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经对现在的这个形势,一时间真还就没有什么好的主义的,但他却又不愿意在康林的面前服输,故意的装着有些乏味的样子,笑了笑说:“再睡一觉,然后再说吧!”
康林这一会也是诚心的想要叫他把老底子,也都全部给抖露出来。也就什么事,都不管的了,什么事情都看他的了,看他想要怎么着,也就怎么着的了。你说要怎么着的我都不说话。
他们刚刚睡下,没有多长时间,就听不远的地方,传来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而且这个声音,还是那么的熟悉。他们两个人不由得大吃一惊,一骨碌的就爬起来,可就在他们正要爬起来。还没有准备爬起来的时候,就被不知道是从哪里飞来的石头,一个人一个的打在肚子上。把他们两个人痛得好像没叫起来。随之而来的,也就是立即爬起来,大吼一声:“你想要干什么?”
当他们爬起来,坐在地上的时候,就见高盘和安乐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们的面前。
高盘和安乐文两个人,根本也就不知道他们被一块大石头给砸醒过来的。还以为他们两个人是在这里做恶梦的,就没有太在意。只是笑了笑说:“你们怎么啦?”
一眼就看出了他们根本也就没有觉察到有什么异常现象,他们两个人也就放心了,马上也就故意的将计就计的顺便的装着做了一场噩梦,虚惊一场的醒悟过来了的样子。很好奇的问道:“你们两个人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安乐文笑了笑说:“唉我这些天一直都想找一个人,就没有离开这个巧合山庄,人还没有找到,而且还渺无音讯的。打算再找几天,真的找不到,也就不找了。今天也是一样的在找,可也就在傍晚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一回事,老是出现一个奇异的古怪光线在不断的晃动。出之于好奇心,也就跟着追赶上来了。当追到这里的时候,不就是出出现了刚才的那一幕吗?”
康林一听他要找人,心里马上也就有一个数目的。他怕衡经要说什么,也就悄悄的碰了他一下子,暗示他不要说任何话。见衡经心领神会的,才放心的问道:“哦,原来你也还有朋友在这里?”
安乐文摇了摇头说:“不是的,我对这里虽然有些熟悉,但真正的朋友,还没有的。我家先祖爷临终时告诉我在巧合山庄有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阴阳老祖熊利阁很可能还在世。叫我如果能在什么时候路过巧合山庄,就得必须来探访他老人家。即便是他老人家不在,还有他的子孙,哪怕是见到一个不管是什么样的也行。”
一听这话他们两个人马上也就想起了仙公子说的话。但谁也没有说什么,故意的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显得很诧异的望着他。
安乐文也不想跟他们在这个事情上有太多的言谈。马上也就转移了他们的思路。显得很交际的说:“天也不早了,我们还是趁早找一个客店住下来吧,快走吧。”
本来他们谁也都不愿意多说什么,见他这么一说,也就更没有什么话可说的了,跟着他一起向繁华的闹市区走去。
康林和衡经两个人,再一次的被仙公子以殷府冥钞充真钞,给他们来了一个致命打击的戏弄了一顿。也就这一顿玩耍,可真把他们两个人逼到身处绝境之地。他们两个人在树林里的暗处,对仙公子的行为,在不停的埋怨着的时候。突然间,也就见华敏在有意的嘲笑,并且还把衡经严厉的训斥了一顿,为防止再一次的被康林缠着向他要钱,他这一会可就放聪明了。把衡经训斥一顿之后,根本也就没有容他们反应过来,立即以闪电般的速度,迅速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当他们回过神来,再看华敏已经踪迹不见了。这一会可就没有办法想了,还是只能任天由命的,在到处胡乱瞎撞的了。他们也就这么的一转悠,时间很快的也就到了旁晚时分。看着眼下没有任何希望的迹象,他们不知道该是如何是好。衡经一想反正也就这么回事了,你怕什么,偏偏就给你来什么的,既然如此就没有必要想那么多的事了。他看了看康林一眼,见康林显得没有任何表情的。即没有看出有一点自信心来,也没有看出有什么绝望的恐惧情绪,也就感觉到有些奇怪的问道:“但不知我们下一步,又该当如何走的啊?”
康林笑了笑说:“这一切都听你的,你说怎么着,也就怎么着的,你看怎么样呢?”
衡经看了看了看康林一眼,微微一笑道:“我看华敏不会离我们太远。咱们也就给他来一个肉头阵,你看怎么样?”
康林一听他这么说,也就来了兴趣,总觉得这个小家伙真有鬼点子。心里就产生了一个好奇感,就望着他笑了笑说:“是什么个肉头阵?又这怎么个摆法?”
衡经顽皮的说:“害!他不是有他的顾虑的吗?我们也就以他的顾虑,来给他一个好受的,你看怎么样?”
康林听了这些话,心里就是怎么都揣摩不透的,不知道这是什么用意。疑惑不解的问道:“你说的是什么啊?我怎么越听越糊涂的,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一点。”
衡经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看你呀!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啊!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上一次你不是跟华敏来了一个硬碰硬的向他要钱,他也没有敢对你怎么样,你说是不是的呢?这又说明了什么呢?恐怕也就不用我说,你心里也很清楚的。这显然是他虽然是要抓你,但也要看在什么场合下,真是见到你处于危难时刻,他也担心人家把这个事情揽到他的头上去了,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呢?”
康林点了点头说:“也许是这么一回事吧!”
听了这样的一句话,衡经也就有些不高兴了,冷冷的说:“什么也许呀?难道还不是的吗?好吧!我也不跟你纠缠这个事了,既然如此,我们也就抓住他的这个弱点,我们只管躺在地上睡觉,看他能等多长时间。就叫他在我们的周围守候着吧!我亮他也不敢等着我们两个人被冻死饿死的。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你也就等着看这个好戏看吧。”
康林一听这些话,觉得的确是这么一回事。想到这里,微微一点头,笑了笑说:“没说的,一切都由你说了算,你说怎么着,我二话不说,都听你的。”
衡经一听这话,心里很高兴,就觉得自己的能力,总算是有得到发挥的时候。也就找了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钻进灌木丛里,倒头就呼呼大睡起来了。
这一睡可不要紧,一睡到大半夜,被冷风吹得冷醒了,也都没有见到华敏的人影子。这一下子衡经可就挂不住的了,在康林的面前夸大了海口,不知怎么才收回自己的话,一时间不好向康林交代,也就只好在硬撑的憋着继续的在睡觉。
康林开始还没有在意这些,可他后来看他老是显得很不自在的,却又不敢做出什么动作,看着那个样子,就明显的感觉到是在被着自己,怕发现了他的举动。康林有些于心不忍的对他说:“没有关系的,你想要干什么,也就直接说吧,不要担心我要说什么的。这是我的原因,才使你受到了这些委屈。”
衡经一看康林不但没有责怪自他,而且还在安慰自己,也就更加感觉到过意不去的。就不好意思的说:“看你的这话,说到哪里去了。你要是这么说,我真就不知道该怎么着的,才好了。如果不是我在这里逞能,也不贵有叫你在这里跟着我守着大半夜的时间。别的什么都不怪,也就怪那个臭叫花子,为什么这么无缘无故的来陷害我们,真是诚心跟我们过不去的。下一次见到了,我不把他打死,那才叫怪呢!哪怕是跟他换一命,我也是在所不惜的。这都是后话了,你看这一会该怎么办?”
康林听了他的话,心里话哼,也就你这么一个小小的毛孩子,竟然还能对他如何呢?我可不跟你计较这些的了,你不是感觉到自己了不起的吗?你自以为自己是一个怀才不遇的天才吗?没关系在我这里也就叫你得到尽情的发挥。我非得叫那个臭叫花子把你这个小子折磨的心服口服的,叫你自然尔然的认识到自己的确是没有能耐为止。也就是出之于这样的考虑,他笑了笑说:“你还跟我客气什么的呀?虽然你年纪比我要小得多,但你出门在外可就比我要多的多了,我对外面的什么都不懂得的。你比我可要强多了,只不过是跟那个臭叫花子,可就没法比了,但可不能跟他比呀!人家是什么人啦!我们也要学会心知肚明。还是你看怎么样,也就怎么样的,一切都听你的。”
衡经被他这么一夸得心里可美得找不到边了。可又被他把这个情况,跟仙公子比得那么的低下,贬低得叫他心里很不是滋味的。有心不服,却又没有任何办法给他一个有利的驳斥;有心接受这个事实,可他怎么也咽不下那一口气,只好暗暗地下决心,非得要把那个臭叫花子打死不可的。可他还是不甘示弱的说:“你着急什么啊!也不就是那个臭叫花子吗?那个小子钻了我们对他的同情的空子,来一个忘恩负义的报复行动,咱们才吃了他的那个大亏。你别把他看得那么的神奇,除非我们今天夜里过不过去,没有明天的了,再也见不到他了,只要有下一次的机会,你也就瞧好吧!看我是怎么打死他的。”
康林显得很沉稳的说:“打死他,哼!我只怕你还没有到他的身边,也就被人家征服得服服帖帖的。要想你怎么着的,你也就怎么着的,那么百依百顺的,连大气也不敢出的。你呀!也就只有在我这个没有出过门人的面前,胡乱瞎吹的一个本事的。真正要是拿出来放在世面上,要想把你派上用场,可就什么都不是的了。”
衡经哪里还受得了他这么刺激,可有心发火,一时间真就没有那个理由的了。人家康林说的不是不在理由上,你不管是以什么理由,必因你又不是只是一次吃过臭叫花子的亏了。而且这一次人家把你当猴子玩得团团转的,也是没有想着把你给卖掉,要是想把你给卖掉,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的吗?想到这些,他一下子对能不能把臭叫花子给打死,也就没有个底儿的了。真还就正如康林说的那句话,还没有等你到他的身边,人家也就把你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想着想着,不敢再往下想了,干脆就不想这些的了。他一想,既然康林没有什么想法,那也就还是这么的过吧!现在这个夜深人静的,他可不敢走了,只好还是在这个地方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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