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快走吧。”宋茜媚检查了一下准备的东西后,道。
正当虞恨情想走的时候,千梓尘在她走过的瞬间提醒道“用你手上的覆天佛珠藏住你的妖气,切勿让人发现。”
“嗯。”
他们打算先去白巫山找雪巫女寻得圣莲盏的下落,白巫山坐落于妖界最北方,此处常年寒冷无比,大雪纷飞,人在那儿是决不会活过一夜的,虽然虞恨情并没有去过,但也知道大概的路线。
四人现在的位置她估计应该是在狼妖的领地,他们的气味恐怕它们已经感受到了,还是先走为妙,从这里去往白巫山要是御术飞行只要一天时间就到了。
“我们先离开这儿,我知道哪儿有可以暂且歇身的地方,跟我来。”
几人才刚往前没走多久,突然周围附近便出现狼嚎声和一些来去无踪的黑影,不好!
大家纷纷抽出了佩剑,互相靠拢在一起,时刻警惕着周围动静,就在虞恨情眼前不远处,那黑影现出了原形,是一个头戴黑绒毛头巾,脸上画着三条黑纹,穿着一身大绒皮衣的英俊男子,她记得他,是狼妖王的长子雷音。
雷音没有对他们动手,只是笑了笑,看着虞恨情道:“呵呵,没想到你还敢回来呢。”
她微微一皱眉,心里暗叫不妙,这个雷音会把她的身份抖出来的,不仅如此,一旁的宋茜媚心里好像正在怀疑什么,眼神有时也会注意着她。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哦,是吗?”
说完,雷音便从衣中拿出了一张黄皮纸布扔了过来,她顺手接住,翻开一看,里面的文字是用妖语写的,用凡人的语言来说,竟然是一张通缉令?!
果然,这张黄皮纸布上画着她的肖像,还说活捉赏金十万,割地一百亩作为奖赏,看来,是有人想要她的项上人头。
“新妖皇有令,捉拿帝国重犯虞恨情。”
“什么?”
新妖皇?!难道是独孤玄烨?可恶!这个狗贼!
她咬紧了下唇,心中满是仇恨,独孤玄烨,这个害得她家破人亡的人!
这时,一只带有冰冷温度的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她回头一看,是,千梓尘,随后她开始试着冷静下来,现在可不是冲动的时候。
雷音一见千梓尘好像并没有要袭击的意思,道“我并不想发生任何冲突,其余各位只要把虞恨情交给我便罢。”
宇文黎甄心里有点火了,怒道“绝不可能!”
“那可是你说的,动手!”
一令下,不知是从何处来了大概十几头狼妖,千梓尘刚想动手,却被虞恨情给阻止:“且慢!我可以跟你走,但前提是你得放他们走,否则……”她把剑对准了自己的脖子,接着道“你们就只能得到一具尸体!”
雷音让狼妖们住了手,犹豫了一会儿,答应道“好!我可以放了他们,只要他们还在我的领地里我就不会动他们一根汗毛,但要是不在了,这就不关我的事了。”
她转身小声对千梓尘道“只要延西北方向前行便可到白巫山,圣莲盏,我想我知道在哪儿,请天尊先去寻狱煭剑的下落。”
千梓尘默不作语,只是点头答应,接着,雷音便让几头狼妖押送着她去到了妖界王宫,千梓尘等人也早已趁机会离去。
圣莲盏,这个东西她曾听父皇提起过,据说是天帝之女萧涟女生前所爱的的遗物,此物用了仙界生长在最纯净的湖泊里的圣莲所制成,那圣莲里加制了萧涟女的血,所以莲花盛开时会闻见一股淡淡幽香,圣莲不会凋零,可绽放十年,十年后才会再次合拢等待下次绽放。
她记得就在自己过十二岁生辰时,父皇曾拿出过圣莲盏为她庆生,之后便再也没见过了,所以还不知道还在不在王宫内,不管怎样还是先去找找好了。
……
此时,在那她所熟悉的王宫大殿内,虞恨情被施了法术的绳子五花大绑得带到了大殿上,大殿上方,独孤玄烨坐在那张白虎皮的皇位之上,身旁的皇后之位坐的竟然会是董清吟?!再一看,接着便见到了比往年更加成熟,明艳动人的敏月。
仔细环顾四周,却唯独没见到阿世的踪影,阿世,为什么不在?
独孤玄烨开怀一笑,嘲讽道“哈哈哈哈,虞恨情,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今日被我逮着你妄想再逃!”
她哼了一声,撇头不理,独孤玄烨有点了恼火了,大声喝道“休得目中无人,把妖王内丹交出来!”
内丹?原来独孤玄烨要抓她就是因为想要得到内丹,但……妖王内丹关系妖界想必天尊是随身携带着的,要是她说出了他的所在,那他岂不是有危险?
“我呸!就算把内丹毁了我也不会给你,做你的白日梦吧。”
“你!”
独孤玄烨一气之下命人将虞恨情打入大牢严刑逼供,什么时候肯说出内丹所在什么时候少一分皮肉之苦。
其中一间牢内,她倒是见到了自己三四个同父异母的姐妹,直到有个牢狱不小心说漏了嘴她才知道这几个月妖界到底变成了何等摸样:“唉,你看先皇那些遗女一个个那可是如花似玉啊,新皇仁慈,把她们配给了各个妖族的妖王当夫人,要是我也有个就此生无憾了。”
“你想要一个当夫人?等下辈子吧。”
什么情况?为何她觉得是独孤玄烨坐上皇位之后,下令将所有皇女囚于牢中利用她们来讨好各族妖王坐稳皇位,皇子则被发送边疆或被流放人间自生自灭,嫔妃见到董清吟后,她才应该是要么被他据为己有要么送去了青楼。
在她正想着的时候,自己已被绑在一根圆柱柱子上,衣服也被脱去了一件,随后便听独孤玄烨和敏月一同前来。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把内丹交出来,我或许会放你一条生路。”
她死闭着嘴。
“来人,动刑!”
动刑?!
不一会儿,牢狱拿了一根鞭子过来,撒上了显形水,接着“啪——”的一声,那鞭子便重重地落在她身上,那一瞬间,一股刺骨铭心的刺痛感袭遍了全身,痛得她苦不堪言。
第一次疼痛感还未消散,接着第二鞭又打在了她的手臂上,渐渐,她的衣服袖子破烂,鲜红的血染红了她的衣裳,随着手臂顺流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