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薛璠见自己滑嫩的肌肤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了,心中大惊,再见枕边的瑜王也赤身裸体,她惊叫一声:“啊————!”“叫什么叫啊。”瑜王睁开眼,见床边女子,也同样惊呆。“薛璠,你......你怎么在......”“瑜王殿下,昨夜.......我们......”薛璠睁大眼睛,不可思议。门被推开来“瑜王殿下,该用早膳了。瑜......”烟阁手中的书猛然落下。“小璠!”“好了烟阁,快关门。”瑜王头次惊慌。烟阁紧紧地关住了门。“此事,你知,我知,还有,烟阁知,除此之外,我不希望有第四人知道,包括烟庭。”瑜王的重点其实在烟庭。“是。”两人应声。瑜王撇过头,看着薛璠。薛璠愣了好一会,才爬下床。
薛璠和烟阁退出瑜王殿中,薛璠沉默不语,烟阁也郁郁寡欢,毕竟她对瑜王还是有一点......小喜欢。回到东厢房,烟庭见烟阁脸色不对,说:“姐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嗯,可能是吧。”“那你好好睡着,今天瑜王难得给我们休假。”“对了,小璠,昨天晚上你怎么没回来?”“哦,啊,昨天我喝醉了睡不着,在亭子里眯了一觉。”薛璠有些慌张。“嗯好吧,那你们都好好补觉,我去彬文楼看看书。”烟庭轻轻带上门离开了。烟庭翻了些医书,认真看着时间便也过去了。不知不觉到了中午,烟庭回去用膳。席间,文佳见烟阁没来,笑道:“哟,烟大小姐怎么没来呀,昨晚卖骚卖过头了,还没醒呢吧!”烟庭回道:“嗯,不过有些人呢,闷骚闷过头,吃饭的时候一鼓作气全排出来了。”“你......”“我可没说是谁,你激动什么呀。”烟庭若无其事地淡淡回应。
就这样,日子在薛璠的心事重重和烟阁的忧心忡忡中缓缓流淌。一个月后,薛璠找到烟庭,说:“小庭,我,我这个月还没来......那个。”“说不定是受了寒,迟了一两天呢,别太担心。”“呃啊。”薛璠跑到池子,一阵吐。烟庭跟上去,“没事吧。”“最近老是这样,可能是胃出毛病了。”“好好养胃,我回头熬点粥给你。”“话说这怎么跟怀孕了似的。”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薛璠心下一惊。她怕万一,也去彬文楼翻了点医书看看,又过了一个月,还是迟迟不来,她按照医书上的,鼓足勇气为自己把了把脉。一把不要紧,还真把到喜脉,她怕疏忽,又确认了几遍,她潸然泪下,这个孩子,怎么办。她想了一夜,无眠。第二日夜里,她悄悄找到瑜王,但却蹲在地上,埋头抽泣了起来。“薛璠,你怎么了?”薛璠没有说话。“是不是,还因为那件事。”瑜王轻轻地问。她抬起头,发丝被泪痕卷在面庞上,说:“我怀孕了。”“怎么会,就一晚.......你确定吗?”“对呀,就一晚,老天真是捉弄人。我确定了一千遍一万遍了,我也希望这不是真的。”顿了一下她又说,“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