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嘉炎看着有些颤抖不已的被子,心里很是无语。丢脸的是他,她怎么害怕成那样?他有那么恐怖吗?只不过就是火气高了点嘛,有必要吓成那样吗?况且这火还不都是她给的,她有什么可害怕的。
伸手去拉她的被子,不希望她被被子给抚得断了气。嘴里还轻声道, “出来吧!人都走了,别憋坏了。”
禹晏晨拉紧被子,拒不服从。嘴里骂道,“禹嘉炎,你变态。”
由于禹晏晨是捂着被子,所以发出的声音就像蜜蜂,嗡嗡的叫。
虽然有些嗡,但禹嘉炎还是听见了禹晏晨骂的话,很是不满的皱紧了额头,出言反驳,“我哪里变态了,这叫正常反应。你该高兴你的魅力还能够让我起反应,如果我抱着这样的你也没有反应的话,那你该检讨你的魅力了。”
禹晏晨一听,火气直线上冒,连心中的害怕也暂时遗忘,露出头颅,瞪大宝石般黑溜溜圆眸,撅起嘴,大声吼道,“我的魅力不需要你来证明!”
这声怒吼底气十足,如果不是酒店的隔音效果好,她的声音一定会再次震惊所有人的。
禹嘉炎看着眼前生机勃勃的小宠物,只露出一颗头颅,脸上五官的表情活灵活现,就像是一只发毛了的小猫,可爱极了。让他觉得如果不再逗逗她都有些对不起自己。
于是,他好整以暇,倾身靠近她的面前,露出狡黠的笑容。四目相对,禹嘉炎朝她吹了一口诱惑之气,吓得禹晏晨连连后退。醇厚性感的嗓音响起,“不要我证明那你想要谁证明?”语气一派慵懒,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禹晏晨最怕禹嘉炎这个样子了,看似无害,肚子里却装着一堆坏人,让人应接不暇。每次看他露出这样的表情,她就忍不住的提高警惕,准备随时做战。“除……除了你谁都可以。”
尽管知道禹晏晨这话说的是气话,但禹嘉炎听后还是觉得很不舒服。眉毛轻挑了一下,再次靠近三分,两人的距离还不到十厘米了,禹晏晨本能的想要后退,但后路不知什么时候被禹嘉炎用被子堵死了,使她根本动弹不得。
彼此的气息再次传入两人的鼻间,那熟悉的味道让两人都为之一震,特别是禹晏晨,反应最大,她似乎又嗅到了危险的味道,于是傻傻的问道,“你……你要干什么?”禹晏晨很想保持镇定,但看着这个恶魔,她的坚强、倔强、不服输全得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很想没骨气的求求这个恶魔,请她就此放了她吧!那她很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恶魔的宠物是没有说不的权力。
看着如此怕他的禹晏晨,禹嘉炎的心里又是一阵舒爽。他确实有些变态的心里,只要看着禹晏晨被他吓得语无伦次的样子,他就特别的自豪,心情也特别的好。所以,他才会不知疲倦的和她玩了七年的这种游戏,没想到越玩越上瘾,根本就舍不得放弃。
后来,外公的离世,他不得不出国。出国对他本来无所谓,但他竟然舍不得他的小宠物,很想将她一起带走。
但他知道还不是时候,所以在离开的时候,他特地跑去跟她辞行,也是唯一一个知道他将要离开的人。
他警告她:“果我离开后你敢让其他的人碰你,我一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当时他只觉得他很喜欢这个小宠物,霸道得不想让任何人碰他的产物。所以,他很顺其自然的就说出了那翻话。
五年来,他不断的在开拓自己的事业,根本没有任何时间去思考其他的问题,只是偶尔闲下来的时候,他便会想到他的小宠物,那时,他便会让人去查查她的消息,知道她的近况后,心也就平静了。
但当她结婚的消息煞然出现在他的面前时,内心的愤怒根本无法控制,他感觉他从来没有那样生气过,很想将禹晏晨和霍恺行抓起来暴打。他的产物怎么可以被别人侵略了呢?这只小狮子竟然敢不听他的话,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他承认他是喜欢她的,不然也不可能将她绑在身边七年,即使分开了五年,也没能够让他放下。他知道,他必须拥有她,只有拥有过后,说不定他才可能真正的放手。
所以,他本来决定再半年后,等她毕业,他就回来取回自己的产物,可是,没想到……
“说!为什么不听我的话?竟然跑去给我结婚,难道你不想活了?”禹嘉炎板起脸,开始严厉的审问。一想到他的小狮子竟然和别人结婚了,他就气愤不已。
禹晏晨睁着一双犹如小鹿般的无辜大眼,不明白禹嘉炎的意思,只是胆胆怯怯的说道, “你……你没说不能够和人结婚啊!你只说不能够让人碰而已。”说完后,禹晏晨简直想抽自己的嘴巴,她怎么可以这样的没骨气,禹嘉炎一吓,就什么都招了。她应该理直气壮的反驳:“凭什么管我,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
这才是她应该说的话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禹嘉炎一听,本能的思考了一下,竟然觉得禹晏晨说得很有道理,他好像错怪她了。但又觉得哪里不对,反正心里既舒服又有点不舒服,矛盾的要命。
“他真的没有碰过你?”禹嘉炎还是忍不住的再次确认道。虽然已经从她的举止中了解到了真相,但他还是想问,想听她亲口说出来。
看着明显眼中带着愤怒神色的禹嘉炎,禹晏晨哪敢再撒谎,立刻摇头,坚定的回道: “没有没有,只是拉了拉手,吻了吻额头。”
禹嘉炎听了后,脸瞬间黑了下来, “这还不叫碰?你到底把我的话当成了什么?你真的不想要好日子过了?”
禹嘉炎知道他又过了,禹晏晨和自己的老公只是做了这么一点点亲密的事,实在不为过。但他就是怒不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