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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怀药有名因覃怀摇 国药美誉天下传

乡村药物是生涯,药圃都将地道夸。薯蓣篱高牛膝茂,隔岸地黄映菊花。

这首清乾隆五十四年(员苑愿怨)怀庆府河内县令范照黎的《怀怀诗》反映了河南的四大怀药是一朵突出的奇葩。四大怀药历史悠久,誉满中外,素有“珍贵礼品”的称号。在众多的中草药中,只有焦作一带盛产的四大怀药,享有“华药”的美誉。特别是四大怀药中的怀山药,既是食品,又是天然保健品,同时还具有一定的药效,难怪从周朝起,中国的历代统治者都将四大怀药列为必不可少的贡品。

四大怀药是怎么来到焦作的?说法有多种,当地流传着一个美丽的传说:

在很久以前,怀川大地还是一片荒芜之地,常年天涝地旱,百姓生活十分困苦。

在怀川的中间有一条大河,名叫济水,缓缓流过。在济水的岸边有一座新月形的池子,叫月牙池。在月牙池的旁边,住着一户人家,老两口养活着一个刚满员缘 岁的少年,少年名叫牛娃儿。一家人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苦日子。

这牛娃儿年纪不大却非常爱牛,可是他家里很穷买不起牛。有一天夜里,他做了个梦,梦见太上老君送给他一头大黄牛,并且对他说:“牛娃儿,你不是很爱牛吗?现在我把我的坐骑送给你,你可要好好照顾它啊!”牛娃儿非常高兴。天亮后,牛娃儿醒了,才知道这只是个梦。

吃过饭后,牛娃儿仍然像往常一样跟老爹下地干活,累了便在地头树荫下休息,忍不住便对老爹讲了自己做的梦,正讲的时候,忽见从西北方向射来一道耀眼的金光。随着金光落地,一头像小山似的大黄牛站在面前,跟牛娃梦中的一模一样。牛娃儿简直不敢相信,揉了揉眼睛,才断定这是真的!便赶紧跑到大黄牛跟前,高兴地说:“大黄牛,大黄牛,你真是太上老君送给我的大黄牛吗?”那头大黄牛咂咂嘴,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原来这头大黄牛是太上老君的如意坐骑,太上老君采灵草,炼仙丹的时候都会带着它。有一次它在吃草的时候,碰到了老君的宝葫芦,仙丹掉出来的时候,大黄牛便忍不住吃了几粒,老君发现了,非常生气,就把它贬到人间。

牛娃得到了大黄牛,那高兴劲甭提了。他本来就喜欢大黄牛,又记住了梦中太上老君说的话,越发爱护大黄牛。给它梳毛,洗澡,喂青草,喝月牙池水,晚上还搂大黄牛睡觉。大黄牛也用角抵抵牛娃儿的身,用嘴拱拱牛娃儿的手,伸出舌头舐舐牛娃儿的脸,亲热得不得了。

农忙的时候牛娃儿便让大黄牛帮助家里耕地。大黄牛力气大,耕地快,牛娃儿家的地很快就耕完了。接着牛娃又牵着大黄牛帮助街坊们,等街坊们的地也耕完了,大黄牛又一抖身,身上的牛毛一下子变成了千千万万个小黄牛,这些黄牛帮助怀川大地的农家耕地。从此以后,在大黄牛的耕作下,怀川土地逐渐肥沃起来,连年丰收,百姓们过上了富足的生活。

牛娃儿得到宝牛帮助乡亲们过上好日子的消息传了很远。有一个外地人听说了,就非常想得到那头大黄牛。于是他偷偷溜到怀川,窥探时机想要把大黄牛偷走。有一天,大黄牛在月牙池里喝水,牛娃儿躺在草地上睡着了,他就蹑手蹑脚地往大黄牛跟前走。谁知大黄牛是条神牛,早闻到了生人气,一抬腿就把那个人给踢跑了。

那个外乡人一计不成,便琢磨着其他方法。有一天,他听说大黄牛病了,就想了个更阴毒的招。他采来了灵芝草,然后用毒药泡过,晒干,装作一个游方医生,找到牛娃儿,拿出灵芝草,对牛娃儿说:“这是能治百病的灵芝仙草,大黄牛吃了以后,很快就会好了。”牛娃儿爱牛心切,没想那么多,就接过灵芝草喂大黄牛吃。大黄牛吃了以后,立刻口吐白沫,昏死过去,牛娃被这一情景吓呆了!

再说太上老君没有了大黄牛,骑什么都不满意,终于有一天由玉皇大帝准奏,老君带着圣旨,驾着祥云来到怀川收牛,正好赶上大黄牛吃了有毒的灵芝草昏死过去。太上老君马上打开宝葫芦,取出几粒金丹让大黄牛吞下,过了一会儿,大黄牛活了过来。

牛娃儿转悲为喜,但是当听说太上老君要带大黄牛走的时候,忙上前拽住大黄牛的缰绳哭着不让走。太上老君没办法,就从大黄牛身上拔了两根牛毛,吹口仙气,变成了两头小黄牛,对牛娃儿说:“牛娃儿,别哭了!我知道你对大黄牛好,舍不得它,现在送给你两头小黄牛,你可以用它繁衍生仔,世代相传,耕作农田,你可得像照料大黄牛一样照料好它们。”得到了小黄牛,牛娃儿还是不放手。太上老君问他,牛娃儿指指宝葫芦说:“老君开恩,再赠给几样仙草,留作黄牛生病时救治。”太上老君听着有理,就打开宝葫芦,倒出四颗种子,说:“这是四种药材的种子,名叫山药、地黄、牛膝和菊花,你拿去种吧!”

牛娃儿谢过老君,接过种子,牵着两头小黄牛,依依不舍地看着太上老君带着大黄牛腾云而去。从此,牛娃儿一边悉心照料两头小黄牛,一边把太上老君送的四粒种子进行种植,并逐渐在怀川大地普及。

因为这四种药材均属于怀地特产,所以后来人们便在每种药材的前面加上了“怀”字,称为怀山药、怀地黄、怀牛膝和怀菊花,这便是延续至今的怀庆府即焦作一带的特产,合称“四大怀药”。由于“四大怀药”系太上老君所赐,加上当地特有的地质土壤条件和气候环境,形成了特殊的外观和独特的疗效,所以四大怀药即使是流传到其他地区,也没有焦作的药材地道。

在明清时期,我国商品经济非常活跃。当时的覃怀地区极为广泛地种植各种经济作物,这不但为传统的农业经济注入了新的活力,也对整个社会经济的繁荣产生了积极影响。

明洪武帝曾经下令:

天下农民,凡有田五亩至十亩者,栽桑、麻、木棉各半亩,十亩以上倍之,田多者以是为差。有司亲临督视,惰者有罚。不种桑者使出绢一疋,不种麻者使出麻布一疋,不种木棉者使出棉布一疋。

这一硬性规定有力地冲击了传统农业的种植结构,促进了当地商品经济的发展和专业市场的形成。流传于民间的一段《怀府谣》对此曾有生动的表述:

清化街(今博爱县城),五里长,再走五里到许良。

许良街,有竹竿,再走五里到月山。

月山寺,柏树多,再走五里小北坡。

小北坡,九道堰,水打磨,下扇转,南北王庄卖黑面。

清白菜,一大片,戚坊闺女好打扮。

期城黑矾柏山缸,苏庄萝卜上庄姜。

李封窑,好煤场。

前乔篓,后乔筐,大辛庄药丸是正桩。

在一个方圆十几里的范围内,竟出现这么多的“专业村”,可见当时覃怀地区的经济结构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传统的农业种植经济逐渐失去它的主导地位,商品经济在人们的经济生活中占有越来越重要的地位。被称为“四大怀药”的山药、地黄、菊花、牛膝就是由此形成了规模种植。

圆园园多年前的怀川大地,到处都是老百姓种植四大怀药的药圃。怀川人借以为生的经济来源就是种植四大怀药。那时,猿园园 里的怀川地属怀庆府,辖八个县。据清乾隆年间的《怀庆府志》记载,在这里居住的人口约员缘园园园余户,远园园园园余人。这就可以约略地进行推算,整个怀川那时最少有员园园园园人涉及种植四大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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