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德正要追捕瓜炭的时候,就见迎面跑来两个人,挡住了他的去路。一个人举起大斧子,另一个人拿起大耙子直逼过来了。这可是一个冤家路窄,狭路相逢的结果他们就是白玉啄的把兄弟,东乡府的三十六名教之中很有名的八零银,洪招金。这个缘由经过,还是从前文书说起,白玉啄被迫无奈把普光大元师大印,乖乖的交给高文德之后,仓皇逃脱了险境,离开了京都。
但说白玉啄在赶赴东乡府,直奔南疆府的过程中,路过了巧合山庄。在一个客栈里刚一进去,伙计就把应用之物,都给他准备好了。并且还牵过来一匹宝马良驹,把马缰绳递到他的手上。神情急切的对他说:“普光大元师,这是中央写侠给你准备好的,奉劝你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一路上尽量少走宽敞大道上走,多走荒山野为零,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白玉啄没有多想什么,对高文德折腾得慌不择路,见有人给自己指出一条明路,再也没有多考虑了。沿着山间小路,向南疆府的方向,直奔而去。
本来高文德是要紧急追踪在在后面的,前文书说过了,因为那一匹得心应手的宝马良驹,不明不白的从人间蒸发了,没办法跟得上。白玉啄一路上真还没有遇到他的行踪,多少都有些安慰感。长须直入,直达南疆府。这一天到了条州城的庆鱼门,再看往日的庆鱼门,再也没有往日的那些热闹非凡景象。只见昔日的那么繁荣景象,已经无影无踪了。
人是不少,可真正能跟他玩的 人真不多了。想要找的倡议训导门,兄弟五人之中的三弟,中央写侠左临析左写生,怎么也找不到的了。再看七姐妹之中的四妹东写林截林林写生,五妹西写献云娇献写生,竟然没有一个人在家里。再找大哥条州大侠叶塘村,不见踪影的。只见在倡议训导门分支的左氏宏图门,兄弟六人之中的大哥左观要,总算还在家里。可别的事情,可以跟他说说,消遣消遣时间,还是可以的。而在这个义纲令官要职,上下交接的重大事件一事上,真还跟他没有共同语言。与其跟他说了,浪费时间,还不如不要耗费下去,干脆离开庆鱼门。
没办法的,只好到叶府看看叶塘春在不在家。可一进叶府,只见二哥叶堂林出来,殷情的接待了。怎么也看不到叶塘春,跟叶堂林没有太多知心肺腑的话,可谈得起来的。
在整个庆鱼门,没遇到谈心里话对口的人。没办法把自己心里话,倾诉出去的,憋得很难受。在南疆府再也呆不下去的了,这才想到要赶回东乡府,看在东乡府有没有自己能找到的人。这才跟叶堂林匆匆忙忙的辞行,紧急赶奔东乡府。
在东乡府那三十六名叫之中,左写生可不是排在老三的位置上,而是在第七个了。白玉啄并不在三十六名叫之列,但却是二十二名贵超汉之列,之所以,他也是东乡府的英雄好汉。
到了东乡府,虽然没有看到自己家里的三位写生,总算比在南疆府的遭遇,可要强得多了。除了他们三个人不在场,其余的人,没有一个不在的。这总算是找到了一点点安慰感。
掌握神杀大权的大哥滕天魔,二哥万虎生为他接风洗尘。特意的办起了三天的欢迎宴席,不是把当着兄弟对待,而是当着远方的贵客相待。
在酒席彦上,白玉啄对在京都所发生的事情,没有提出一个字,只是跟他们谈天说地的。就连当今天下的形势,都没有谈到的。他们在一起举杯畅饮,划拳行令的,白玉啄一下子把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全都抛到脑后去了。
到了晚上四哥盖书仪把他叫到自己的书房里,推新飞赴的跟他谈心。面对这个具有未卜先知的东乡府第一参谋军师。白玉啄有说不完的心里话,要向他倾诉的。没有任何顾及的把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前前后后事情,一一的说出来了。
盖书仪听了这些事件的复杂性,一时拿不出什么好的主意,沉思了很久的时间,这才对他说:“我看有没有必要把老弟叫过来,我们在一起共同探讨下一步的旗子,该怎么走的。”
这可真还符合白玉啄的心意,他就喜欢这个智慧超群的老弟,四花神飞刀将祖侧冒。本来在盖书仪独自一个人叫他谈心的时候,他也就有些想要把这个老弟邀请到一起,狠狠好的分析研究,出谋划策,只是有些不好意思提出来的,可这一会见盖书仪主动的提出来了,兴奋不已的说:“早就该把他叫来了,怎么还把他那样的人,也都给撇开了,到现在才想起来了。”
盖书仪苦苦一笑道:“唉!我何不是这样的想法啊!但你可别忘记了这一点,祖侧冒可不是一个当权人,他什么事情,都要听哥哥的,在他的身上不会出什么事的,这是不可置疑的。可我只怕有了八零应,洪招金,尤其是十弟百走统,这个好闯祸的行家。恐怕在我东乡府里,只有七弟的话,能管用之外,除了那两个高写的姐姐,能管得住他,再也没有第四个管得了他的人了。而祖侧冒偏偏就怕他的呀!万一什么事情,叫他知道了,那还不是闹翻天了,才叫怪呢!你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所以我们做任何事,都得要先三思,而后行,为好。”
白玉啄听了这句话,微微一点头,笑了笑说:“四哥言之虽是,但你可别把事情想得那么坏的。你可以想一想,他要想跟我后面走,我必然要跟他约法三章的,要么,他也就别想跟我后面走。我也相信他说出的话,不会不信守承诺的。他要真是那么出尔反尔的,别看你们不跟他计较这些,我可饶不了他的。”
盖书仪没有跟他多说什么,心里话:既然你都不考虑什么后果的,我干嘛要操这个多余的心,我又是何苦来的呢?叫白玉啄先坐在这里,等他亲自去把祖侧冒叫过来。
白玉啄不答应,有些不满意的说:“我说四哥,你是不是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吧?干嘛还要亲自去请这么一个小小的祖侧冒?你不要好叫人去把他叫过来,不就得了吗?”
盖书仪为唯一摇头说:“你说叫谁叫他的好呢?难道还要命令大哥二哥不成吗?换上别人,谁能摆脱得了他们的纠缠呢?”
白玉啄一想:也是这么一回事,只好点头答应了。
盖书仪亲自到祖侧冒习惯性所呆在的私人聚义厅找他。可一进聚义厅,好吗!里面聚集的小兄弟们,真还不少的,也就他们几个头目不在场,其余的都在开怀畅饮起来,谈天论地的。
盖书仪可管不着那么多的事情了,不声不响的推开门把头探进去,小声说:“祖侧冒快给我出来,我有事情找你。”
他的这一句话,被八零银听到了,马上一把抓住了祖侧冒说:“老弟快走啊!四哥叫咱们有什么事啦!”
盖书仪一听这句话,顿时可火了,严厉的断喝道:“什么叫咱们的呀!我是叫他一个人,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你们爱干嘛的,就尽管还是照样的干嘛去,我什么都不管的。”
站在一旁的洪招金听见了这句话,可不干了,马上就跟着回击说:“我说四哥,你这可部队的啦!他是你的弟弟,我们也是你的弟弟、、、、、、”
盖书仪心里话:我要是跟你们这些人,这么嘻嘻哈哈的,到头来真还摆脱不了这个纠缠。马上把脸往下一沉,阴森森的冷笑一声说:“要是这么说,那就你们跟他说什么事,也就好啦!我再也不管你们的事情了。”说玩这句话,狠狠的瞪了祖侧冒一眼,连一句话,都没有说了,一赌气,甩袖子走人了。
这可把祖侧冒给吓坏了,赶紧跟上去了。
百走统这一会可不是那么浑,一把拽住两个哥哥,责怪他们说:“你们这是干嘛的呀?四哥找老弟有什么事,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与你们有什么关系的呀?何苦找不痛快的呢?没咱们的事,来呀!我们还是喝酒。”
盖书仪可没管他们说什么的了,既然你们不跟着,那也就没有我的事情了。把祖侧冒带到自己的密室里,跟白玉啄一起商讨了下一步的先关事宜。
祖侧冒听白玉啄要授命为义纲正传,可乐的合不拢嘴的。可当他听说高文德把普光大元师大印,给扣押住了,要逼迫白玉啄为傀儡政权,不由得气的火冒三丈,当时激动得要跟他拼命去。被白玉啄组织住了。最后还是决定软硬派别的人都要有,几个人陪同白玉啄一起赶赴京都。经过了精挑细选的,决定百走统,祖侧冒,八零银,洪招金,武相圣一起相伴,赶赴京都。
盖书仪不满意的反驳说:“那三个人,哪一个不的爱惹祸事的,要是把他们都带去,不乱套子,那才叫怪呢!”
祖侧冒笑了笑说:“我们必须要软硬的都有,少了一个都不行的。必须要有硬的,跟他对着干的,另外一方面必须要有人,在中间做解和的。”
白玉啄觉得这真还就这么一回事,点头答应了。把他们几个人,叫到一起交代了几句话,随后直奔京都而去。
一路上畅通无阻,但说这一天,走到巧合山庄,刚进了一个客栈,伙计把白玉啄的宝马良驹,立即收回去了。笑嘻嘻的对他说:“普光大元师,这一匹宝马良驹,已经归属主人所有了,这可委屈了你啦!”
白玉啄没说什么话,把宝马良驹交给他,只是草草的吃了一顿饭,随后赶路去了。八零银和洪招金两个人走在前面,他们两个人可不走大道,专门抄着小路走近道。正走到小路出口处,见有两个人战在一处。一见打仗,他们两个人就来了精神,赶紧直奔过去。却在这个时候,见瓜炭受惊了,拨马就跑夺路而逃去了。
再看高文德这个长相,正是白玉啄所描述那样子的人。这可把他们给气坏了,八零银抄起大斧子,直奔过去,劈头盖顶的,就是一斧子砍下去。洪招金拿起耙子向马肚子上一抄。结结实实的把战马前蹄给兜上了。战马发出一声惨叫,当场废命。高文德好在有一身的绝技,很利索的跳下马身,要么被马压住了,可就没个好的了。
白玉啄紧跟着赶上了,见势不妙,大吼一声:“你们还不快给我住手……”
高文德一看是白玉啄,怎么也都不理解了,总以为白玉啄这是有心在给自己的厉害看,这可是在玩心机。不容分说,甩开了大铁棒直奔白玉啄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