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总领的病房里,探讨事关江山设计未来的命运,如何面对当前严峻形势下,重大机密事件的处理策略。华塌碑目不暇接紧锣密鼓的周密计划,而屡屡出错了,只关注到对华氏家族的安排,却忽略了整个祖统江山设计中央政府的安全,以及中央政府其他的顶端层要员,各地方政府重要人物的汇集大融合重要性。立即风风火火的,在命令华敏紧急行动,招见整个总领府的精锐兵力,要必须立即集合自己的病榻。
华敏明知这是不可行的,可又不敢在先祖爷的面前,抗旨不尊。在华敏刚准备走的时候,义侠汇光老祖赶紧拦住了,一针见血的道破天机。指出了华塌碑的这个偏见,这不仅对处理事件,没有任何帮助,而且还很容易招来更大的麻烦。
华总领发现自己屡屡出错,可真有些不知所措了。打了一个愣神,顿时木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华敏见这个危险的局势,在义侠汇光老祖的纠正下,总算挽回了不必要的损失。虽然心里很高兴,但还有自己的难处,不知道是听先祖爷的,还是听义侠汇光老祖的。一时拿不定主意的。也有些茫然失措,站在那里直发愣。
高盘却显得那么格外的平静,他看了看高夷一眼,赶紧打圆场说:“不知义侠汇光老祖的话,是否还有比较完整的,需要补充的吗?”
高伟宗高夷微微一点头说:“嗯,要知道,现在的这个时期,不是一个极其平凡的时期,这是一个非常时期啊,要事事谨慎,处处小心,如果一不留神,只怕也就招来塌天大祸的呀。”
华塌碑听到这里,似乎已经明白一些什么。沉思了一会儿,语重心长的说:“嗯,对了!还有前民意中央总协安剑灵,与他的子孙,巡安总侠安乐文安事几。现任的民意中央总协高冠鸡,以及他的小儿子神罗高河,独立总署执行官花公鸡,阔乐天雷天雹,三军总调度瞿颜真,这些人都要招集到一起来。”
刚把这句话说完了,见高夷还是目动于钟的站在那里。一言不发,面部毫无表情的在望着他。意识到这一定是对自己的过错,在义侠汇光老祖的心目中,还有一些什么难言之处的苦衷。只是不想当着面,不好说出自己错在哪里。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只知道自己做错了,就是不知错在什么地方。感觉到最起码的事,还是有做得不到位之处的地方。有些不放心的问道:“不知义侠汇光老祖,还有什么补充的?”
高夷淡淡一笑道:“祖统江山设计的天下,不是华氏家族的天下。同样,也不是亲华派的天下,这是不容忽视的。即使是与我们有极大的深仇大恨,我们也不可以排斥的。”
华塌碑微微一点头说:“以义侠汇光老祖之见,还有哪些人?还需要参加与会的。”
高夷淡淡一笑道:“我要是说出来了,也只怕华塌碑有些抵触。但我还是想要说的,至于别的任何人,可能还无所谓。而首席执行官左群从必须请到不可的,这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关健人物,不知华总领可曾想过?”
华塌碑听这么一说,不由得又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不是没有想过的事,而是根本不愿意想的事,可这一会高夷提醒了这件事,不得不重新考虑。
夷见自己说出这句话,华总领又是在低头不语了。很干脆的问道:“不知华总领是否在考虑什么的?”
华塌碑苦苦一笑道:“义侠汇光老祖误会了,我不是不想让他来。而是我有一些顾虑,只怕你叫他来,他不但不来,反而还对我们来一个唱反调,或者是对我们产生一系列的负面思维,而疑心是否对他怀有不轨之意的图谋,从而对我们进行严密的戒备和防范。你说要是发生这样的事,又该当如何是好呢?”
高夷听了这一句话,不由得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心里想:华总领想的,不是没有道理,很可能真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在我们的面前。要是万一出现这样的紧急事件,那又该怎么办呢?想到了这些,也不知该是如何了。
高盘看了这般情景,不但没有多大振动性的反应,反而显得还是那么格外冷静。望着高夷笑了笑说:“我看其实不用担心这些的,只要我们把心放开,不会有多大问题的,他无非只是害怕设下鸿门宴吗?这又有何妨呢?这是很好解决的事啊!我们允许多带几个人,自然打消了这些顾虑的,可以使他放心大胆的来了吗?”
华塌碑一想:也是这么回事,但他也在暗暗盘算着,应该这么安排,才能做得到万无一失。在这个形势下,你必须即要做得到防范。那些人来了之后,谁也不能保证不惹是生非,万一出了乱子。我们可得要有那个阻止能力,迅速将混乱局势,立即平息下来。在严厉防范的同时,不能让他们发现你在加强一切防范准备的准备。甚至于连使他们产生怀疑的感觉也不应该出现的。在此同时,你也得必须要保证他,不管是心甘情愿也好,还是被迫无奈也好。无论怎么的必须要把他给请过来,这真是很难办得到的事。至少跟他一起来的人,即不能要有过于太聪明的,想的太多,没有理性的人,也不要是那么的迟钝,才能让他更放心的与会。
华塌碑在苦思冥想好一会,这才警示的说:“好吧!你叫他同首席执行官官邸的杨色卿,他的次子左专央,还有他的女儿左鲜央,这些人一起赶赴总领府。传旨我有重要的事件相商,也就可以了。”
高夷听了这句话,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华塌碑见高夷的表情,心里没个底儿的,又在嘀咕开了,哎呀!我今天怎么了,老是就在出错误啊!这一回又是哪里出问题了?突然间,立即有一种莫名的预感,就象有些莫名其妙迹象,在给他敲响警钟。他马上意识到自己又犯了严重的过错。很警惕的问高夷说:“我的身子骨已经不行了,脑袋瓜不那么好使了,但不知义侠汇光老祖有何见解?也可以说出来。”
高夷苦苦一笑说:“我看你说的不是不对,而是你还没把整个事情,只安排了一半而已。象华碍碍帮帮主曾阔除,以及三龙,五虎,九鬼,十三豹之中,最起码也要挑选出那么几个人,作为代表性的人物,一起随行来参加。否则,你以什么依据,可以来说服得了他呢?换位思考一下子,就是人家叫我们过去参加什么活动,在这个相互之间,都是不那么信任的情况下。你说你敢这么放心大胆的去吗?即使是大摇大摆的走着,那也只是摆给人家看看而已的。其实不然,那个心啊!都是悬挂在空中吊着的呢!”
华塌碑一想,这倒也是这么个理。沉思了一会儿说:“这个华碍碍帮帮主曾阔除可以考虑,至于他的属下那些人,我看也只能选择那么一两个,也就差不多了。另外考虑到人家的心态平衡的方面,左群从的两个贴身卫士,廖辉廖长吉,申潭申启卓,还有一个围天龙叫高德华,这几个人一起过来,已经差不多了。我估摸着也就这些人,他们就是想要翻天,也掀不起来多大的风浪来。有了这些人的相伴,不会有什么异常反应的。如果就是这样的,也都有异常反应的话,我真是彻底的没有招了。”
他以为自己的这个精心安排,是妥妥当当的,满意的笑了起来。
别人倒是没说什么话, 而华大军政的华敏,却有些焦虑不安起来,面部表情显得很痛苦无奈。
高夷一眼看出来了他的心思,同时心里有些纳闷,这不知道是什么回事,微微一笑道:“但不知华大军政有何顾虑?”
华敏摇了摇头说:“唉!只怕我说的话,你们也不会有谁能听得进去,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说的了!”
华塌碑正要想生气,可静下心一想,还是忍耐一点的,为好啊!这个孩子本来害怕你,吓得都不敢说话了。你要是再跟他发脾气,更加不敢说话了。想到这里,他微微一笑,很温和的说:“儿啊!我们这几个人,不应该有任何距离感的,你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呀。有什么,也就说出来,可不要耽误了大事。”
华敏见先祖爷发话了,仗着胆子说:“经过了长期的细心观察,我发现廖辉廖长吉,申潭申启卓,这两个小子,并非是我们想象中的那么懦弱无能。我认为他们是伪装假象的高手,你看他们整天都是那么静悄悄的,时不时的,受人家欺负得象个熊象似的,灰溜溜的。给人留下一个感觉,总觉得是个一无事处的窝囊废。其实不然,他们是个绝非等闲之辈的人,我看来不能要他们过来呀!这可是左群从的得力助手啊!要把这两个恶魔,那个主子一起来了。给他们一个有机可趁的机会,人家想有这么好的机会,也不知上哪找去,岂不是给找麻烦,添乱子吗?”
高夷先是大吃一惊,然后静下心来,细细一想。才做出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决定。笑了笑说:“首先我对华大军政有超人的远见胆识,深感觉敬佩。但神威总领华塌碑的主意,也是不容更改。我觉得这不一定是坏事,无论是他左群从是否知道了,我们看出来了他家里的那两恶魔的真正面目,这个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了。他知道我们看出来了,对我们明明知道养只大老虎,却偏偏还要把这两只恶老虎引进来了。他就会即能够放心大胆的赴会,如此同时,又担心害怕起来,不知我们的用意何在,自然不敢轻举妄动。而且自然没有理由不来赴会,你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呢?换一句话来说,他不知道我们看出在他身边,跟着的是两只可怕的恶老虎,也就更好了。因为他满以为我们在他面前,没有在玩个花花活。他心中会不由得暗暗好笑,总以为我们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心里有足够的子。自然会放心大胆的,愿意来赴会的。这也是没有什么不好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