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被突然的变动,彻底搞懵了,不过作为男人的他,很快在雄性激素的主导下,想明白了这里头的事,那么对下面要发生的也就猜测到十之八九了。
现在的王越,心中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渴望,他倒是渴望自己能看得到接下来上演的激/情一幕;同时王越也产生了一种对贾府台的同情,甚至在这一刻,王越还对女人生出了莫须有的不信任感。总之,王越还纠结在原地,那石桌旁的两人却像是久别重逢的虎郎豹女,开始酝酿起了柴火燃烧前的勾人火焰。
啪,黑手再一次拍在柳如莺的翘、、臀上,柳如莺娇嗔道:“大胆,你好放肆。”到了这时,她还不忘表示一下身为府台夫人的愤怒。
不过,享受的黑手并未感到惊慌,反而肆无忌惮地在女子的翘、、臀间蹂躏起来,五指饥渴般得在软绵绵的肉球上寻找着严丝合缝的快感,接着上气不接下气得说道:“心肝儿,莫要慌张,这里没有别人,也没人会看到的。”
“咯咯咯。”柳如莺笑的胸脯颤动,腰身一摆,便如一滩软泥,卧倒向黑影怀中。这一卧,让隐藏的王越看清楚了那黑影的面孔,那黑不溜秋的矮子色徒不是别人,正是马府的员外。
“难怪那厮鬼鬼祟祟,原来是马元义这个矮子混球,竟然勾搭上府台的女人。”王越暗骂,心中痒痒,一时间对马元义是又恨又妒。
咯吱咯吱,前方的杏花树枝在不知羞耻的摇曳着,马元义对着柳如莺好一阵亲热,双手毫不客气地上下游走,弄的女子传出阵阵快感的潮水。
半晌后,马元义坐在石桌上,恋恋不舍的抚摸着女人的手臂,沉声说道:“心肝宝贝,这段日子可苦了你了,要是没有你,老夫差点就上了贾霸的当。”
柳如莺宛若娇蛇缠绕在马元义膝上,葱白的手指缓慢划过马元义的胸膛,略带不悦得回道:“亏你还记得奴家,想那贾霸,外强中干,整天想着算计人,都一段时日没有理奴家了。”说话间,拾出腋下的包裹,放置在石桌上,双手忙活着解起了马元义的外套。
性子急的女人,便如虎狼,马元义自然了解其中的滋味,也知道柳如莺在贾霸身边的欲求不满,眼下这样的女人,真能让人醉生梦死,马元义怎能不满心欢喜!
咕噜,马元义咽下口水,双手使劲在女子的双峰间捏了一把,然后拉住柳如莺宠宠欲动的手,突然问道:“如莺,你先跟老夫说说,这一次有什么发现?”
“蒽……”如莺柔声呻、吟,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马元义,道:“待会奴家自然告诉你。”
“唉!”马元义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颓然的神色尽露。这一举动可急煞了身边的柳如莺,后者收起满脸的红晕,翻身跨上马元义腰际,双臂挽着马元义的脖颈,诱人的红唇凑到了马元义的耳旁。
一阵窃窃私语,却不知说了什么,王越仔细聆听,未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只等了盏息,那马元义哈哈笑道:“贾霸啊贾霸,大事未成,便想着杀鸡取卵?终有一天,老夫叫你死不瞑目。”马元义衰驰的面容刻出狰狞的奸笑,只此片刻,就一改如前,埋头深入面前如莺的****之中。
“啊!”如莺焦躁不安的一声慑吟,宛若一道霹雳,让躲在不远处的王越浑身上下打了一个寒颤,又像是一道暖流,击中了王越身上三万六千个毛孔,仿佛沉浸在温柔婆娑的海洋之中,体内的血液跟都激素都跟着翻腾起来。
“小宝贝。”马元义甚是欢喜,一阵亲吻后,开始撕扯着柳如莺的衣物,登时,这个平日里高贵端庄的府台夫人就摇身一变成了一只被拔光了毛、嗷嗷待哺的雉、鸡。
蚕丝绸缎被尽数褪落,不知不觉,这些凌乱的衣物便覆盖了石桌。
“哇!”王越的喉结滚动的愈发畅快,仿佛自己成了眼前的马元义,成了名副其实的主人公。
“马元义这老贼,真没看出来,还是一个大杀四方的情场高手,这么短的时间,石桌变温床!可恨,可恨!”王越暗骂着,情不自禁撸紧了自己的披风,目不转睛地注视着。
那一对狗男女,马元义早已年迈,柳如莺尚风姿卓越,正值狼吞虎咽的年纪,论实力,马元义自然是吃不消的。
不过,美味佳肴,放在谁身上也顾不得其他,正如马元义一样,抱着柳如莺的纤纤细腰,猛烈的抽搐。男欢女爱的交合之声不绝入耳,萎靡不振的王越看得也愈发口干舌燥。
足足一刻钟的功夫,马元义整个人就颓废了许多,明显的后继无力,反观其跨上的女人,则生猛如常;似乎晓得了马元义到了力竭的地步,柳如莺一如既往的主动挺着腰身,腾出一只手拾起了桌间的包裹。
“员外……蒽……看,看看奴家给你带……啊,带来的这,这个……”断断续续的柳如莺轻巧得打开了包裹。
精疲力竭的马元义半睁着眼,吃力的问道:“这是何物?”
“长……长湖鹿鞭!这可是奴家专门给员外准备的。”如莺喘息不停,继续卖弄风情,身体的摇摆也毫不含糊。
马元义勃然大喜,道:“贾霸那小心眼的家伙,给老夫贺礼送来鹿茸。”继而捏了捏柳如莺的鼻尖,接着说道:“倒是老夫的心肝懂老夫的心思,送来的贺礼深得老夫要领。”
马元义从如莺手中接过鹿鞭,眯着眼狞笑了几分,就开始放入口中咀嚼起来。
这让王越好生好奇,他不知鹿鞭为何物,直到看着片刻功夫后的马元义瞬间变得生龙活虎时,才略略晓明其理。王越潜意识的往前走了走,关于鹿鞭那样的东西,或许以后可以一试!
服用鹿鞭的马元义,还真如换了一个人,由于黑漆漆的,仅隔着月光看到俩具激烈碰撞的肉、体,与此同时,啪啪之声悠然充斥着安静的夜晚。
女上男下的姿势持续了良久,马元义猛然站起,口中含糊道:“心肝,转过身去。”
如莺脸蛋红晕,难掩羞涩一笑,双手却恬不知耻得触摸着马元义的胸膛,咯咯色笑了一下,翻身趴在了石桌之上。登时间,月下倒立的双峰跟纵深的沟壑成了王越心中永远的痒痒。
“小婊,老夫要来了。”马元义熟门熟路的往前挺进,微风中传来噗嗤噗嗤的萎音……
这样的壮举,王越生平未见,干涸的喉咙早声嘶力竭,喘息中也发出嘶哑的呻吟。王越持续了被电击过后的状态,沉浸在交合之欢当中,浑然不知身上的披风掉在地上,林子里生出一丝畅爽的凉风,风声掠过,披风被吹拂着往前推去。
地面上立即发出飒飒的声响,就像一盆冷水倒在了王越灼热的心头,使得他很快从燃烧的梦靥之中反应了过来。
“不好!”王越喉结中发出半句警示,急忙俯身追赶,想要拿回被风推走的披风。孰料,他这一急,地上也适时传出了稀碎的脚步声。
瞬间,石桌旁的两具鲜活的肉、体戛然而止了碰撞,啪啪声也归于沉寂。王越赫然停住脚步,迅速另寻了一颗树木躲藏。莫不是被发现了?这一刻,豆大的汗珠顺着王越那俊挺的鼻梁,垂落在地上。
好一阵宁静,宁静的只听到王越自己砰砰的心跳。
王越不敢轻举妄动,要是被马元义发现了,定然不会让自己活着离开此地。
石桌旁风平浪静了半会,就传出柳如莺焦急的呵斥声:“员外,有人在偷窥!”
“嘘!”马元义举着手指做出了禁声的示意,四处瞭望一阵,提着裤子往后方的密林走去。
“老天爷,让我躲过这一次。”躲在树后的王越心中暗念祈祷,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浑身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飒飒,一阵寒风,透彻心凉。马元义勒紧了衣服,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回头对着如莺安抚道:“没什么人,夜里就是这样,刚才风紧了些。”
如莺听着,依然有些不安,都说女子的第六感强,到了这个时候也不敢冒被发现的风险了,如莺慌乱收拾着衣装,恋恋不舍道:“员外,奴家要回去了。”
“哎,别啊!”马元义试图挽留,如莺却铁了心,收拾穿戴仓促离去。
看着骤然冷淡的如莺,马元义恶狠狠得咒骂道:“小狐狸精,老子服了鹿鞭,你却一走了之;也罢,也只好寻老夫那三个夫人去了。”
桌间杏林,一阵恼怒的抱怨后,那马元义便红着脸,气喘吁吁跟如莺背道而驰,快速朝着西院的三姨太所住奔去。
如释重担的王越松了一口气,再也不敢在此地多做停留,猫着身捡起了自己的披风,溜到墙角,翻身而出,整个后半夜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兴奋不已,更是生出无穷的脚力,只用了一个时辰,就赶到张屠的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