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兰秋只带着文从义一路来到最里面的密室,文从义惊奇的发现枪靶前面的台面上竟赫然放置着两把手抢。
“大哥,我知道你喜欢勃朗宁和左轮手枪,但是比试枪法还是用驳壳枪比较带劲。”
文从义又是一惊,只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你要跟我比试枪法?”又听许兰秋说的铿锵有力的,只是带着些不将其放在眼里的意味笑道:“你的枪法跟我还用比吗?”
许兰秋不服气道:“那可难说!或许青出于蓝也说不准。”
文从义也被许兰秋勾起了兴致,很自然的伸手握起了其中一把,果然是荷枪实弹的,举枪瞄了瞄枪靶,回头问向许兰秋道:“怎么个比法?”
许兰秋脸一红的低了头道:“比试就是比试了。”
文从义一见许兰秋带着娇嗔的神情就知道里面一定大有文章,笑道:“既是比试便有输赢。输了怎样?赢了怎样?快说!”
许兰秋又把头低着带笑道:“输了便是亲吻脸颊,赢了,便是亲吻嘴唇。”说到最后反而不再羞怯,只是自顾自的颔首好笑了一下,似乎自己都为自己的直白忍俊不禁。
文从义听许兰秋说的心中一荡,又是意外又是期待,兴味大起,凑到许兰秋跟前笑道:“谁输谁赢?又是谁亲吻谁?说明白!”
许兰秋终于被文从义逗弄得再次生出娇羞来,低低道:“你输了我便亲吻你的脸颊,你若赢了我便亲吻你的嘴唇。”说到最后终于又低了头去,眼神也飘到了一边,不好意思再看文从义了。
文从义心中一乐,无声的笑了笑道:“这么说左右输赢都不吃亏了,不过还是赢得好!”说着又提起枪道:“你先还是我先?”
许兰秋抬头正视文从义道:“大哥的生日,大哥先。”
“好。”文从义不再说什么,举枪就是一发,正中靶心。许兰秋一瞧,知道自己是输定了。
文从义别过头笑道:“怎么样,还用得着比吗?”
许兰秋不肯就这般示弱:“当然!”于是也走到靶前,握了枪,顿时收敛羞怯,稳稳的瞄向了枪靶,已经很是那么回事的架势了。
不过架势归架势,许兰秋终究离文从义还差得太远,子弹飞出没有正中靶心,不过也是靠近靶心,对许兰秋来说已经很难得了,但终究还是输了。
“怎么样,来吧。”文从义倒很是自觉的走到许兰秋跟前,探身到许兰秋跟前索取亲吻。
许兰秋也不扭捏,手扶在文从义的肩头,一踮脚便在文从义的唇上亲了下,随即退回。
“就这样完了?”文从义显然不能尽兴。
许兰秋脸一红,低头含笑道:“那你还想怎样?”
文从义又笑了下,知道这对许兰秋已经是很难得了,也不再过份勉强,只是又握了枪道:“还是我先?”
许兰秋点了点头,很快文从义就又是正中靶心的一发,连带枪眼都是和上一发重叠的,许兰秋如何能做到!
“还要再打?”
许兰秋听出文从义口吻中的得意,但还是又认真打了一枪,只比上一枪离靶心还要远了。
许兰秋无可奈何的小心翼翼将枪放下的时候,文从义一笑着扬起了头,早就料定的神情,只引得许兰秋有些不服:“这规矩不公平,应该重新拟定。”
文从义又是一笑:“你还想怎么拟定?难道还不止亲吻?”文从义说到最后又挨到许兰秋面前。
许兰秋低了头嗔道:“应该是我只要打进里面的一环便算作赢,而你一定要正中靶心,而且是每发都要同一个枪眼才能算作赢。”
“什么?”文从义对许兰秋蜻蜓点水的亲吻已是不满足,她还要打个折扣,如何能允。“今天到底谁的生日?谁说了算?再说规矩是你自己定的,怎么能中途反悔呢。”
许兰秋却是坚持的神情轻轻道:“不行,一定要改。”
“好好好。”文从义料定纵然改到她所说的规矩,自己也是想赢便赢想输便输,便也无所谓,再说他们二人的枪法也确实相差太远,二人所谓的比试,本就是输赢早定的,也着实不那么公平,便道:“那这枪的输赢还是要先履行了吧。”说着又凑到许兰秋跟前,揽了许兰秋肩轻轻摇了摇。
许兰秋轻轻笑了笑,一转身正要抬头吻文从义,文从义却率先低头敷到她的唇际,许兰秋也不过多抗拒,只是伸手勾了文从义的脖颈回吻。
好一会,文从义才缓缓放开许兰秋,笑道:“要是同时做到你所说的,又算作谁赢?”
许兰秋由唇际涤荡而开的羞红尚未完全退却,只是笑道:“那便是平局,相互拥抱就是了。”
文从义又是一笑,知道许兰秋今天无论如何都是在想着满足自己,也不说什么,点了点头道:“好!”
随后,文从义又和许兰秋交错着放枪,十发倒有六发是文从义赢,还有四发虽然也是赢,但照许兰秋说的便都是平局。而文从义即使拥抱许兰秋也不再浅浅一抱了事,多半还要借机在许兰秋身上多蹭少许,亲吻就更不用说了。所以,等到二人各自将枪中子弹放干,已经是到了小中午的时光了。
许兰秋又拉着文从义回到客厅,拿来毛巾帮着文从义擦拭额头上的汗珠。文从义瞧着许兰秋极其认真温柔的模样,很是感动,只握了许兰秋的手笑道:“我怎么觉得我今天好似个老爷一样!”
许兰秋笑道:“你本来就是老爷了,三十而立,你还当自己是个少爷么!”
文从义一笑着抵到许兰秋的额际道:“那你可就是老奶奶了。”
许兰秋一羞,笑着低了头:“哪有什么不好,我就没觉着作少奶奶好得了哪去。”
文从义深深一笑,摇手示意赵妈也拿一条毛巾给自己,待毛巾拿来,也帮着许兰秋擦拭汗珠,边擦拭边道:“这便是作少奶奶的好处了。
许兰秋心中一动,很是开心,主动挨近了文从义,将头凑到他的面前道:“我成了老奶奶,你便不会这般待我了,是吗?”
文从义扶在许兰秋肩头的手轻轻捏了捏许兰秋,将许兰秋揽近,笑道:“你都成老奶奶了,我岂不更加是老爷爷了,离了老奶奶,老爷爷站都站不稳,还能如何?”
许兰秋开心一笑,这般相许一生的甜言蜜语,从文从义口中说出该有多难得,干脆一倾身伏在文从义怀中,环着文从义的脖子就是深深一吻,文从义放下毛巾,将许兰秋好好抱在怀中更加热烈的回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