硅谷里流行这样的说法——要想获得商业上的成功,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你是一家公司的创始人;要么你是一名伟大的工程师。假如你不是创始人,也不是一名聪明绝顶的技术专家,无论你有多少财富,有多大实力,也没有人会带你玩儿。但在约翰·钱伯斯身上却发生了与此相反的事情:他并没有参与创建他现在所领导的思科系统公司,也不是一名工程师,甚至不了解思科产品中某些更深的技术细节,但他在全美国50名最佳CEO中排名第一。思科在其涉足的所有领域几乎都占据第一位的市场份额;其股票在上市后以一种疯狂的速度持续增长,成为市值最高的公司。思科的成功应该归功于钱伯斯的人格魅力和他所创建并培养的公司文化。
设在圣何塞的思科总部气度不凡,风景优美。但人们很难在那里找到钱伯斯,因为他40%的时间都在旅途中。他平均每天会见2~12个客户,一般晚7点才结束工作;经常邀请当地的思科员工一起吃比萨饼和喝啤酒。简朴是钱伯斯的作风。思科系统的职员说:“钱伯斯先生访华时,公司一开始给他订的是总统套间,可他坚决要我们退掉了,只住了一间标准间”;“他从不带什么随从,一个人提着行李在世界各地飞来飞去,并且从来只坐经济舱。??有这样的领导,我们没有理由不干好!”
钱伯斯更喜欢别人称他为“约翰”而不是“钱伯斯”,他很喜欢和人打交道,在采访他时,他会走到记者中间回答问题,并亲自把麦克风递给记者,显得那么亲切而随和。当别人问到他高兴的问题时,他会像孩子一样天真地开怀大笑,还会向记者竖起大拇指。他常喜欢拿一些小礼物——鲜花、冰淇淋、巧克力等送给员工。他说:“使公司陷入困境的两个主要原因,一个是远离客户,另一个是远离员工。”
无论在罗斯·阿尔托斯山家里还是在旅馆里,钱伯斯每天晚上都亲自核对思科的所有主要账目。关键账目很少按资金或销售量编制,而是按与账目相关的人员编制,如按客户、销售员或账目工程师等。钱伯斯认为这些人员与不利于思科发展的购买决策的问题、能力和机会密切相关。
钱伯斯说:“我可能是如此规模公司中惟一这样做的首席执行官。但实际上我如此重视这些问题,也就意味着整个公司都持同样的态度。”他告诉他所有的思科员工,如果谁认为某个账目很重要,就应该在他每晚核查的专用电话上留下语音信息。钱伯斯说:“电子邮件可能更有效,但我希望听到感情、听到焦虑、听到个人对所从事事业的态度。这些都是电子邮件所无法提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