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心也没有想到张毓雪竟然又来家里了,自从上次她出了车祸送她回家后,她好像就没有再见过她了。
对她的到来,她只是显得淡淡的。她跟她之间本来就不熟,再加上她对梁默那意思,秦暖心就更对她没有什么好感了。
“暖心姐,宝宝呢?我能看看他吗?”张毓雪一脸娇柔,好像要是拒绝她就哭出来似得。
“他正在睡觉。”
“这样啊,真可惜,我很想见见呢,宝宝一定很可爱,跟梁默长得很像吧!”她是没见过,不过听姑姑说起过,上次那件事怎么就没有成功呢,这个女人还真是碍事,跟那个盛易南走了不就成了吗?
秦暖心没说什么,她都说长得像了,她难道还能说一点都不像吗?她今天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不会只是跟她瞎扯吧!
“暖心姐,我知道你对我一定有所误会。这也是难免的,毕竟我一直都喜欢梁默,可是,我现在也明白了,他已经有你了,还有你们的孩子,我跟他已经不可能了。从今以后,我只会是梁默的妹妹,真心祝福你们。”她十分真诚地说着。
真的是想开了吗,秦暖心不是她,自然看不出来她内心深处的想法。不过,既然她这么说了,她不给点回应,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你想开了就好,也祝你找到属于你的幸福。”
“谢谢暖心姐,我会的。”她笑着说。
曾素素一下楼,就见她们还谈得不错,也把她吓了一跳。“毓雪来了,好久没见你了呢。”
“伯母,我最近忙着找工作呢,所以就没来看你和伯父了,不要怪人家啦!”
“哪会,找工作是正经事,怎么样,找到了吗?”找工作是借口,来梁家也是尴尬的,这里她来了又能干什么?其实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只是没在明面上说出来罢了。
“嗯,找到了。”
“那就好。”
接下里,又寒暄了一会。接着,就见阿姨抱着小泽下来,说是醒了,一直哭闹着呢。小家伙一到妈咪的怀抱里,像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才慢慢停止了哭泣。
张毓雪一直盯着秦暖心怀里的孩子,那是梁默的孩子,孩子的妈却不是自己,眼里闪过一丝阴狠,却消失地十分迅速,让人捉摸不到。
“暖心姐,我能抱抱吗?”她开口说着。
“嗯。”
张毓雪从她的怀里轻柔地抱过孩子,然后坐在沙发上,说着:“他真小,好可爱。”还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小泽的脸颊,好软。
秦暖心见她摸了又摸,力道还不轻的样子,小泽的脸上都有些红红的了,她有点心疼,可又不知道怎么说。
也可能是小家伙发现自己被陌生人抱了,身体便扭来扭去的,然后便是一副要哭的样子,曾素素连忙说着:“小泽好像要哭了,让你暖心姐抱着吧。”
“好。”张毓雪一脸恋恋不舍的,好像那是她的孩子似得。
秦暖心赶紧把儿子接了过来自己抱着,对她们说:“妈,毓雪,小泽可能饿了,我上楼去喂他了。”
“去吧!”
秦暖心实在是不想再去跟张毓雪说些什么,明明不熟稔,要是假装很亲近,谁都不习惯吧!那个女人爱了梁默那么多年,还自杀过,都那么疯狂了,她不相信张毓雪真能跟她没事般地相处。
“伯母,君梓哥还没有消息吗?”
“没有。”说到这个,曾素素也是一脸惆怅。
“小默哥一定很伤心吧,君梓哥是他的好兄弟,碰到了这样的事情,真是太遗憾了。”
“不说这些了,君梓吉人天相,一定没事的。”
张毓雪点了点头,“小默哥跟暖心姐感情很好吧,小泽也好可爱,真让人羡慕啊!”
曾素素觉得她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拍了拍她的手,“你也会找到幸福的,赶明的,伯母给你介绍几个好的。”
“不用了,顺其自然吧,感情的事情勉强不了。”她柔柔地说着。“伯母,你也放心,我知道自己只能当小默哥的妹妹了,也真的已经放下了。”
“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了,毓雪,伯母也当你是女儿一样。”
“我知道伯母疼我,谢谢伯母。”
晚上,梁默回来后,听妈说张毓雪今天来了家里,还说已经放下了。她能放下自然是好的,过多纠缠,也得不到些什么。
吻了吻儿子的脸颊,他爬上了床。问着:“老婆,看什么呢?”
“杂志。”她应着,却没有抬眼看他,继续看着手中的杂志。
“今天毓雪来家里了。”
“嗯。”
“跟你说什么了吗?妈说你们聊得挺好。”他旁敲侧击地问着。
“没什么,人家说要当你的好妹妹呢。”秦暖心无所谓地说着,还是没有看他。
梁默拿下她手中的杂志,“我怎么听着有醋意呢。”
“真没有,你想太多了。”
梁默有些哀怨地说着:“不知道是她没有什么威胁力了,还是我没什么魅力,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呢。”
“梁默,想什么呢,我对你信任还不好吗?”要是他跟张毓雪有什么,早就有了,还要等到现在吗?只是张毓雪一人的心思罢了,她何必自寻苦恼。
“信任自然是好,老婆的信任值千金。”
梁默将她搂入怀里,“既然她自己都说是妹妹了,那就是妹妹了。要是不喜欢,以后少接触就是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夫妻之间最基本的就是彼此间的信任,她是信任他的,他也是信任自己的吧!这么一想,秦暖心想到了一件事,对他开口说着:“梁默,上次你去找君梓,我回过家里,碰到了盛易南,已经说开了,让他不要对我再有任何想法。”
“跟他遇到了?都说了什么,给我一一交代清楚。”他装似威胁地说着。
“记得不大清楚了,就说明白了。”她拿着他的手握着,感受着他的温暖。
梁默对她是放心,可对盛易南就不一样了。他说着:“怕就怕某人还不死心。”他冷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