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侠汇光老祖听了华总领在下达命令,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是啊!华总领所考虑的事情,不是没有道理的。你们必须要都听从他的安排。这一切的后事,也就有华总领来处理了。他在这些方面上的经验,可要比我丰富得多了,我没有什么经验,一切都看华总领的了。”
华总领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唉!没办法的,是指如此,只能这样的了。在这个大背景下,我想没有见过康林。谁也不认识他,是不认识他的。但康林的这个名字,自然很难控制住他的掩蔽性了。衡经这个小孩子,已经跟随安乐文后面多年了,有些人已经对他并不是那么的陌生了。虽然对他的掩蔽,也是没什么多大意义的了,但我们必须也要尽力把这个秘密行动的公开性,尽力降低到最安全的一步。安乐文的身份,地位,以及这个名字,已经是家喻户晓的了,没有那个必要掩盖了。不过,能够掩蔽得了的,还是必须得要给我不要轻易出头露面。现在唯一也只有高盘一个人,掩蔽性是比较安全的。在以后的工作中,我希望你们一定要灵活应变。 ”
义侠汇光老祖接过话茬说:“这个义纲令官要职,第五代义纲正传接义传真的人选,这件事的主张,基本权力。我已经交给华总领,再由华总领转交给你们四个人了,这也就看你们几个人之间,相互配合的默契程度。还要看你们几个人的眼光,察看事物的能力,还有思维远见的水平。更重要的是看你们几个人,相互合作的合作意识,有多高。”
华总领点了点头,随后一转身,和蔼可亲的对华敏说:“至于总领府里,发生的无头悬尸倒挂总领府的,无论这有多么的严峻,也不是你华敏管的事。既然我们的新主子有旨,你现在回去调动整个华北兵力,一切的行动,都必须要按照新主子的意愿,立即行事。另外还有一件事,稍后我要起草一道法令,就是以代天巡查的名义,降令在觅传四遣腹所过之处,所有一切的后续,都由地方官员,适当的给他们一定的经费补充。以便于他们四个人,在寻觅义纲正传接义传真的过程中,所面临经济困难的解决。你听明白了吗?”
华敏接到这个命令,赶紧上前领命之后,直奔总领府,紧急调兵遣将。
华总领把华敏打发走了,那个紧张的心情,显得更是凄凉下来了,很无奈的对康林说:“孩呀!华康深海血仇,也就在此结下了不解之怨。只可惜我已经无能为力,在帮助你的忙了,这一切的一切,也都看你自己的了。我们马上要解散这个秘密会议,希望你要多多提防总领府里的任何人。尤其是华敏,你得更要格外小心。”
还没有等康林说话,义侠汇光老祖立即宣布:“宣奉令:觅传四遣腹以巡查名义的举行仪式,在近期,聚集在广义门广场。也许我和神威总领华先祖两个人,不会到场出席的。一切事情,都是在一个不确定的情况下,灵活机动的进行。宣奉此。”
见义侠汇光老祖的话,已经说完了。华总领觉得没有必要在也就开始起身,离开了义侠汇光密所院。
在义侠汇光密所院里面,两祖五少在规划如何掩蔽秘传四遣腹的安全。义侠汇光老祖和神威总领华塌碑以派遣巡查的名义,巧妙的掩盖了秘传四遣腹的身份。他们把一切的后续工作,全部都安排好了之后,随着华敏被打发出去了。
神威总领华塌碑心里很不平静,时刻牵挂着华康深海血仇。也就向康林康子星交代了几句话,叫他时时刻刻也都要提防总领府里面的人,以确保自己本人的人生安全。随后也就匆匆忙的,离开了义侠汇光密所院。
康林康子星一看神威总领华先祖已经离开了这里,他一想,我可不能连累了别人,我还是趁早离开这里,呆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啊!我走得越早也就越好。想到这里。他也就准备起身向大家辞行,离开义侠汇光密所院。
义侠汇光老祖高伟宗高夷立即走过去,一下子也就把他拦住了。语重心长的说:“孩儿呀!你可记住了神威总领华先祖,在临走之前,所说的那些话吗?要知道华敏是不会念你是秘传四遣腹之中的一员的呀!他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啊!而且现在整个华北兵力,仍然还是在义侠汇光密所院外面,重兵包围着的呢!我只怕你前面一步离开了义侠汇光密所院。后面也就被他拿货。到了那个时候,不但我救不了你,也就是神威总领华先祖华塌碑也是救不了你的啊!我看你是不是先避避风,到这一阵风过去了以后再赶上他们三个人一起,你看怎么样呢?”
康林听了华总领的话,心里很不好受的。真不愿意看到病危旦夕的华总领,在生命最后的一段时光,还要为江山设计操劳的同时,还要多了一个对自己的担心,实在有些于心不忍。明明是对自己前程根本没有底儿的,还是强打精神,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表现出信心十足的勇气,微微一笑说:“谢谢静旨圣驾,神威总领的关心,不过你们尽管放心,我不会有什么事的。因为我们的华大军政,毕因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人,也是懂得人情事理的人。况且,还知道我现在是在执行寻觅义纲正传,接义传真的重大事件,重任在身。怎么着,也是不会因为着我们两家的干戈,而不顾虑江山设计的安危。”
安乐文站在一边,不由得发出一阵冷笑,心事重重的说:“我看你呀!也只是看着这一面。却忽视了另外一方面的事,你可要知道的这个时候,华敏已经把你康林当着什么一个人吗?他已经把你当着一个巧舌如簧的大奸细,对你产生了一个极其恐怖的坏人。宁可冒着一切的风险,要给你一个早铲除,早安宁的,这个极端的心里思想,在他的脑海里作怪。他的心目中,也都有这样的一个念头。在脑海里面,留下了一个挥之不去的阴影。还有你的一个好吗?我看你真还不要把这些事,看得那么太简单的。”
康林心里话:我说你安乐文懂不懂事啊?我怎么不知道这个道理。看义侠汇光老祖,还有华先祖在这里,你说我能这么说的吗?而你可好了这一会竟然还把说穿了。微微一笑道:“我看你是不是多心了吧?华大军政根本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一种人。”
安乐文根本没有明白康林的意思,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还以为康林真的是没有感觉到华敏的危险性。进行一步的辩解说:“你不能只以你自己的思维方式,来看待别人。他本来对你恨之入骨。你说一旦见到了你,能那么轻而易举的放过吗?你也要好好的,动动脑筋想一想,不要把什么事,都想得那么天真。还是静旨圣驾说得对呀!你还是先在这里避避风,他就是知道了你在这里,他又能敢对你怎么样呢?你一出去了,在外落在他的手上,那个情况,可大不一样的了啊!”
康林越是听说这样的话,心里越是有一种极其反感的抵触。但考虑到人家,也是出之于对自己的一片好心,也不好生这个气。只是勉强的笑了笑说:“我也不能否定有你这么说的可能,但我也跟你们说过了一件事,有一个神秘的叫花子,曾经有过几次,也都是我在最为难时刻,处于最紧急关头的时候,不知不觉的出现了。这又证明了什么?不用说,谁的心里也都很清楚的,也就是有心在关注着我。有了这样的贵人相救,我还怕什么呢?再说我老是呆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啊!我不能顶着一个虚名的觅传四遣腹啊!”
安乐文听了这句话,不由得大吃一惊,想不到也还有这样的事。也难怪康林有这样的自信心了。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再也没有作以任何反映的了。
康林见他没有说什么的,还是进一步的证实说:“我要这么呆在这里,又怎么跟你们联系啊?我又上哪里去找你们呢?我是这么继续的等下去,还是到处乱撞,胡乱瞎找呢?要说今天我连自己的事情,也都处理不好,又怎么能谈得上还要去执行寻觅义纲正传,接义传真众任担呢?在那些事情看来,我个人的事情,也只是一件小事,要是连自己身上的小事,也都解决不了,何谈做出什么大事来?活在一个受保护的环境里,又有什么意义。”
大家一想:康林说的话,不是没有一点道理。而且这个问题,也还是一个不可回避的严重现实问题。看他的决心,已经定下来了,根本也就是无法更改得了的事,也就不在勉强他了。
衡经想了想说:“我看这样的吧!你说的话,也的确是一个现实问题。也是必然要走的,我看这样的,好不好?我们三个人,陆陆续续的向一个方向,走出义侠汇光密所院。这个目的,也就是在误导华敏的判断,给他产生一个错觉,让他感觉到我们根本也就没有提防他。分散他的集中注意力,你在最后出去,一开始也是向一个方向走去,然后突然性的来了一个方向大转变,给他来一个措不及防。到他明白过来了,也就晚了。要么也就是我们四个人一起走,然后根据具体的形势情况,随时随地改变计划,你看这个主意,怎么样呢?”
康林想了想,笑了笑说:“事到现在,也只好如此了,要说陆陆续续的走出去,华敏也不是傻子。能想不到这样一点吗?见我一个人还没有出来,自然更加集中注意力了,要继续的等下去,非得把我等到不可的。还是我们一起走,比较安全一点。边走边说,一路上,在谈笑风生中度过,根本不怀疑,然后我再根据事态发展,适当的采取紧急措施。不过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无论我是出现了什么危险,你们之中的任何人,也不要插手过问。我有我的策略,即便是我出现了不测的意外,与你们之中的任何人也是没有任何关系的,我只求你们尊重我的选择,好不好啊?如果你们不同意我的这个要求,这一会,我也就以自行了结的方式,给自己一个抗旨不尊的惩罚。”
义侠汇光老祖听了他这话,不由得老泪纵横。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了,显然心里很不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