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切陷入了沉寂,拱顶的光柱和图案也随即消失。大厅瞬间灯火通明,四名白袍人走了进去,把羊绒垫子缓缓地合上,将两人紧紧地裹在了一起抬了出来,缓缓地走向来时的回廊过道直至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
此时所有跪着的赤身女郎缓缓起身走向人群,引领着人们一对对从大厅的出口四散而去,有的两人一对,有的三五成群,有的还是形单影只。黑仓此时早已兴致大发,下体已经如月夜发情的海狗一般,雄赳赳气昂昂地站立起来了。他早已瞄准了一位活色生香的****女郎,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向大厅的外走去。
大厅外各个样本空寂的回廊和房间瞬间充斥了疯狂发情着的人群。精美的沙发、高床、书柜、躺椅、甚至阳台都成了肆无忌惮的欢爱场,黑袍遮掩不住充满兽性的胴体,面具却隔开了整个世界。这群处于社会最高阶层的人们,带上伪装,撕下廉耻,人性最原始的野性得以尽情地发挥,****仅一线之隔,仅一念之差。
黑仓在这里更是如鱼得水,他这才发现原来这些所谓的高等人与自己在本质上并没有根本的区别。只有穿衣和不穿衣的区别。黑仓霸道地带着自己挑选的女伴到处寻找着可以寻欢的地方,但是在路过一处书橱边时,看到三五成群的人们在一名**女郎身上相继败下阵来的滑稽场面时,让他实在忍俊不禁,放慢了脚步。但当很快他的眼睛一下子像被巨大的磁铁吸附住一般,死死地盯着那个戴着面具仰面躺在书桌上的**女郎。在她的大腿外侧一条“双S”形的红色胎记,让黑仓一下子认出那名因消受不起而忍痛割爱的那位“名器女人”。没错!就是她,整个世界上不可能有再有第二个女人会有这样的胎记!“珍!是你吗?!”黑仓已经顾不得身边拉着的女郎,顾不得什么绅士形象,大声叫嚷起来。围在书桌旁的那几个人都转过身向黑仓投射出惊诧的目光。而那名被黑仓称作“珍”的**女郎,起身看了一眼黑仓后竟迅速一跃而起,向回廊尽头跑去。黑仓紧接着追踪而去,虚胖的身体让他十分吃力,他平时最恨跑步,但这次为了自己魂牵梦绕的女人,他也额豁出去了,使出吃奶的劲追了上去,惹得周围正在交欢的人群都停止了动作,观望着他们。最终,在经过一处拐角后,珍已经走投无路,转身面对这黑仓。剧烈的喘息让原本就丰满的胸部显得更加突兀。
“我知道,你是珍,你腿上的胎记我至死就能记得!你跑什么,你怎么会在这里?”黑仓像向机关枪一样不停地发射着问题,剧烈的奔跑让他感到既疲劳又恼怒。
那名被黑仓称为“珍”的女郎此时不住地摇着头,嘴里小声地否认道:“你认错人了,先生,我不是珍。”
“不!你是珍,你就是珍!”我认得你。“你究竟为什么不承认,你躲着我干嘛?!要知道,自从把你让给他人后我就后悔不已,我到处打听你的消息,我甚至到古吉拉城,找过你原来的男人,但是都杳无音讯。”黑仓有些歇斯底里了。
那个女郎此时已经瑟瑟发抖,不知是生气还是吓坏了。向黑仓苦苦哀求道:“先生,你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你刚才的举动恐怕已经引起注意了。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你赶紧离开吧!”
黑仓哪里听得进这些话,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让他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危险,什么是压力。他是一名典型的强人。黑仓不容女郎多说,一个健步冲上去抓住她的胳膊,拉着她向另一个回廊跑去。
“珍,我知道你有难言之隐,既然你不喜欢这里,我就带你离开这里。“黑仓信誓旦旦地边跑边许诺着。
“不,不可能的,未经允许,谁也离不开这里的,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女郎有些绝望地说道。
“那就试试看吧,我看谁能拦住我!”黑仓加快了脚步,死死地拽着女郎的胳膊。
果然,还未跑出回廊,黑仓就被迎面而来的两名黑袍侍者挡在前面。黑仓暂时松开女郎,使出浑身解数与黑袍侍者周旋起来。黑仓在性能量的催发下,表现神勇,将中学时连过的柔道和空手道都发挥了出来,表现神勇,竟几个回合将黑袍侍者摔在了地上。女郎惊叫不已,惊魂未定就被黑仓又拽着奔向宫殿的大门出口。但是很快,在距离大门出口不到十米的地方,不知从哪里射出一枚冷箭,黑仓应声倒地,瞬间失去了反抗之力,眼睁睁地看着女郎被几名黑袍侍者带走。而随后自己就觉得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许久,当黑仓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的面具已经被摘下,黑袍也被剥掉,赤身**地被绑在刚才举行过神秘交合仪式的大厅中央的一个巨大的架子上。周围站满了头戴面具身着黑袍的人群。前后巨大的反差和刺激,让黑仓感觉自己连心理上最后一块遮羞布都被撸掉,从**道心理都被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众人面前,像一头待宰的**羔羊,等待着屠刀的落下。
而在面前不远处,那名红袍人仿佛死而后生般正精神奕奕地坐在一圈人的中间,他们似乎在开会讨论着什么。不一会,那一圈人都转过身来面对这边的黑仓。红袍人发出浑厚而略微颤抖的声音:“这位先生,你到底是谁,怎么会到这里来?”显然,黑仓已经被识破不属于他们这个圈子,不属于这个阶层。所以面具只是个幌子,大家都能猜出面具后面的人到底是谁,只是不愿意说破罢了。
黑仓挣扎了一下,显然绑得很是结实,他丝毫动弹不得。“谁能告诉我珍什么样了?!谁能?!”黑仓不顾一切地大声叫嚷起来,“你们最好放了我,要不你们会后悔的!”黑仓狠狠地说道。
“你是说你刚刚挟持的那名女子吗?先生。”红袍人似乎对黑仓的威胁不感兴趣。
“你知道吗,识相的话快告诉我!”
红袍人把手一挥,只见被黑仓称为“珍”的女人从二楼的回廊上探下头来,但是面具仍然没有摘下,黑仓还是看不到女郎的真面目。
“你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我这里的规矩,你将会受到惩罚。你应该知道,这不是游戏,不是一般的聚会。经过我们几位元老的商议,将对你实施A等级处罚。”红袍人的话音刚落,二楼的女郎顿时发出绝望的叫喊:“不!你们不能这样对他!不能!”
“按照绿园的规矩,除非有人愿意代他受过!”红袍人大声说道。
“我愿意!放他走吧。”女郎语惊四座。红袍人和几位元老都立刻交头接耳起来。
原本已经绝望的黑仓此时没想到女郎会出此言,更加确信地问道:“你果然是珍!你就是珍!珍,我怎么能让你替我承受这些,我不同意,有种就冲我来!”黑仓没想到自己一辈子对女人都是薄情寡义,却对珍用情如此之深,他自己都感到神奇。
“你已经是罪人,没有权力作要求。好吧,既然楼上的女郎愿意替你受罚,那么按照规矩我们就对她实施A等级处罚。你可以走了,永远不要再出现在这里!”红袍人对黑仓说完后,就命令黑袍侍者将二楼的女郎羁押了下来。
“不!你们不能这样!你们怎么能对一个女人下手!冲我来啊,冲我来!你们这群杂种!杂碎……”黑仓还没骂完就被黑袍侍者堵住了嘴巴,瞬间又一次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