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写生把一切的话,已经发出去了之后,久久陷入深思之中。见始终没有一个人敢在自己的面前,给白玉琢求情,实在也没办法的,只好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深深的叹气了一口说:“也罢,人吃生盐,谁能无过。本写生不计过往,往事不究。一切从头开始了吧!普光大元师的这个头衔,依旧如此,但是今天的普光大元师,也就必须要焕然一新,以一个崭新的面貌出现在人们的面前。你必须要付出自己应尽的责任和义务。本写生现在也就任命你为华夏神州风江大立,盛世重望复兴伟业的第一统领,奔波在北写华艺与本写生之间的往返。必要时,有权力调动整个华北兵力,直至整个华夏神州各地的全部军队。以便在紧急情况下,可以随时随地的,采取紧急措施时,方便行动。但必须得到北写华艺,以及本写生的临代宣奉差康林的授权之后,方可执行行使权力。”
白玉啄见左写生在对自己已经绝望了,当即下决定将自己就地严厉惩罚。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实在叫人有些寒心了,别说人家看不过去的了,连自己想着也怎么都看不过去的。因此对左写生的处理方式,并没有多大的意义。只好任天由命了。当他听左写生在这个时候,又把话,立即改变过来了,明显的在包容自己的一切过失。这一会儿,听到左写生对自己说的这些话,不由得有些感慨万千,发至内心的感动不已,可在当着着这么多人的面前,也不能直接表达出自己的感激之情。只好默默的记在心里,等到有合适时机,再说吧!只是微微一点头,表示赞许。
左写生这一会儿,也没有跟他计较多少了。还是按照原计划行事,苦苦一笑道:“当然也是允许你在特别紧急重大事件的紧急情况下,可以先斩后奏,但是在事后,必须要把严峻形势的任何细节情节立即禀报本写生。如果确实是存在着现实的不可抗拒因素,本写生量刑办事。如果出现了误判,或者其他的原因,而心事重重的动用兵力,本写生必将严肃处理。你明白了吗?”
白玉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发呆,心里想:奥,这也就是你这个人,还是对我白玉啄这个人,仍然还有相当的戒备心,没有办法啊!谁叫你没有人家的能耐大呢?谁叫你在前面也就有不好的劣迹出现了的呢?这也不能怪人家对你的防备啊!换上你自己,你也是一样的。这个时候,他也真就有些尴尬。他有心领旨谢恩,显得自己这个人,太没有出息了。
看着左写生的这个举动,再认真审视自己的这个状态,给人一种感觉。也就是自己这个人,已经完全是在看着人家的脸色,行事的。在这样的情景下,直感觉到自己,已经把你贬低到了这么一分钱都不值,你还是若无其事的,就象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的,还要感谢人家;他有心委婉谢绝,也是给人留下来一个不好的印象,也就是人家已经对你宽容到了这一步。你还想人家能对你怎么样子的,你才能够满足?本来你做的事情,也就有你好看的了。你是嫌人家,给你的面子,不够多的。还是觉得自己拥有的权力不够大,又还是怎么的?再说了左写生也是不会答应的。权衡利弊,他细细一想:自己也没有其他的任何出路了。只好应声:“谢静旨圣驾,臣白玉啄遵旨。”
左写生微微一点头说免礼啦!随后也就立即传唤舰观砚紧急见驾。
想这里,他也就回答说:“回禀静旨圣驾,我只知道普光大元师是义纲正传、、、、、、”
他的话刚刚说到这里,左写生语气深沉的断喝了一声说:“你给我闭嘴,往后无论说什么话,也要给我动一点点脑筋。什么事情,也得给我了解个彻彻底底的再说话,你可知道他也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窃义大盗,向这样的一个罪大恶极的反叛。你还要给他求情,包庇纵容。不是与其同罪,又还是什么呢?本写生杀你,难道还有个错的吗?这也就你自己说该不该杀呢?”
康林这一会,终于才有话说了。他也就赶紧说:“回禀静旨圣驾,我只知道他曾经接管过义纲正传,接义传真的、、、、、、”
“你给我住口,他什么时候担负起了,义纲令官要职了啊?他的这个‘普光大元师’的名声誉。也是图谋不轨窃取的。既然不了解,往后也就要多多的注意一点点,也就是啦!好吧!去吧!”
白玉啄这才发现,左写生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把自己的头上,扣上了一个反叛的帽子。心里想:这哪行啊!我白玉啄也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也就够冤枉的,你这还把我的头上扣着这么一个大黑锅,这还了得。本来也就是很冤枉了,再加上悲伤了这样的罪名。我自己死了,也是一个小事情,这个反叛的罪名给我按上去了,也更叫人接受不了的。这不是叫人把我的祖宗八辈子,也给人家骂翻过个的吗?他也就这一下子被惊醒过来了。心里想:我这一会可就不能再沉默下去了。于是也就扯开嗓门大声喊道:“冤枉啦!静旨圣驾,我冤枉!”
左写生淡淡的说:“把他给我拎过来。”
高盘见左写生已经发话了,面对白玉琢的这个高位身份,他真还拉不下脸面来。而且也感觉到左写生,并没有对白玉琢有什么敌对的恶意,走到白玉琢的身边,赶紧把他扶起来了。
白玉啄这个才走到左写生的面前。马上也就跪下参拜道:“回禀静旨圣驾臣白玉啄冤枉!静旨圣驾不明不白的,也就把白玉啄定为窃义大盗这实在太冤枉啦!”
左写生把白玉啄连贬带封的,进行了适当的处理之后。随后马上也就立即传旨,命令康林康子星立即把舰观砚押上来,紧急见驾。康林康子星立即奉旨行事,紧急传唤舰观砚紧急见驾。
舰观砚早也就做好了一切的准备,也就等着他的发话了。一听他要康林康子星把自己押上去,,根本也就不用康林康子星动手,在传唤自己,马上也就赶紧跑过来了。走到左写生的面前,也就跪下参拜道:“臣舰观砚叩见静旨圣驾。”
左写生一看舰观砚,他的气,一下子也就上来了,大发雷霆的发作了。狂吼道:“大胆的反叛,该当何罪?”
舰观砚虽然不知道他要怎么审问自己,但是他早也就预料到了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心里明白找他,肯定都是没有好事情的。也就有了一切的心理准备。心里是有这个思想准备。但他在表面上,仍然还是装着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在战战兢兢的说:“臣,舰观砚不知罪在何处?还望静旨圣驾明白指明。”
“哦,你直到今天,也都不知道自己罪在合处,法犯哪条啊!本写生也不知道你是在装糊涂,还是真的,也就是一点点都不知道啊?我看你是不是看热闹看入迷了吧?我且问你,你是一块木头人,还是一个石头沫子呢?在这里,你也就一点点形式,都看不出来的吗?你也就真的这么听话吗?没有本写生的旨意,也就是天塌下来,也都没有你的事情的了。我说你是真的不敢自作主张,还是真的没有什么主意的啊?在这个严峻的形式下,本写生没有下达宣奉旨意的任何命令。你也就无所事事的,闲的好悠哉悠哉的呀!我现在也就要问你,你是要听从康林康子星的调动,还是听从华敏的调遣?我可告诉你,这是广义门广场,而不是在总领府里面你不要把家规,当着国法来使用。要如果说你在本写生的面前,也就是一个石头磨子,推一阵子,也就转一阵子;推一下子,也就转一下子的。那么,为什么他华敏,也是没有向你传达任何什么命令,也没有给你做出任何什么暗示,而他的一个趁火打劫,浑水摸鱼的小小的举动,也就引起了你的关注?并且积极配合上去了,还立即行动了起来。你怎么在他华敏的面前也就这么的灵活应变。而在本写生的面前,也就是那么的死板?本写生不是在指挥你,而是在推动你。非得推着你走,推一下子,也就动一下子。不推也就一下子都动不了的。我且问你,在你的心目中,你的顶头人,是华敏,还是本写生呢?以后也就这样的,好了。在这个华夏神州天底下,也就只有他华敏一个人能够调动得了你,换上第二个人,谁都不管用的了,这样的好吧??
舰观砚一听他说了这些话,才明白刚才在形式急剧恶化的时候,华敏趁机想要给左写生来一个措手不及,满以为左写生这一会有些估下不过来了,才迫不及待的对康林康子星实施抓捕行动。这一会他也就感觉到非常惭愧,觉得自己对不起康林康子星,更对不起左写生。如此同时也就在暗自的埋怨华敏这个人做事情,实在的太不负责任的。而且还是那么的心胸狭窄,一点点眼光都没有。他在静静的反思之中,现在在事实面前,他一句话也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