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解决!"
"他们俩个还没入得太深,时间拖久就危险了,你在干吗?"齐兰已经着急了。
欣梅一剑刺下去,好像已经到了另一个境界,不像在现实中。李典喜滋滋地看着每一招,好像遇到什么好对手。欣梅渐渐失去自我,眼中间的出现一个画面,是她从来没经历过的。画中的女子长发飘飘,风中更显得妩媚,一把长剑鲜血凌凌,众人见了都退避三舍。另一边一个霸气十足的男子,眼里满是惆怅,手中的剑在抖栗。
忽然女子向那男子发招,男子还招,却见收不住的剑已向那女子刺去,而那女子却含笑伸开怀抱迎向男子。欣梅感觉这把剑正在自己手上,看着收不住的剑的剑柄旁赫然印着,"龙吟"二字。越来越近,那女子手上的剑也看清了,那印的却是"凤冢"。欣梅有点惊慌了......
"啊--""啪!"
欣梅的剑像被谁打了一下,一下子刺偏了,李典一看那剑向他胸口而来,也慌了,还好撞到了手臂。胤祥一把逮住欣梅,拉到一边。李典像突然失去重力,一下子倒下,压到了一个人身上。"啊哟!"
"啊!"李典忙爬起来,扶起齐兰,"对不起,怎么样,摔疼了吗?"
齐兰揉揉腰,"要死啊,居然压我。找死还要拉个垫背的。不行啊,还得找人看看,要你这小猪头赔个精光。"
李典笑着看着齐兰,"能骂人就没事。"齐兰看了看胤祥那边,欣梅已经晕了过去。识趣的人早溜光了,府门前已没几个人了。
李典扶着齐兰走了过来,齐兰摸了摸欣梅的头。
"我们把她抱进去吧。"齐兰看了看胤祥,点点头。心里的余悸还在作祟。
刚一踏进门,只听见背后叫道:"圣旨到!"大家一惊,把欣梅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李典才能兼备,不愧少年英雄。欣梅也才艺超群,为爱新觉罗新一代佼佼者,特封为皇家正式格格。并指给郡主府总管李典。钦此!"其他人一听,激动不已,正想为李典高兴。李典却隐隐有种莫明其妙的感觉。
胤祥闭了一下眼,正要开口,齐兰忙拉住,"不,不是这样的......"
"你干什么?"胤祥抓着她的手臂,惊道。其他人一阵好奇。齐兰快忍不住眼中的泪,看着胤祥,"不,不是这样的,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不要啊,为什么?我为什么当初会这么天真,会这么任性?是我的错......"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哭个不停。众人都好奇地看着齐兰,只有传旨的太监拿着圣旨,却不知道让谁接。
胤祥蹲了下来,一把抱住齐兰,自己的泪也好像也快忍不住了。
"是不是要接旨啊?"众人望去,欣梅已经醒了,脸上却无一丝表情。她走到太监旁,行了一个礼,伸手便要接圣旨。
齐兰忙拉住欣梅,"不要接啊!"欣梅甩开她的手,夺过圣旨,看了看圣旨,痛苦地闭了一下眼。然后看着欣梅,"记住,这不仅是你的代价,也是你延续出来的代价。现在,已不是让我不学武功就这么简单。恐怕你跟皇爹爹说的是,我没学你们俩个任何一个的武功的吧。你怎么也不想想它不是想避就避得了的吗?"
欣梅想离开,齐兰仍拉着不放。"对不起,对不起!"欣梅的泪也忍不住了,"恐怕你也已经知道我已经看到是你们一直想隐瞒的东西,可惜啊......"
欣梅蹲下来,看着齐兰,"我告诉你,今天的我不是当初的你,我不是任性的接它。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会面对它,接受它。我不会是你!"
欣梅甩开齐兰的手,向里屋而去。其他人好奇地看着,不知道她们母女搞什么鬼。胤祥把齐兰抱起来,也带回了屋。
"我是不是很天真,很任性?"胤祥看着还在发呆的齐兰,拧干了毛巾,走到齐兰身旁,"不要再想了,擦擦吧!"齐兰看着胤祥递给她的毛巾,"我是个最没用最天真最无知的女人,我好失败啊!我的一生从来都是失败的!"
胤祥抱着齐兰,"发什么疯!女儿出嫁你应该为她高兴,你只有笑着把她送上花轿,她才能安心地走她以后的路。不许哭了!"说着抢过毛巾,擦着齐兰脸上的泪。
"我怎么笑啊?我笑着叫她去死吗?""啪!"齐兰傻傻地呆着,脸上的五指印红光闪亮。胤祥捂着齐兰的脸,"兰儿,你没事吧?你不要这样了,你这是何苦呢?"
"我,我是......"齐兰想狂叫什么,胤祥一把捂住她的嘴,搂进自己的怀里。"不,不是的,你永远是最好的!以后什么都不许瞎想,瞎说。听见了吗?"嘴上虽这么说,可心里隐隐觉得一股不祥的预感。
烈日下,空旷的广场上,一个瘦弱的孩童,额头上汗不停地流,却不住地练着武功,而且练得似模似样。旁边闪出一又瘦又高的人,点着头看着那孩童练功。
"休息吧!你也累了。"那阴冷的声音如同寒冬里袭来的冷风。
孩童恭恭敬敬地站在原地,也不去拭额头上的汗。"可是师父,我......"
"你不就是体质不好吗,又不是说你学武没天份。而且我正在想办法用武功改善你的体质,你学的不是很好吗?"
"师父,你教我的真的能改善我的躯体吗?"
"这两天你练了多少九阳霸气?"
"嗯,快一层结束了。"
"那你觉得怎么样?"
"不错啊!哦,我额娘要我问你,这有没有不好的地方吗?"
"不好?!就是不要去找你妹妹!"
"妹妹?谁是我妹妹啊?"
那人不说话了,扭头便离开了。孩童还傻傻地站在原地。
孩童不死心,慢慢爬上比他个子高出足足三倍的围墙。隐隐看见师父的背影在一个女孩前消失,孩童知道,这个小女孩就是师父暗地里教的他的小妹妹。糟了,她回头了,要看见自己了。可是好奇心的驱使下仍睁大眼睛,要想看清楚这个小女孩是谁。
回头了,看见了,看清了,啊......
胤祥躺在榻上,看着天花板,回想着以前,或许真的是对他的妹妹的好奇才爱上她的吗,胤祥分不清了。但他现在逐渐明白当年他师父说的话的含意,不仅对他不好也对她不好,究竟哪不好,究竟有多严重,严重到何程度,还一无所知。至少他现在知道欣梅的将来一定不会幸福!
又是秋风袭来之时,胤祥和其他几个阿哥早就到避暑山庄去接康熙,在那伺候着。由于欣梅和李典的关系,齐兰和李夫人走得越来越近了,两人聊得可投缘了。可是欣梅仍不理李典,李典不解,这都亲自上门道歉了,怎么还是这样?欣梅恶狠狠道:"以后不准去郡主府!当什么官都行,就是不可以再和郡主府有什么瓜葛。不准理兰芯!"面对欣梅如此态度,李典知道,以后的日子难了!
已经三天不敢上门了,欣梅好像没放在心上,平誉奇怪地看着若无其事地欣梅,平志也看到一阵不安地感觉。
"你知道吗?他再不来,下次来的时候,一定又糟殃!"
平志奇怪地看了看平誉,"有这么严重吗?"
"你们在干吗?"齐兰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快,海公公来了,他来接你们去避暑山庄的。"
平志和平誉停下手中的东西看着齐兰,欣梅仍整理手中的书,"马上秋猎了,我们去那干吗?"
"听说秋猎提前了,好多草原的王爷已经动身了。去吧,还有好多孩子在城门口等你们呢!"
送到门口,三个人上了马车,行李全塞到了后面一辆马车上。齐兰掀开车帘,"平志,一路上多多注意点,处事不要太过激动。平誉,好好听哥哥姐姐的话,不许调皮!"平誉还正想和平志闹了,齐兰一说,安稳了一点。"欣梅,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太多想了。"欣梅懒洋洋地看了一眼齐兰,便趴在车窗上看着窗外。
"好了,走吧!"随着一声太监的叫声,马车缓缓前进了。欣梅稍稍看了看车后,便把头缩了回来。马车到了城门口,果然还有好多孩子在那了,稍停了一下,便上路了。
马车并没有到避暑山庄,反而绕过了。"不去避暑山庄了吗?"有好多孩子发现了。"昨天听说皇爹爹已动身先走了,好像是就是昨天。我们只能快马加鞭,日夜赶路了。还好车上还能睡。"欣梅解释道。
"可是,这一颠一颠的,叫人怎么睡?"
欣梅可不理他们,坐在车上闭目养神起来,任凭车子如何颠。平志看她休息,他也闭起了眼。其他孩子可不习惯,一直叫唤着。平誉可有精神了,一直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有些孩子被他缠累了,就倒在车上真的睡着了。
夜,静地吓人,外头的太监和侍卫不敢打搅,知道车上安静了,只要能安静,能按时到达,他们已不求什么了。当孩子们醒来时,看见的是一片片草的海洋,一望无际。其实孩子们到的时候已经来了很多大臣,只不过真正的秋猎要第二天才开始。孩子们先被领到他们的营地。累了很久了,一进营地就蒙头大睡,什么也不管。还好这些阿哥们还正好有事,不能立即过来看他们的宝贝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