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自以为事的呆子
在客房的大床上,冰儿有些无奈的任由身上的那人把自己卷入激情的爱欲里。现在还是大白天啊。算了,古人都不介意了,她这个现代人也不必在意做爱的时间。
不过,可怜萧晴回房收拾,在紧闭的房门口听到里面暧昧的声音惊了一跳,满脸通红的离开。
食指轻轻划过怀里那人眉眼,李元霸喜欢冰儿似水凤目里染上****的样子,那流转的迷离眸光足以湮没红尘。
微侧头,看着男人俊美深邃的脸。这人今日的激情可不只是因为分开一段时间的关系吧?抬起酸软的双手抱住那人的脸拉到面对自己的上空。
“李元霸,你在在意什么?”
知道她是误会了,他反而更加安心下来。抓住她欲收回的左手放在唇边细致的品吻。“冰儿,光听你现在说话的声音我就很有‘性’致,怎么办?”果不其然的收到对方警告的一瞪。唉,其实这样才更勾人啊。这人一定不知道她刚才的一瞪是怎样的妩媚风情。
俯首亲吻她的眉眼,李元霸喃声道:“冰儿,你真不该瞒我,那男人告诉了我一些事情。”
冰儿并不惊讶,知道奎一定不会放过能刺激这男人的任何一个筹码,而又有什么比这一点更有利,更能刺激这人。效果一定很显著吧。
抬头看着她,李元霸不满的轻叹:“其实我还是希望你亲自告诉我,因为那是属于你的事情。” 那种从别的男人口里得知爱人居然还隐瞒了自己一些很重要的事的感觉,现在想起来心情依然恶劣。
冰儿怎么可能不清楚这人的心思。只是元霸我告诉你的对我来说才是有意义的,战神‘宸’吗?她根本不是我白冰儿。
“奎的身手不错吧,呵。”
风情万种的魅惑微笑,媚眼如丝的勾人眼神。李元霸吻住冰儿妖冶的水色红唇,带着惩罚性的激烈、热情、火热、粗鲁的深吻,从新点燃了欲望。
太粗鲁了!
“冰儿,你是我的。说你爱我,冰儿。”
抬起低垂的眼帘,迷离中看向那人情动的俊美容颜,冰儿艰难的微微起身,抬臂拦下那人的脖子,亲吻他的额,他的眼,他的鼻,最后他的唇。
微笑道:“我爱你!很爱你。”
然后在他疯狂的掠夺中意识渐失。
笨蛋,你在担心什么?我永远都不会是宸,我是白冰儿啊。所以我爱的永远都是你而不会是奎或任何人。
激情过后,李元霸直接俯身抱住冰儿,亲吻她的颈侧。呵,平常这么做,惹急了这人还会跟自己动手,直接过招赶人。
抬头深情爱怜的凝视着她绝美的丽颜,用食指轻轻描绘。“原谅我,冰儿。”他叹息的说完后从新展开新一轮更加疯狂的掠夺,只是这一次经过交合他把冰儿体内‘玄乾’的力量导入自己的身体。
难得下了多日的大雪居然一夜之间停了。清晨,冬日的阳光洒满一室光亮。扑扇般长长的睫毛微动,睡醒的人儿张开凤目的瞬间,那水光清华的眸波足以让世界暗淡。
身上汗湿的黏稠让冰儿轻噘了一下眉头。昨晚有激烈到连李元霸都累得没精力为两人清洗?不对!自从习惯之后,两人睡在一起的第二天自己一定是枕在那人肩上,在那人怀里醒来。随即头脑清醒的挣扎起身。那人就睡在外侧,紧蹙的双眉,粗重的呼吸,细小的及不可闻的呻吟声每每到唇边都被紧咬回去,男人面孔惨白扭曲,冷汗淋淋。
连忙给那人把脉,血管里奔驰的血液就像随时都会冲爆这具肉体一般,而他的体温也在焦岩与玄冰间交替。
冰儿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她迅速起身下床着衣,尽管全身像被碾过一般的难受且寒冷得要死,此时她的动作竟然不见半分该有的迟缓。
本来李世民他们一早就要起程离开,可他昨晚根本就没能去辞行,原因可想而知,所以行程也就搁下来。今早久等之下且也觉得早过了一般该起床的时间,所以就吩咐萧晴去看看。
这会儿萧晴正站在房门外犹豫,敲?或是,不敲?此时听到里面传出瓷器摔地的声音,如果没有听错还合着人体跌倒在地的声音?!而萧晴绝对相信自己的耳力。
过了会儿,有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直到房门口,房门被打开,萧晴一时惊得愣愣的呆掉。
仍然是昨日的白衣,眉目如画,约显苍白的脸色自有一番美人的羸弱,那人额头、鬓角的青丝有几分凌乱,竟让她清贵中平添了几分妩媚妖冶。萧晴头脑中马上浮起一句话,觉得也只有它能形容眼前的人,万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萧晴,帮我拿点伤药过来,谢谢。”那人礼貌的说完,转身向房里走去。
呃…?想起刚才听到的瓷器摔地的声音,萧晴这才注意到冰儿不妥的走姿,她的左脚应该是被碎片划伤的吧,血已经渗透鞋底了。有些迟疑,最终她还是过去搀扶起那人。
这外面的阁间昨晚之前是萧晴在住,她从宫里带出的杂七杂八的药里自然少不了止血敷外伤的药物,就放在这房里。
在门外就能问到扑鼻的幽香,看来这人是打翻了装香料的瓷罐,踩到碎片上划伤了脚心。
萧晴一边张罗着给冰儿包扎一边隐讳的试探着说上两句,说二爷打算今天启程回长安,所以吩咐自己过来请四爷和她去二爷的房里一起用餐以做辞行,那人回答很淡的‘恩’了一声。当问她四爷是不是生病了?问她要不要开方子自己也好去抓药?那人‘噢’了一声后淡淡道‘不用。’
萧晴不知道冰儿在想什么,脸色一直冷冷沉沉,又听到从内屋里传出断续破碎的呻吟声,尽管那声音小如蚊丝,不过以她习武人的耳力却听得很清晰。所以上完药后就尽快离开赶去请示李世民了。
看着萧晴关门离去,冰儿起身向内屋走去。房门似乎也没有必要锁了,反正很快就有人要来。
从刚才到现在冰儿的脑子里只有李元霸的事,难怪自己一直觉得那人脸色不虞,还以为是分开这几****想念自己的原因造成。
知道他心里有事,昨晚情事过激,却都以为是奎的原因。原来聪明如己居然也做了一次自以为是的呆子。
冰儿刚才忙了半天已经给李元霸简单擦过身子,给他穿上褥衣。看着此刻正躺在床上,面孔惨白扭曲,全身冷汗像脱水一样从身体每一个毛孔冒出来的男人,冰儿有些不忍的把眼光从他脸上移开。惊觉门外传来的动静,她再次把床幔拉下。不过这样尽管能遮住床上的人也挡不住他咬破唇也咬不住无意识发出的破碎呻吟。
李世民率先冲进屋内,身后自然跟着左右护卫和萧晴。他抬手道:“你们在这里等。”说完自己走进内屋。
看见冰儿时,不合时宜的想起昨天下午自己在门外徘徊,尽管当时没有听到里面的声音,心里一痛,随即压下。欲去掀床幔,却被冰儿阻止。仔细观看,可以看出这人冷淡的神情间居然暗含着一抹让人心惊的阴沉。
“冰儿,你让朕看看,朕…我,担心四弟。”李世民怎会不了解他这个骄傲的弟弟,可是一向最能忍的人居然已经痛苦到呻吟出声,这叫他如何不担心?
看到面前坚决摇头的人,知道冰儿不让看怎么也不行。李世民放弃急欲想看一下李元霸的心情,想叫一个大夫来可又有那个大夫能及眼前的少女。十四年前尚算听说,这十****也曾亲眼看见她医治过几个病人,明明是不可医治的疑难杂症却让她开一幅药就见效。
“冰儿,你开张方子吧。”李世民难耐的道。
“没用。你放心,熬过来就没事了。”是啊,只要熬过来就没事。没熬过来呢?不能想,冰儿脸色惨白,对还想开口的李世民催促道:“你们都出去,我照顾他就可以了。”她隐忍着瞬间已在爆发边缘的情绪。
李世民哪能依顺,冰儿强行把那个皇帝‘请’走,还好王志翔机警的早一步把他那尊贵的主子带走,抢在冰儿爆发前沿。
深深吸气和呼气,冰儿努力平息体内流窜的暴戾气流。真是越来越不抵了。是这人自作聪明的居然用与器皿交合如此冒险的方式来接受‘玄乾’的力量,他都不拿自己当一回事了,我干吗担心他还弄得自己这么戾气难消的让自己受苦?
想到这里冰儿果然冷静下来。把床幔拉起,她坐在床边面无表情的用毛巾为床上痛苦艰熬的人擦着脸上的冷汗,但眼神却清冷得没有一丝在看情人的温情,只是在看一个物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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