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塌碑一看高夷把话,说得那么太绝了,再也忍受不了的。可当面对这个顶头上司的头衔,摆放在这里,怎么也不能说什么的,气得没有一点脾气的了。虽然是大大不悦,但是面部表情上,并没有带出来。只好为自己打圆场,借这个机会下台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微微一笑道:“也许是我的判断方面上,有些失误。不知义侠汇光老祖对这件事,能否给我作以认真仔细的分析一下?好让我怎么也放心不下的心里,也踏实下来。”
高夷从这个说话的语气里,可以看得出那个期望的心切,有多么的渴望。发自内心感受到华总领的期待,这才认真的说:“其实这个情况,不用我说的,你应该也很清楚的。从各个方面来看,也是不难看出,那个神秘的‘写义志’根本不愿意接管义纲令官要职,这个神圣使命任务的。甚至于连这个断层危机的过渡段时期,也是根本不想摊上这个红尘。只是为了敷衍自己的那位恩师,奇魔山老怪,尽起猿厉三尸而已。也是强烈压制之下,迫之无奈的情况下,不得已而为之的,才勉勉强强的出面子。稍微的出来,活动活动一下,也只是给人们看看而已。这个目的,不难看出这个年轻人不但是一个江湖上的老刁头,混世的惯客。”
华塌碑听了这句话,有些疑惑不解,坐在那里,低头沉不语气。
高夷见差不多了,接着往下说:“哦,人家有心设下一个圈套,等待着我们往里面钻。来一个真心效力,因操作不当而遭到我们的排斥。以冷漠的态度,对待我们的目的。其实也不难看出,这是在有意若我们生气。你这会可真好,一时间的冲动,立即列入反叛行列,实施抓捕行动。这正是人家想要的效果。人家早料想到有你这么个动机,既然有了这样的念头,必然要抓捕。你要是一动手抓捕,正合他的心意,正好跑回老家去了。这么一来名正言顺的二次回山,到那个时候,奇魔山老怪尽起猿厉三尸,也就是明明知道这是一个诡计,又有他什么办法呢?我说你呀!也真是老糊涂了,也已经上了那个小家伙的当了,难道你现在不认为是这样的吗?”
经过高夷的这么一解释,华塌碑这会才如梦方醒。有些忏悔的对华艺说:“好孩子,先祖爷一时糊涂,你受委屈了。”
华艺面对这个先祖爷,就是犯了再大的错,又还能说什么呢?
高夷笑了笑说:“不用说那些客气话了,一切的题外话,不要再提了。现在我们探讨如何应对,这个变化莫测的复杂形势。”随后话分一转,追问华艺说:“华写生还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的说下去。我对你说的华原五写,当前的形势,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啊。”
华写生笑了笑:“华原五写的当前形势,东写的活动空间,受到一定的活动权利控制;西写的活动范围,也是受到一定局限性的严重限制;北方写侠我华艺困在京都,绝不允许脚走出华北宾京城半步,中央写侠自己本人,仍然是个流离失所的流浪汉,到处漂泊,闯荡江湖。至于南方写侠,何去何从,我可一点点都不知道了。这也就是当前五写现状,瘫痪的真实写照。”
高夷听了这些话,不由得对华原五写的现状,产生了浓厚兴趣。不失时机的往下追问道:“但是不知你是否了解,华源五写里的这些人,分别是什么地方的?又是哪几个人?以及其它相关具体详细信息。”
华写生这一回,也就毫无顾忌的说:“我只是知道中央写侠,好像名字叫‘左临析’吧!具体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我不太清楚了。东写林截林,西写献云娇,这两个人都是女孩子。据说这三位写生,都是东乡府人势。如此同时又是南疆府条州城庆鱼州的英雄豪杰,听说左写生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又组建了庆鱼门。而且庆鱼门里又分为两个机构。主要是由左氏宏图门的兄弟六个人,其中有华原五写的写生,另外一个机构是倡议训导门,这是由五男七女,构成了庆鱼门十二训导成员,有三个是华原五写的写生。不我用说的了,你们都会知道清楚的,什么主动权,自然是左写生为主角的。至于那个南方写侠,究竟是何方人势人,我直到现在都不清楚。”
高夷听到这些话,心里不由得感觉到有些寒酸,对这个新主子这么排斥自己,深感忧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华塌碑笑了笑说:“要不是华写生这么一说,谁还知道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事情啊!看来我们的了解,还是远远的不够啊!”
华艺越说越想说了,又接着滔滔不绝的说:“好像在‘汇普交接’的时期,没过多长时间,传出南方写侠是个反叛的消息。说什么南方写侠,即未来嚣奸的围天龙高文德高德华,已经行依拘捕。听倒是听有这么个传言,至于似真似假,谁也不清楚的了。可是直到现在,经常听到在华夏大地的每一个角落,频繁活动的身影。这不知是什么回事,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我所有知道的,也只有这么多的了。”
高夷听这么多的情景,顿时真听朦住了,怎么也想不明白这里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回事。
高盘也是一个样子的,在冥思苦想的,有些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也不明白这些了,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从了。
而华敏敏锐的觉察到在先祖爷,心有了足够的底子。
唯一只有华塌碑格外冷静,只是微微一点头,淡淡一笑起来,再也没说什么话了。低头不语的,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
别看华塌碑沉得住气,可是高夷有些等不急了。看出了这个破绽来,显得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立即向华总领问个明白,这到底是什么回事。细细一想:要是马上打断华塌碑冷静思考的思维,有些于心不忍。再者来说,要是真的那么做,显然是对华总领的不尊重。只好在静静等待着华塌碑缓过神来了,然后再看情况了。
华塌碑沉思了片刻,恢复了正常的状态,看了看身边每一个人的面部表情。然后淡淡一笑道:“你们有没有哪一个人,能够明白这里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回事吗?”
华敏听了这句话,不由得笑了笑说:“在这里五个人之中,最近几年来,在外面活动得最多的人,应该是除了我华敏之外,也不会有第二个人的吧!我们今天在聚集这里,主要探讨的问题,关于华原五写的一些内幕情况。其实大兄弟所说的这些传言,我听都听说过的了,甚至于我所听到的那些传言,远远不只是这么多。真是太多太多了,实在也是太多了,只不过是有很多的传言,太不符合实际了。离谱得叫人有些发直。”
华塌碑听了这句话,感兴趣起来了,很风趣的咧开嘴笑了笑说:“这可真新鲜啊!我倒还是第一次听过这么玄乎的事。但不知有多么的离谱,你能不能说详细一点,叫我们听个明白?”
华敏摇了摇头说:“唉我说先祖爷,义侠汇光老祖,以及高院主,我的大兄弟,你们可别不相信。当初听了那些传言,我真还有动心了,想走访调查个明白。可偏偏在在准备走访调查的节骨眼上,传出我家大兄弟已经重权在握,在调动整个华北兵力,围困总领府发动大规模的叛变军事行动。真是令人感觉到有些荒唐可笑的,要说我不清楚别人的底细,这还说得过去。我能不清楚自家的兄弟,有什么情况吗?华艺的手中根本没有一点权力,谁还不知道吗?传出这样荒唐消息的人,真是太没有长脑筋了。出了这样令人扫兴的消息,我再也没有兴趣调查了,才放下没管那些事了。一直没把这些情况,当做那么一回事。可在今天的这个内幕情况看来,我可真想错了,被人家给蒙在鼓里。”
华塌碑听了这一席话,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有些心事重重的说:“我说华大军政华敏,我的华大先生,先前我华塌碑为你骄傲,总以为你是这个家族的佼佼者。如此同时,也是九州祖统江山设计,整个华夏大地天底下,首屈一指的领军级人物。今天可总算大开了眼界啦!也就你这样的能力,还能拿在市面上走一走啊!就连天下英雄豪杰的边,也都是沾不着。我要说你是一个大大的大草包,又是丧失了你的自尊心。你没有能力,我不能怪你的,但是最起码你的心里,也要对自己的份量,得有个数的呀!你也要对自己,做到心里有个底儿的啊!唉!人家把你玩得团团转,而你不但一无所知,反而还是以为你自己了不起。”
华敏眼巴巴的看着先祖爷的训斥,教训得简直无地自容了。不明白先祖爷这是怎么回事,吓得一句话,也都不敢说。只好乖乖的站在那里,静静的等着先祖爷的发落。
华塌碑似乎觉察到自己严重失态了,已经感觉到自己说的话,实在有些太重了。但是可不想跟华敏那么客气的,根本不愿意向他道歉,不过他的面部表情,也就改变了,语气也缓和了下来。他苦苦一笑,带有一些歉意的说:“我的好孩子,先祖爷说话,也就是这么大老粗的一个人,你也不要太在意。不过事实上的事,也还是事实。这个事情情节,在你看来也只不过如此,也只是一个妖言惑众的荒唐事,罢了。但是在先祖爷看来,也就是人家已经把你的心理状态,全部掌握得再也清楚不过的了。在有意操作一些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传闻,根本目的。也只有一个目的,这是为迷惑你的思维。人家不愿意看到你插手过问这些事情,却又不愿意出面子,阻拦你的一切行动。”
华敏不是不明白,自己已经被人家给蒙住了,这一会儿,有些忏悔不已的了。可再有先祖爷的这么一贬低,更是抬不起头来了。
华塌碑根本不管你这些,还是继续的说:“人家不想跟你直接接触,不希望你对他的阻止行动,有任何觉察到的感觉。即没有强项阻拦你,也没有设坎子,给你制造心理障碍。想出来了这样的高招,没有想到你一下子中计了。这个算不算是一个手段呢?在我看来,这就是一个最高境界的策略。你华敏想到这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