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玄宗深思一时想不出个所以然,但是转念一想,心中却不由惊骇。
“难道,难道是为了吸干我的精阳才送给我的,听说修炼双修之术之人可是能夺人精阳,吸人****的。不会是想用这越蓉把我吸死了吧?”
杨玄宗一想到这种可能,浑身都凉飕飕的!
“若是这样的话,那……”
杨玄宗神色未变,心中已是有了一番计较。
双修之术,若是两个相宜之人修炼自是能事半功倍,妙趣生辉,但是若是存着歹毒之心,那就是损人利己的邪功。
吸人之精气壮大自己,这可是厉害的法门也是歹毒的法门,就连武者中都有一些浅显的这种法门存在,杨玄宗在典籍中可是见到过不少这种的描述。
吸人功力,或是吸人精气驻容延寿,很是厉害!
杨玄宗不会这种法门,但是他却并不担心,他的身体看着是凡人之体,但是想吸走他的阳气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的身体经过了渡过雷劫的鸣蛇脱胎换骨,身体之中本身就有那鸣蛇妖婴境的底蕴存在,而越蓉只是炼气八层的修为,隔着好几个大境界可不是轻易就能夺走他的阳气的。
弄不好反倒是被他的鸣蛇血脉反夺都有可能,就如同他好不容易修炼出来的那一点点修为一样,全都被身体内隐藏着的鸣蛇血脉夺走了。
只是这种事毕竟杨玄宗从未试过,心中倒也有些担心。
好在的是这越蓉现在的修为不高,还未凝胎,而他虽没有修为,但是却有鸣蛇血脉,是不会害怕还是炼气期的修士的,只要不给越蓉动用功法的机会,他没有任何好顾忌的。
想明白了这其中的种种,杨玄宗笑得很无耻,“叫你赔了夫人又折兵”。
将凳子又往唐冰妃的身边移了移,几乎与唐冰妃碰到了身体,弄得唐冰妃直皱眉头,隐有要发怒的迹象。
“那个,娘子你真好,为夫都不知道要怎么表扬你了,既然娘子好心的为为夫选好了妾室,那为夫就却之不恭了。不过娘子也不要气馁,娘子不喜欢为夫不要紧,感情可以慢慢培养,我们可以先生娃后谈情,之后再生多多的娃就是了。”
杨玄宗说完,见唐冰妃脸色越来越难看,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那副高傲之态,当即又继续下猛药道:“现在我们赶紧安寝吧,要是娘子不介意,蓉蓉也是可以一起的,人多好热闹嘛!”
“你!你不要不知好歹,我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你三番四次的戏弄于我,真当我就不敢动手不成?”
唐冰妃一时控制不住,手中的酒杯‘啪’的破碎开来,而她人更是完全到了要暴走的边缘。
这杨玄宗实在是可恨,她做出了那么大的让步,竟然还用言语戏弄于她,是个人都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她唐冰妃本来就有火。
目光死死的盯着还一副浑然不觉的杨玄宗,美目寒霜,四周瞬间都弥漫着剑拔弩张之势。
眼看唐冰妃就要动起手来,那唐冰妃的贴身侍女,脸蛋微红的越蓉赶紧站了出来,干咳道:“咳咳!驸马爷要是…要是想侍寝的话,今晚奴婢可以…可以侍奉驸马爷的。至于公主,还请驸马爷勿怪,公主近日来了月事,这几日是无法侍奉驸马爷的。
若是…若是驸马爷看不上奴婢的话,外面还有十七名姐妹皆是貌美如花,也都能侍奉驸马爷的,驸马爷何必要故意为难公主呢。”
“哦?原来还有这等事,难怪新婚之夜脾气会这么暴躁!”杨玄宗看着怒气不减的唐冰妃,点了点头表示很理解。
唐冰妃看到杨玄宗那样子对杨玄宗恨得牙痒痒的,就差咬牙切齿了,对于侍女越蓉说她来了月事,只是诧异的看了越蓉一眼,脸色微微红了一下,倒也没有出言反驳。
只是是不是真有其事,这却有待商榷,不过杨玄宗可不信事情会有这么凑巧。
不信是不信,但是现在人家连女儿家难以启齿的事都搬出来了,杨玄宗还真不好继续下去。
悻悻索然的发起闷来,都不需要越蓉为他斟酒,自己一个人就已经给自己倒了杯酒,无聊的喝着闷酒,凝着眉不知在想着什么。
见杨玄宗没有继续刁难,那越蓉偷偷的给了那唐冰妃一丝深意的笑容,也不打扰杨玄宗,站在那与唐冰妃两人偷偷的不断交换着眼色。
一下子花烛房内就一片死寂。
房屋之内,大红的喜字,喜艳的花烛,火红的烛光,映射着暖暖之意。
酒过数杯,一时沉闷的杨玄宗微微有些怪异起来。
“不对劲。”杨玄宗的感知很是敏锐,他已经感知到了一些的不对劲,只是到底哪里不对劲却是说不上来。
抬头看着那越蓉,柔嫩白皙,雍容贵妇之色,欲将人融进她的身体之中。又看了看那唐冰妃,脸润如玉,红唇秀嘴,俏鼻美目,华贵美艳无方。这两人一个艳则艳已,就是冷,一个柔则柔已,就是带毒。
杨玄宗看着她们两人竟是无端的出现了一丝的迷恋。
“很不对劲!”
杨玄宗再次有了这种怪异的想法。
不再打量着那两女,杨玄宗低头又继续喝起闷酒来,心中有些烦躁之意,饮酒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唐冰妃见杨玄宗看着她又喝着闷酒不明所以,还以为杨玄宗又在故弄什么玄虚,轻轻地‘哼’了一声,起身不理会杨玄宗,直接走到那红绸床幔之下,盘膝开始修炼了起来。
而那越蓉年纪稍长,在皇宫之中更是早早的就接触到形形色色之人,阅历不低,她自是能看出来杨玄宗有些不对劲,而且奇怪的是她自己也似是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驸马爷您怎么了?”
杨玄宗微楞,没想到这越蓉竟会主动跟他说话,不过看越蓉关切的样子不似作假,杨玄宗没有扯其他的,淡淡的笑道:“没什么就是有些烦躁。”
“哦,既然驸马爷烦躁,那奴婢陪驸马爷喝吧,这酒一个人喝确实是挺闷的。不过驸马爷真坏,还说自己喝不了酒呢,现在都喝了这么多了,之前还骗奴婢。”
越蓉含嗔带俏,幽怨十足。
“呵呵,你也别说我骗你,我确实是喝不了多少酒,更何况是这种纯酿,只是现在酒劲还没上来而已,所以就能多喝一些。而且这酒可不似皇宫的酒,在杨府中的酒可都是烈酒,就算酒量再好之人也是喝不了多少的。”
杨玄宗竟是流露出了平常之心,很自然地就给越蓉解释了起来,看得越蓉美目连闪。
越蓉没想到杨玄宗不装出坏坏的样子,其实人还是很好的,说话也很和气,没有世家子弟的那种浮夸之态,只是公主年纪还轻看不出来而已。
有人陪着喝酒,心情原本应该是轻松不少,但是杨玄宗却反而感觉更加的烦躁,也有些酒后的昏沉之感,隐隐还有些不安。
“这很不对劲啊,到底是哪里不对?”杨玄宗喝着酒,时不时的余光扫视着身边的那越蓉。
“难道是因她之故?”
杨玄宗仔细的回想着所有的细节,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与那唐冰妃无关,因为没有发现唐冰妃有丝毫怪异举动的嫌疑,那剩下的就是这越蓉了。
“这越蓉曾贴身靠近过我的身体,而且还动手动脚的给我劝酒…酒,对了酒,难道是酒有问题!”
杨玄宗虽然头脑有些昏沉,但是心思却是转得奇快,当即就想到了一种可能不对劲的地方。
当下又倒了一杯酒,轻轻地饮了一小口,仔细的感知着。
“呃,这酒中有药!”
身无修为,但是感知却是敏锐异常的杨玄宗当即就惊然,险将站了起来。
杨玄宗知道酒中不是毒药,要不然他的身体早有了反应。他的身体曾经中过剧毒,服过妖婴境鸣蛇的蛇胆,而且还经过了脱胎换骨,百毒不侵虽说有些过,但是现在绝对不是什么毒都能轻易毒倒他的。
“下了药却不是毒,那是什么?还有她——想要做什么?”
杨玄宗静坐,百思不得其解,而他的身体竟是有了燥热之感,就像酒劲突然涌上来一样,没有丝毫征兆。
“驸马爷你怎么了?怎么不喝了?是不是醉了?”
越蓉一直留意着杨玄宗,见杨玄宗轻轻地饮了一口酒后就再也没动过杯,美目闪动间很是不解的贴身就靠近了杨玄宗的身边,问了起来。
身前的酥柔还轻微的触碰到杨玄宗的臂膀,让杨玄宗浑身一阵酥麻,身子立刻软了几分,就连双眼都出现了一些血丝。
而那越蓉似还浑不知觉,一脸关切的望着杨玄宗,身上时不时的有些碰触。
最后竟是伸手扶着杨玄宗的肩膀,不知是自己也醉了酒身体有些虚浮,还是想要撑住杨玄宗已是醉酒的身体,那触感轻柔而细腻,似是薄纱拂过肌肤一般,大有麻软之感。
“这…这,这是女霸王想硬开弓啊,好…好,好——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