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林见那些恶奴们,在胡作非为的,康林恨不得想跑过去,也就把这些恶奴们,一个个的,不把来一个五马分尸,都不解心头之恨。可他一想到了自己的体力不支,怕自己不但不能为人民报仇,反而还误了寻觅接义传真的大事。也就只好强忍着悲愤的心情,在这里眼巴巴的看着这个悲惨的场面。现在他也就只希望能够尽快出现一个什么样的高人,把这些恶奴们,连带这个大轿上的恶霸一起当即处决。为当地的人民除害。这时候他也就暗自的埋怨华敏、舰观砚、华庆这些人,怎么跟我康林康子星对立起来,可有能耐啦!怎么在这个场面,也就没有能耐了?
慢慢的从树上爬下来,挤进人群,也就想寻找合适的机会,看看有没有机会下手。如果有合适的机会,到时候再说,该下手的,也就不要考虑得太多,立即下手。
顺着混乱的人群里,他也就混到离大轿不远的地方。这时候也就很清除的看到了大轿,只见上面插着一面黑色的大旗子。在大旗子上面正中间,绣着一个斗大的白色“左”字。大旗子在高空中迎风飘摆,好一股威风的气派。康林康子星的心里也就在想:莫非这就是代三总左群从,如果要真是他,这个事情可真就麻烦了。那也不能怪华敏、舰观砚、华庆等人了。他们的确是没有那个能耐,能够对代三总左群从怎么样的,人家不把他们杀掉,也就不错的了。他心一动,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也就在这个时候,从树林里的另外一个方向,华敏、舰观砚、华庆等人,也就走出来了。他赶紧也就躲闪在一旁,避免了跟他们直接碰撞的机会。心里想:嘿!这一会而,可就有好戏看了……可令他失望的事,最终竟然还出现在他到处眼前是华敏、舰观砚、华庆几个人。不但没有与他们有任何冲突,反而还是那么客客气气的,给那个大轿里面的人,深深的施了一个大礼。人家也是跟他们很客气的以礼相还,也就这么的井水不犯河水的,各走各的阳关道。
可把康林康子星的心肺都给气炸了,心里可就在不停的骂呀!好一个华敏、舰观砚、华庆你们这些败类的东西,真把先祖爷的脸上的光彩,也都丢尽了。
一转眼的时间,也就到了一个重要路口的集镇上。见这个大轿开始缓缓的,向前慢慢的移动着。也就在这个时候,只听有人大声喊喝道:“请各位乡亲们,朋友们都放严肃一点,我们的巡查大人,左大老爷驾到!”随着这一声喊,大轿随后就停下来了。大轿刚刚一停下来,也就从四面八方涌现出了,一大批大大小小的地方官员。只见他们一个个的,都在争先恐后的,在给这个大轿里的人,进行参拜,献礼。在这个人的面前,为了表达自己对他的衷心拥护,与对他崇拜的心意。
真可谓是人潮涌动,络绎不绝的。康林康子星简直都看花了眼,心里暗暗地想:完啦!这一会,你还想下手吗?别说在这个大背景下,你占不了边,就是只光他的那些护轿的那么多的恶奴,也就够你受的了。何况还说有这么多的地头蛇,以及恶霸们在这里,给他捧臭脚的。他的心里一下子,也就从头凉到脚了,心灰意冷的大失所望了。现在也就在想在这里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身份的大人物。做到心里有数,好好的了解这个人的一些基本底细,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间,也就看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人,出现在他的眼前。只见这个人依着打扮,跟一般的人,也就大不一样的。只见浑身的衣服都是连在一起的,也就是五彩蒙身装。头上扎着白色的缎艳纶巾,脖项上系上了七彩缎艳纶巾,飘洒在胸前,显得格外耀眼。叫人看上去,不由得缠身爱黙之心。
也许对别的人来说,可能有些陌生。但对康林来说,也就是再也熟悉不过的了。他一看这个人,也就认识出来了,这就是华夏神州第五代义纲正传接义传真左扭左习文写生。康林康子星一看左写生来了,不由得兴喜若狂起来了,心里想:好家伙,我看你这一会该怎么办了,哼!这一会可就真的有好戏看的了。这可就跟华敏、舰观砚、华庆他们几个人,大不一样的啦!他正想走过去,给左写生跪下参拜,以示敬意。可他哪里知道自己的这个兴奋劲儿,也真是来得太早了一点,还没有等他来得及在心里预测这一会的热闹是怎么开头的设想,满腔热情的高涨情绪,一下子也就一落千丈的了。
只见左写生缓缓地走过去,不但没有对这个人有正面的冲突,反而还恭恭敬敬的,向那个人深深的施了一个大礼,拱手一抱拳说:“大老祖太爷在上,容小后生,左扭左习文来迟,万望你老人家多多受罪。孩儿这向有礼了,老祖太爷一路上辛苦了,孩儿有些失礼了。这个大逆不道的逆子,真是有些冒失了,失敬失敬啊!”
只见在大轿里面的一个高大威严的老人,也是对左写生以礼相还道:“高写的这话,说到哪里去了,我们都是一家人,怎么说这样的话,有些见外了,你一直忙碌于四处奔波的路途中,哪里有这么多的时间安排啊!这也是在百忙之中抽出了时间,来看看我这个老头子,叫我怎么也过意不去的呀!既然高写来了,也就不在乎这么一点点的时间了,快快有请我们一起到临时公馆,细细长谈。”说着话,也就走出了大轿,一手拉着左写生,就要离开这里,直奔集镇而去。
康林康子星一看这个景象,心里气的差一点,也都哭出来了。心里话:看见了吗?这也就是他往日所谓公平正义,公正合理的托词!唉!在这个世界上,哪里还有是什么绝对公平的事啊!他都是有他的底线的,任何人都不能超出了他的底线,还有谁不是为了自己个人的私利,而在不择手段的玩心计。不过也有非常现实的一面也就是每一个人都有他的难以摆脱的纠结,在缠绕着,叫人有些力不从心的困境。高写也有他的难处,这也不能全部都怪他。想到这里,康林心里也就对左写生,或多或少的,也能够理解他的苦衷。
这时候他也就想到了仙公子,心里在想:如果是仙公子在这里,那该有多好啊!他要是在这里,看到这样的场面,绝对是不可容忍的。不过这个想法,已经成了一个根本也就不能实现的奢望了。想到这里,他的心里,有些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的。如果说自己不应该把仙公子置于死地,他那个人的确也不是什么一个好东西。要说自己做的是对的,那么把话往回说。如果今天的这个时候,仙公子活着的话,并且还在这里,那也就可有好戏看了。怎么着,也能够看到仙公子是用什么办法应付这个老家伙的。无论是他利用抓住了人家的什么把柄,来对人家进行要挟,还是以什么手段在玩滑头,耍心眼,动花招,总之,他有他的歪脑筋,够这个老家伙忙活的。可这一会,好了,没有一个象他这么有志气的能人了。他这才感到自己实在是太心胸狭窄了,但现在怎么埋怨,也都没有任何作用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只见左写生苦苦一笑道:“祖太爷,我,唉!嘿、、、、、、”
看着他似乎是在有口难言的样子。这个老者显得对他很理解的问道:“但不知道高写有什么难言之处,在我这里,难道你还有什么不好说的话吗?我们都是一家人,你可不要有些见外了,你要是这么见外,在我这里这么的客气,扭扭捏捏的,我可就生气了。有什么事情,也就跟我直接说,在家里人的面前,还有什么好客气的。都是一家人,任何哪一个人的事情,也就是大家的事情,况且还是静旨圣驾呢?快,有什么事情,现在也就说出来,我这个人也就是这样的,听了半截话,没有个下文的,心里着急得难受,怎么也都憋不住的。”
左写生听了他的这句话,才长叹一口气说:“唉!还是我家祖太爷能够理解我,这个小后生的苦衷。祖太爷既然是把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子上了,我也就没有什么好客气的,不管你能不能、、、、、、”
“你这个小家伙,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叫你给我住口。什么不管能不能的,什么事情在祖太爷的面前,还有什么能不能的事情,我现在也就告诉你,什么事情在我的面前,也都是没有任何障碍的。就怕你不想跟我说,我不知道的事情,也就是没有办法的,只要你说出来的事情,没有我办不到的。”
左写生一听他这么说,也就微微一笑道:“前不久,我答应了一个人的事情,可我不敢说出来,既然祖太爷不责怪我,那我也就说出来也无妨。有一个人一直都想收留你,可就苦于没有一个可靠的人送你去。他觉得我是一个最合适的人选,也就委托我送你去,当时我也是没头没脑的没有经过头脑考虑,稀里糊涂的答应了。可我刚刚把话说出去了,马上也就明白过来了,但君子一言即发,驷马难追,我有苦难言啊!想不到祖太爷竟然有如此的宽宏大量,我这才放新了。”
这个老者听了他的这句话,心里美滋滋的,心里想:也不知道是哪一个高人,在日盼夜盼的想着怎么巴结,讨好我。我怎么竟然都想不出是谁来的呢?他也就专门在想着美好的事情,也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孩儿啊!你别在这里跟我卖关子的了。是哪里的高人?你就爽快一点,别在这里拖拖麻麻的了。”
左写生突然间声音一变,阴森森的冷笑一声说:“哈哈哈,这个人,不是别人,也就是阴曹地府的老阎王,他要收拿你左熏彩啦!只可惜,也就是没有一个值得信赖的人送你去,本写生这就送你,去老阎王那里,报道去吧!嘿嘿嘿嘿嘿!”说完话,他不由得狂笑起来了。
在场的人一个个的,都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左写生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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