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晃神的一刹那,手臂上传来剧痛!
“啊!!!”我疼得大叫起来,一不小心,狠狠咬住了自己的舌头,口中的血腥味越发的浓烈。
“珊珊,张嘴,别咬!”见我嘴角不断流出血丝,周瑜单手想要撬开我的嘴,以防我咬断舌头,可是疼痛使我死死咬紧牙关,丝毫听不进他的话,可他还是锲而不舍地阻止着我的自残。
“啊!!呜……”手臂上再次传来的剧烈的疼痛,我一个激灵,直接张嘴就咬住周瑜的肩膀。
仿佛听见周瑜松了口气的声音,他任由我使劲地啃咬,只是捆着我的双臂稍微收紧了点。
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整个人处于死去又活来,活来又死去的状态,整条手臂更是废了般疼得毫无知觉了,我真想嚎一嗓子:为毛我没晕过去!
懒懒地趴在周瑜身上,鼻尖传来阵阵血腥味,我瞥了一眼,只见周瑜的肩头血红一片,就不知道是他的血还是我的血了,但是,我一点儿也不觉得愧疚,谁让这丫对我用美男计,趁我不注意困住我好叫我经历这水深火热的酷刑。
“先喝药,喝了药再睡。”可能见我昏昏欲睡,他赶紧让人端来药液,说实在的,还真是有点儿累,虽然我也才醒了没多久,但这一趟下来,简直比我诊治100个病人还要累还要痛苦,于是乎,还真有点想一觉睡醒手臂就好了的愿望。
为了让周瑜能让我睡个好觉,我十分配合地喝了他端给我的药,虽然有点苦,但刚好可以冲淡嘴里的血腥味。
皱着眉头咕噜几声便把药喝完,我直接把碗塞进周瑜手里,打着哈欠躺下,说:“走好,不送!”
不知道周瑜什么时候走的,反正我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但外边一阵阵吆喝声却时不时传来,我小心翼翼地起来洗刷,但还是不小心扯到伤口,硬生生把我的睡意给疼清醒了。
走出帐篷才知道,大军又回到江边驻扎了,我百无聊赖地坐在江边,感受着清晨的风带来的丝丝凉意。
“叮铃~叮铃铃!”身后忽然传来一阵铃铛的声响,我疑惑地转过头,只见两名士兵正押着一个被五花大绑,浑身挂满铃铛的男人。
对上那男人的眼神,我们大家同时一愣,我心里不自觉的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