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与你师傅之间的事我不想提!当然你也要少管闲事。”马忝愤怒地说道。
雷箫听此,像蔫了的花一样。他略微思量了一下后,说道:“师侄告退!”
说完,便看见一朵灰云升腾而起。
“师傅,我有点小事,要出一下门。您允许吗?”童子牧木微声说道。
马忝听罢,固然感到有几分不可思议。一个只是跟着他打杂的童子,又有何事要出门呢?
尽管他感到这般诧异,但也未必就拒绝了牧木的请求。他微微点头,说道:“恩,去吧!”
话音刚落,牧木便脸上满是欣喜之色。他催动着一朵洁白无瑕的白云,使其腾空而起。
这童子也不是一般的人,他出门的事也一定大有文章。只不过令人费解的是,此刻他的降落点居然是弑魂一脉的主殿。
“牧木师侄,你倒时来得挺守时的!”闵守满怀笑容地说道。
“恩!闵守师叔,雷师兄的潜力还真是不小!不过我师傅那边到并未要原谅你!”牧木感慨了一阵后,又转成了忧伤。
闵守听罢,倒也未感到多少惊诧。他只是略加思考了一阵,问道:“我那徒儿又有何收获?”
“唉!我师傅实在是太吝啬了!他除了教了一套健体拳外,便也没有东西教了。”牧木倒是惋惜地感叹道。
牧木稍加思索后,又问道:“你们的仇恨到底是怎呀结下的?”
“我先前找你只是为了让你帮我监视我徒儿那的动静,告诉你的只是我和他有恩怨!现在我倒是可以诉说于你。不过,你必须得发誓绝不把你听到的东西传出!”闵守坚定地说道。
牧木听罢,赫然是满怀期待。于是,他便举起右手,催动了元力。然后,他用右手的光刺刺向了左手的手指。
就此,牧木左手的食指破了一个小洞口。
等光刺消失后,点滴的鲜血溢流而出。他颤抖了一阵后,说道:“我以我精血发誓!”
闵守见此,却颇感到了几分惊讶。不过他随即就催动了元力,将那手指的血止住了。
他望了望地下的鲜血,满怀愧疚,说道:“师侄发誓即可,为何要伤了身体呢?”
牧木听后只是微微一笑便没有再说话了。
闵守也开始讲述起那些被遗忘的陈年旧事了:
“我与马师兄的缘分的确是阴差阳错!我们原本就不是同一个师傅所教,但在一次战斗中才得以相逢!就此,我们便认识了!
随后,我们觉得一见如故!我们越聊越投机。聊理想,聊抱负,聊感想……
经过一夜的聊天,我们也疲惫不堪。便回到酒馆中各自的禅房中抱头大睡。
谁知那一觉醒来,我们就都被各自的师傅带走了!从此,我们便再也没有见过面。
就当我们冲击元师之时,那友谊岁月便就此清零了。本以为不会再想起对方,谁知却在这玄衔宗的考核中,我们又一次相逢了。
相逢后,我们由朋友关系变成了竞争师傅的对手!就此,矛盾便开始剧烈地上升了。
在灵师的比试中我们两个都胜出了。就此,玄衔宗便有了八名元师。
本以为我们之间没什么可争,可以和平共处了,谁知却因一名元徒弟子,他对我大打出手。
掌门吕沫知道是你师傅有错在先,且掌门师兄跟我出自同门,便用散元鞭抽了你师傅几下。
那几鞭虽没有用力太重,但你师傅也散失了不少元力。他就此由一个英俊潇洒的青年变成了一个长满青斑的老人。
我们的矛盾就此日益上升,他曾三番五次来找过我和我弟子的麻烦,所以我脉才如此弱。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掌门师兄实在看不下去了,便安排你师傅到厨房室去。我每年也要给一个灵徒到那里去砍100搂柴。”
牧木听此,如梦初醒。倒也颇感到不可思议。因为原本在他心目中师傅的形象根本就是慈祥万分。
牧木问道:“明明是我师傅有错在先,那你为什么不怨恨我师傅呢?”
闵守却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与你师傅交情原本甚好!历尽了此重重磨难后,却又低落到低谷。若我再一次去责怨你师傅,只会让我们的矛盾上升得更快。”
牧木听罢,幡然醒悟道:“我懂了,师叔这样做也是顺应了两害相取取其轻!”闵守听此,微微颔之。
牧木见此,说道:“既然师叔没什么事了,那师侄就先行告退了!”
说完,他即刻驾驭着那朵洁白无瑕的云,飞回厨房室中。
雷箫回到禅房中,又耍起了那套变幻莫测的健体拳。
一盏茶的功夫后,已经是正午时分了。
他耍了这套拳有三遍了,虽感到骨头的确是坚韧了几分,但其肚子也是饿得直打转。
他从床头中拿出一个淡灰色的小皮囊,将它一打而开后,抽出了一粒墨绿色的丹药。
雷箫凝视了这孺谷丹一番,将它服下了。雷箫只感觉喉咙中涌出一份莫名的甘甜,那孺谷丹便化成了一道绿色的光流传入到了肚子里。
雷箫顿刻倍感精神饱满,浑身充满干劲。他趁此时却盘膝而坐,略有所思地想了想,便开始继续将那天火氮气修炼起来。
凭借他完全的意志力,吐纳,修炼。有一些气流不断萦绕着雷箫打转着,雷箫的功法,元力就不断地增长着。
一个时辰过去了,雷箫收法后,站了起来。他此刻非但不感到疲倦,更是感觉到精神百倍。
他大开房门,催动元力。只望见房门那葱绿的大树,雷箫不屑一顾地将食指和中指一指,只见一团团大火便对着那大树喷射而去。
滚滚大火烧起了那毫无束缚之力的大树,顿刻却是冒起黑烟,火光冲天了。
雷箫只将手指一收,那大树却还在不断地燃烧着,且火势越来愈大。
雷箫镇定地想了想,急中生智。于是,他催动起那沙罗之术。
只见滚滚的狂风卷起了地上的阵阵沙尘。风沙卷着那沙尘,形成了一个暗黄色的螺旋龙卷风。
龙卷风只朝着那熊熊大火一扑而去,却没有彻底降火熄灭,反而更是帮那熊熊大火助威了。
雷箫怎会善罢甘休,他当即又操动起了法术,又制造出一个更大的龙卷风。
龙卷风怒火似的散发出出暗黄色的强光,用逼人的士气只撞向那棵树。
螺旋只将那大树一卷,不断地卷着,原本旺盛的大火就此消失不见了。
这倒是引得雷箫冒出了冷汗。他想了想:天火氮气威力大,若是控制不好,定会反噬到自身;沙罗之术虽妙,但修炼难度太高,一个月之内是无法将其修成大圆满的。
他沉思一阵后,心血来潮:找一门威力大,且修行难度适中的功法来修炼。
于是,他当即腾云驾雾地赶到了藏经阁。
看守藏经阁的人是一名严肃的中年男子。此人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只矗立在门中。
他见到雷箫,神色微微一颤动,便说道:“站住,交付了翎石才能进去。”
雷箫听罢,却大惊失色道:“我是新弟子,可从来没进过这!”
那严肃男子听此,却感到有些失礼于人。他说道:“哦,原来是新弟子!这到真有一次参观的机会,上二楼去吧!”
雷箫听罢,脸色恢复如初。他健步如飞地跑上了二楼,却见到了一个身着淡黄色袍子的麻衣老者。
那老者只冲他眯眯眼一笑,就说道:“又是新弟子来挑选功法吗?”
雷箫听罢,微微点点头。那麻衣老者见此,却问道:“你叫什么,归属哪一脉?什么灵脉?”
雷箫尽管对这问题深感疑惑,但却又一五一十地答道:“我叫雷箫属于弑魂一脉,没有灵脉。”
麻衣老者听罢,却是深感疑惑道:“什么,没有灵脉来修仙?莫非你有什么特殊之处?”
“师侄的确有强大的意念力和一股真元级别的元力!”雷箫骄傲地答道。
麻衣老者听此,说道:“怪不得呢!原来是真元级别的潜力股。对了,老朽姓谢,你既然是闵守师弟那里的,就叫我谢师伯吧!”
雷箫听罢,有礼地说道:“哦,原来谢师伯!请问有没有关于我脉的入门法术?”
谢师伯听罢,略微想了想说道:“有的确是有!但都是要收费的。对于你这新弟子来说,简直是天价。这样吧,我看你与我有缘,我赠你一火弹术的修炼方法吧!”
雷箫听此,微微心动了一番,说道:“那晚辈就谢过谢师伯了!”
谢师伯微微点点头,拿出了一只细小的毛笔和一张枯黄的纸,在上面写了一些关于火弹术的修炼方法的字。
谢师伯将纸递给了雷箫后,说道:“这火弹术有利于激发火的真实威能,虽属于一种较简单的法术,但却有利于你们弑魂一脉的秘术。你好好修炼,别小看这门功法了。”
雷箫接过了火弹术的修炼纸后,又问道:“我如果还想学到一些基础的入门功法,价格不用很高的,那我应该去哪里?”
谢师伯笑了笑,说道:“好啊,你还挺会省钱的。我告诉你吧,你只要到慧灵阁那地方,即刻借阅入门功法了。除此以为,还能给你在功法上,修炼上遇到的重重瓶颈指点迷津呢!”
雷箫听此,却兴奋地跟谢师伯道别。他拿着那纸,便腾云驾雾地赶回禅房中。
回到禅房中,雷箫很是满意地望了望那张纸,喃喃自语道:“看来这个月要不出门努力修炼这法术为小比而做准备了。剩下的秘术就为中比和大比应该老弟子们所用!”
说完,他只是微微一笑。一副并未当真样子,好像只把他刚刚说的当做了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