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后,他再敢欺负她,她就将这些照片遍布天下,让大家都来瞧瞧,他们认识的炎大少,原来也不过如此。
当禹嘉炎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四处都安静的吓人。他猛得撑起身子,冲了出去,开始四处寻找着那抹能够安抚他空虚心灵的影子,结果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到。
“她又走了,难道她真的不顾他的死活吗?”
她真的对自己一点儿也不留恋吗?仅仅看着他没有死,就又回到了她的老公身边吗?七天,这个没有良心的女人,竟然不分昼夜的照顾了其他男人整整七天!
这种待遇,连他也从来没有享受过。而她却将她的温柔体贴送给了别人,她真的以为,他会任她这样为所欲为吗?
禹嘉炎的眼眸中出现了肃杀,那种噬血的光茫让人心生寒意,他迅速的奔向浴室,将自己打理干净出了门。
丽冽俱乐部。
四人又在此唉声叹息。
“你们说炎会不会把自己给逼死在家啊?”包茂充率先发表他的感叹,这都七天了,七天不见人影,要不是炎早就喝斥过他们,不准他们靠近那幢小公寓,他们早就冲进去了。
“充,我说你脑袋进水啦!炎是什么人,就算全天下人都死光了,他也不可能死的。他不过就想装装可怜,博得他家小狮子的同情罢了。”
项锦台忍不住的讽刺,就炎那点儿小把戏,骗他家小狮子还行,骗他们这些了解他的人,是没用的。禹嘉炎就是一个恶魔,喜欢玩弄别人的恶魔。禹晏晨这一次伤了他,他不过是想让禹晏晨内疚自责,再回到他的身边而已。
“那也不尽然,真真假假,谁能够猜得透呢?虽然炎不可能会死,但他的颓废失望未偿不是真的。”段祺均淡漠的轻抿一口,由感而发。
其他三个很默契的点了点头,至少禹晏晨是禹嘉炎最重视的女人,甚至已经超过了他那个未婚妻。
“别唉叹啦,今天禹晏晨已经回去了,估计禹嘉炎的奸计也得逞了,两人现在应该又如胶似漆了吧!”曲泽露做为了一个顶级医生,他当然不可能让炎出事。他很清楚炎的底线在哪里,禹晏晨今天回去,很合适,效果也绝对是最佳的。
“回去了?”听了曲泽露的话,众人一下来了精神,都用一双兴奋的眸子看着曲泽露。
曲泽露过要说话,房门被人怒气冲天的一脚踢开,一个寒气逼人的身影就跃了进来,拿起桌上的酒就狂灌不停。
曲泽露立刻上前制止, “炎,你现在不宜喝这种烈酒,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看他明显发白的肤色,就知道这七天,他绝对没有吃过任何的东西。都这样了,还能够散发出如此的强悍气势,不得不说,炎真******不是人。
禹嘉炎一把就将曲泽露推开,由于本身体力较虚,效果自然大打折扣。
曲泽露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声道:“禹晏晨不是回去了吗?你不在家享受温柔香,跑这儿来做什么?”
提起这事,禹嘉炎又冒出了熊熊怒火,一把将空酒瓶仍在地上,对着沙发上的段祺均凶狠命令道:“给我弄死霍恺行。”
“不是吧!”众人皆是震惊不已。
片刻后,项锦台取出手机查看一下,轻微一笑道:“炎,别气了,你家小狮子没去霍恺行那儿,她不过去上班了。”
这句话如同定心丸,禹嘉炎的怒气瞬间降至冰点,但还是很不爽的唠叨道:“我都那样了,她竟然还去上班?
四人都憋着笑意,看着如此小孩子心性的禹嘉炎,还真的有些不适应。
恰在这时,欢快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禹嘉炎激动的立刻就接起,全身还紧绷的站了起来:“晨儿!”
“禹嘉炎,你都虚弱成那样了,还给我跑哪儿去了,还把我做给你的饭通通打翻,你找死啊?”禹晏晨总是很担心家里的那个虚弱男人。所以提前告了假回来。没有想到禹嘉炎却不见踪迹。
“晨儿,我错了,我就出去买点儿东西,马上就回来,你等我哦,我很快的!”禹嘉炎边说边向门外奔去,宛如大街上普通正处于热烈的男人。
回到家,禹嘉炎匆匆忙忙的冲回家,看着厨房里那抹娇小的身影,躁动不安的心一下子就平静了下来。进了厨房从背后一把将禹晏晨抱在怀里,他眼中再也没有了凶光,只剩下满满的温情,“晨儿,我好累了!”将头搁在禹晏晨脆弱的肩膀上,显示着他的虚弱。浓浓的酒气瞬间传入禹晏晨敏锐的鼻息,让她不自觉的怒眉撇嘴,大声喝斥,
“禹嘉炎,你都成这副样子了,还敢去给我喝酒!”
真不知道他怎么这么不珍惜他的身体,要知道她还为此一直内疚着,尽心尽力的想要尽快的调整好他的身体。
禹嘉炎心虚得立刻躲进禹晏晨的脖子,低声嗡嗡道:“那个,男人免不了有些狐朋狗友,总得应酬不是。”
眼见禹晏晨橫眉怒瞪的凶像,他相当无奈。万一小狮子爆怒,揍他该怎么办啊。他现在可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连阻止也阻止不了。
听着禹嘉炎那怯怯的言辞,禹晏晨心情竟然超爽,有种翻身做主人的舒爽。从前总是被这个男人欺压,这一次,她非欺回本不可。让他尝尝她的厉害。
禹晏晨皱眉道:“闻闻你身上那味,还不快给我滚回房间,把自己清洗干净,不然不准碰我。”
“你的意思是说,我先干净了,就可以随便碰你了吗?”
禹嘉炎笑得一脸暧昧,为禹晏晨冒出的言辞兴奋不已。
“禹嘉炎,你再敢胡说,信不信我揍你。平常怕你,现在我可不怕你。”禹晏晨举起手上的锅铲,侧头就伤势要砸向他那胡思乱想的脑袋。但娇嫩的脸蛋,还是被禹嘉炎引人遐思的话,染上了一抹红艳。
禹嘉炎作出一副很怕又委屈的样子,更加的往禹晏晨的身上缩了缩,一双鬼动的双眼偷偷瞄准那两颗苹果,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狠狠的啄了一口,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了禹晏晨软绵绵了身子退出厨房。
“晨儿,我现在就去洗,你给我做肉吧,曲泽露说我可以吃肉了。”
不要脸的禹嘉炎又将责任直接推卸给他的兄弟,死党不就是这么利用,拿来当挡箭牌的咩。
禹晏晨看着带着喜悦心情离开的禹嘉炎,没有生气,反而为他现在的生龙活虎而有些感动:
这样的禹嘉炎真好,比那个要死不活的样子,好得太多太多了!
禹嘉炎迅速的洗完澡,松松垮垮的穿着丝质睡衣,那性感健硕的胸膛就赤裸裸的展现在了禹嘉炎的视线中,特别是那湿漉漉的头发,没有被擦过,水滴快速的向着那黝黑光亮的肌肤滑落,几缕发丝狂野的披在他的额头,竟然给人一种无比野艳的********。
禹嘉炎见禹晏晨被自己迷住,心里偷偷开乐。不枉他好好的做了一翻研究,将自己的魅力全部展现在这个女人身上,他今天晚上要让这个女人直接沉陷在他的无边魅力之下。
“晨儿,给我擦头。”禹嘉炎来到沙发,娴熟的就将手里的毛巾递给了正在发愣的禹晏晨,那流畅的动作,仿佛他已经做了千万遍一样,自然得不得了。
禹晏晨就想小媳妇一样,接了过来,将他按在她的面前,温柔的擦起了那头湿漉漉的头发,嘴里还有些纳闷的问道,“禹嘉炎,你真的已经七天没有进过食了?”
禹嘉炎稍稍扬头,笑得一脸讨好,“没啊!”
禹嘉炎的回答让禹晏晨心中轻松了一些,不过他接下来的补充,却气得禹晏晨又想要揍人了,“你今天早晨不是才喂过我爱心粥吗?那是我喝过的最好喝的粥,就是小气了一点儿,如果能够有大块大块的肉就好了。”
禹晏晨捏了捏手中的毛巾,虽然对于禹嘉炎口中的话,很是不受听。但知道他竟然七天来都没怎么吃东西,就为了等她,她又深感自责,不忍心对他发火了。慢慢的松开手里的拳头,继续着手中的动作,“那我给你做的晚餐,你为什么把它们全部打翻。”提起这事,她就来气。不吃就算了,竟然还给她弄得到处都是。要知道她家可没有佣人,没有打扫,一切都只能够靠她自己来。
禹嘉炎自责的低下了头,勇敢的承认错误,“我起床后,看不见你,以为你又不要我了,所以一生气,就……”
禹晏晨看着低头认错的炎小朋友,很是无奈。对于知错能改的小朋友,还是值得原谅的。于是,语重心长的教训道,“炎炎啊!你也知道,我们家没多少钱,也没有佣人可请,你这样动不动就打烂东西的习惯可得改改,不然估计哪天要么我们只能够穷得去要饭,要么你就会把我累死。要知道,那些油腻腻的食物,打扫起来是很困难的。”
禹嘉炎很受教的点了点头,他喜欢听禹晏晨说,这是他们的家。只要是属于他们的家,他就很兴奋。
“晨儿,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乱砸东西了,如果我再乱砸,你就让我来收拾吧!我不想把我的晨儿累坏了。”禹嘉炎转过身,扑过那个女性特有香气的怀抱,很****的磨蹭了一下,享受那高耸的柔软带给他的快乐。
禹晏晨轻轻的拍了拍这个听话的孩子,很慈祥的安慰道,“乖孩子,知错能改就行了。走吧!去吃饭。”牵起大孩子的手,两人一来的餐厅,禹嘉炎脸都绿了,带着委屈极了的哭腔,撒娇道,“晨儿,我的肉呢?”为什么除了一锅难闻的鸡汤外,其他的全部都是蔬菜呢?
“你的肉不是在你身上吗?”禹嘉炎这个人实在是太健壮了,别人不吃七天是极限,他估计半个月也饿不死他。瞧瞧那硬得跟铁一样的肌肉,禹晏晨知道,她一定被耍了,禹嘉炎的虚弱,就是做给她看的。害她还白伤心了那么久。
禹嘉炎不干了,直接坐在椅子上,嘟起嘴,很是狂妄的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