都没有对他怎么样。这个小子的能耐可了不得的呀!尽管是那么大份量的千斤巨刀顶在头上,也都还可以轻松自如的腾空而起的。要是这样的人,一下子走偏道了,那还了得啊!那还不将祸害无穷啊!不过我也是在一直都密切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一旦发现有一点点异常现象,马上就把他给处死,哪还敢留他这样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多活一个时刻啊!”
秘传四遣腹见他没说上几句话,又犯了老毛病来了。没有办法在他的面前,可以正儿八经的谈一些正格的事,真是很头痛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