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鹰三号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完毕。”F-16战斗机驾驶员向防空总部报台,总部回:“请继续追踪,确认后返航。”“明白。”驾驶员说。
雷达扫描仪上的绿点突然消失了,总部发布新命令,“猎鹰三号请返回,可能是雷达故障,我们将持续关注。”
“收到。”战斗机膀子一歪,从云层中斜穿过去。
智能语音提示:“已摆脱追踪监视,恢复正常飞行。”
项小宇松一口气,“之前只在电影里看到过被战斗机贴着屁股追,自己做起来这种感觉真不好受。请问……我们还有多久?”
“大概十分钟,先生。”
“哦。”项小宇焦躁不安地捏大腿。
“需要放松一下吗先生,我发现你的心率有点高。”驾驶舱里响起舒缓的轻音乐,座椅也开始蠕动按摩起来,项小宇顿时感到惬意无比。
布鲁斯收起热成像仪退回来说:“二楼有六个人,一楼三个人,都有重型火力武器。被抓来的孩子应该被关在一楼,那里有一大片热感应区域,看不清有多少。我攻二楼,罗宾拿下一楼,然后我们在一楼汇合。”
格雷森说:“叫我夜翼。”他提示蝙蝠侠自己早已单干好多久。
布鲁斯说:“那个不重要。”
“我呢?”芭芭拉?科尔顿边把玩着手机边说。
蝙蝠侠命令道:“你留下来通知戈登具体位置,让警察过来带走嫌犯和人质。”科尔顿不服说:“真搞不懂你带我来做什么,我不是乖乖女,不需要别人保护。”
格雷森检查装备,煽风点火道:“她说的没错,这就是我们分手的原因。”
“嘿!”科尔顿愠怒道:“没人把你当哑巴。”
“知道吗,芭芭拉。”格雷森看着她说:“有些人控制欲太强,总是想着掌控一切,说话的方式也是高高在上的口吻,我不喜欢当小喽啰,所以我现在是夜翼。”“我训练你可不是让你光会耍嘴皮子。”布鲁斯道:“记住,伙计们,现在不是闹别扭的时候。芭芭拉,你能不能不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玩社交软件。”
科尔顿说:“让我坐冷板凳又不让我玩手机,你这么苛刻怪不得正义联盟里其他人都不怎么喜欢你。”
布鲁斯不在乎道:“我不需要。”
科尔顿展示手机上的照片说:“你要学会多和别人交流,你看看黑金丝雀又和绿箭旅行去了,这次行动结束后我要休假,去阿尔卑斯山滑雪。”布鲁斯淡淡说:“随你。”
科尔顿雀跃道:“你和我一起去吗,布鲁斯?”“仅此一次。”“布鲁斯。”科尔顿环抱住他,“你真好。”
“女人真是麻烦。”格雷森不耐烦说:“我们进去吧,老头子。”
布鲁斯交代科尔顿:“用点心。”和夜翼一起奔向目标建筑。
“叮咚!”手机提示音响,科尔顿回复黑金丝雀:塞班岛有什么好,我要去阿尔卑斯了。“嗯?”科尔顿发现有附近的人向她打招呼,点进去看头像是一个染血的蝙蝠侠logo,敏锐的直觉告诉她来者不善,科尔顿迅速做好防守准备。果不其然一张大网从天而降,科尔顿用手臂上的刀刃割开网洞敏捷地连翻几个跟头远远躲开。
远处传来啪啪拍掌声,小丑走向科尔顿说:“身手不错,打招呼不回复可没有礼貌哦,嘿哈哈哈。小蝙蝠,我是你的粉丝,可否帮我签个名呢。”
“来的好。”科尔顿说:“我会把签名刺在你脸上,然后全身绑满铅块把你从哥谭大桥上沉下去。”
“嘿嘿嘿哈,真是个火爆的姑娘,我恨哥谭大桥,我会在你之前把它炸掉的。”小丑突然掏出手枪向蝙蝠女开火,科尔顿侧身一斜。“啪!”从枪管里射出来的不是子弹,而是象圣诞拉炮一样喷出一团五颜六色的彩纸。
蝙蝠女恼羞成怒,“你戏弄我。”跳过去一拳将小丑击倒在地,紧追上前,没想到小丑不但不抵抗还自觉伸出双手握拳,“我被你逮捕了,嘻哈嘻哈嘻哈哈哈!”
蝙蝠侠轻松清理完二楼的歹徒,十个人被钢丝绳捆在一块,胶带封住嘴。布鲁斯来到一楼,另外三个歹徒被夜翼倒挂起来,像几条风干的咸鱼。布鲁斯指着一道门说:“人质就在那里面,我扫描过,门上没有机关。”
夜翼说:“我把门打开,让他们透透气。”用力去转动门上的阀门把手。
狡猾的小丑居然素手就擒,蝙蝠女将信将疑,“别耍花样。”保持安全距离扔出蝙蝠手铐说:“自己拷上。”
小丑伸手拣手铐,突然扬起袖管,一声枪响击中放松戒备的蝙蝠女,子弹打碎了芭芭拉的膝盖。科尔顿痛苦地倒下去,小丑围着她跳起奇怪的舞蹈,“啊啦啦啦啦,我打中了,我打中小蝙蝠了,哈哈哈哈!”
呯——枪声!
布鲁斯第一反应道:“芭芭拉……等等,格雷森,我们中计了。”已经来不及阻止夜翼,随着厚重的大铁门缓缓开启,从里面蜂拥而出一大群暴躁的狒狒。夜翼淹没在红着眼凶猛的狒狒群中,布鲁斯扑上去将正在发疯撕咬格雷森的狒狒们赶开。
迪克?格雷森被狂暴的狒狒们包围,他奋力抵抗一只试图啃他脖子的大型狒狒,双手死死抓住其肩膀,那狒狒狰狞着伸长脖子,獠牙一次次险些切开夜翼喉咙。格雷森咬牙骂道:“混蛋!”狒狒胡乱抓挠格雷森胸口,坚韧锋利的指甲划过胸前护甲发出尖锐声响。格雷森用手肘抵住狒狒下巴,腾出一只手握拳猛击狒狒面部,“把你的臭嘴拿开!”发力一拳将压在身上强壮的大个儿狒狒打出去老远。很快又有三只扑过来再次将夜翼摁倒,格雷森的双腕被前仆后继的狒狒咬住,他只好尽量抬手护住头部。
“罗宾!”布鲁斯杀开一条血路,一手一只将狒狒提起来丢开,狒狒被蝙蝠侠气势吓住,叫嚷着四散开后再度重新聚集过来,将两人团团围住。布鲁斯看倒在血泊中精疲力竭的格雷森,双臂已被撕烂。饱受创伤的格雷森还不忘开玩笑,“嘿,老头子,你的脸被抓花了,真逊。”
布鲁斯说:“我带你出去。”将夜翼搀扶起来,把他一只手搭在自己肩上。
“小丑到底喂这些野兽吃什么了?”格雷森虚弱说道。
“也许是打了肾上腺素或者狂犬病毒,不管是什么,你必须及时得到治疗。”布鲁斯强作镇定,脚上却不敢怠慢。
格雷森牵挂着另一个人,“芭芭拉……”
“她不会有事的。”布鲁斯也是在安慰自己。
狒狒们不敢再上前,偶尔会有一两只上来挑衅地拉扯蝙蝠侠斗篷,被布鲁斯狠狠一脚踹在对面的墙上,其他狒狒见状畏首畏尾不敢再上前讨打,仍是冲他们吼叫龇牙咧嘴。突然此起彼伏响起一片“滴滴”声,布鲁斯才注意到狒狒脖上套着的项圈。
“定时炸弹!”格雷森说:“别管我,你快走。”
布鲁斯不说话,一只胳膊将格雷森夹住,冲天花板射出绳索,两个人往高处腾起。狒狒们穷追不舍,聒噪地顺着支撑顶棚的钢筋柱往上爬。蝙蝠侠冲破采光玻璃,带夜翼来到屋顶。狒狒快速聚拢过来,项圈上红灯闪烁的频率越来越快,夜翼说:“我们要死了。”
“你不会死。”布鲁斯将格雷森放下,“我去把它们引开。”
“你知道吗,布鲁斯。”格雷森挤出笑说:“我一直都很讨厌你做事的方式。”
布鲁斯浅浅说:“我知道,所以你才不愿当罗宾。”
夜翼摘下面具,“其实我更不喜欢你那满是蝙蝠屎的蝙蝠洞。”
“以后就要多麻烦你和阿尔弗雷德帮我打扫了。”蝙蝠侠低头看越来越逼近的狒狒群大义凛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