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完全深,欧阳轩在我唇上留下的气味跟疼痛久久不散,我缩在床的一角,用手指轻轻触碰双唇,脑海里出现麟末的脸,很想他。
我光着脚,悄悄走出了房间,来到一楼的佣人房,站在他的房间外,心很酸,他原是要什么有什么的少爷,如今却要为了我,任人差遣。
“他不在”突然从身后传来冷企树冰冷的声音,我转身面向他,后退了几步。
“你怕我?”他上前直接搂住了我的腰,不悦得说。
“不,我不怕你,冷企树”我抬起头不服输得说,心跳逐渐加快。
“不准你对任何人有所悸动…除了我”我低下头,听着自己的心跳声,他用食指勾下我胸前的领子。
“不要碰我”我推开他,双手紧紧抱着自己。
“不要?呵呵…难道你是想要麟末?”他捏着我的脸抬起,冷笑着说。
“是,我想要他”
“砰…”我话刚落,他就大力得把我直接推到身后的房门,我闭上眼,后背一阵痛。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我要你的身心只属于我”他说着抓起我的手,打开了麟末房间的门,把我往里面拉。
他把我按在床上,快速得脱去我身上的衣服,我沉默着落下了眼泪,我知道求饶跟挣扎都没有用。
“看着我…”
“嗯…啊…”他用手紧紧捏着我的脸,下身阵阵刺痛,我闭上眼,空气中弥漫的是麟末的气息。
麟末…你在哪里…
“睁开眼…看着我…落落…你爱的人是我…”听着他近乎愤怒跟恳求的声音,我睁开眼,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
“落落…我答应你…只要完成这一次…我就永远不再离开你…”他停下了动作,用手轻轻擦着我脸上的泪水,信誓旦旦得说。
月光照进这狭小的房间,我微微翘起嘴角,很想相信他,却已经死了心,对他。
“企树,对不起…我不能再辜负他…”我低声说,别过脸,双手紧紧抓住被子,准备迎接他暴风般的愤怒。
“落落,你知道吗?你真的很美…”他温柔得说着用手滑过我胸前,我不禁颤抖了一下,这样的他让我更害怕了。
“一路走来,我除了你,没有对任何女人这么疯狂,有时碰一下她们,我都觉得反胃,因为她们内心很丑陋…”他开始一下一下得撞击着我的体内,我闭上眼,越来越恐惧。
“我伤害你…把你推开…因为我太害怕…我害怕失去你…落落…我怕失去你…我怕…你明白吗?”
“啊…不要…啊…”他一手放在我头上,紧紧抓住我的头发,我被迫把头往后仰,另一只手抓起我的一只脚,用嘴大力得啃咬着我胸前每一寸皮肤,下身毫不留情得快速进出着。
将近天亮,他抱起我,走出那房间。
“落落…”大厅里,传来麟末的声音,我最不愿让他看到这一幕。
“滚开”
“冷企树,你要伤害她到什么时候?”麟末生气得拽住了他的衣领,我抓住麟末的衣服,把头埋进他怀里,低声抽泣。
“有人吗?怎么外面连个守卫都没有?”是落琳的声音。
“企树,你在啊,我打你电话一个晚上,怎么都没接,不是说好今天早上跟我去机场接我爸妈吗?”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停止了哭泣,双手依旧紧抓着麟末。
“一会就来”他冷冷得说着把我拉出了麟末怀里,往楼梯走去。
“企树,你…抱着落落姐?”她上前拉住了他,低头疑惑得看着我,我沉默着把目光移开。
“她很累,没办法走”
“那就交给我吧,少爷”麟末大步走到他面前,语气强硬而霸道。
“对啊,反正上次旭哥哥也是叫他照顾落落姐,早班机快到了,企树,你的衣服都湿透了,要换掉”
“我说了一会就来”他突然生气得大声说,抱着我绕过了麟末,跑上了二楼,小心翼翼得把我放在床上,给我拉上了被子。
“落落…再相信我一次,最后一次…”他说着低头给了我一个深深的吻,这吻很是缠绵不舍,就像他真的爱我…
房门被关上,他带着对我所谓的爱去陪另一个女人。
转眼半年过去,他已经得到了足以抗衡欧阳旭权势的财力,他身边依旧女人不断,而我麻木得接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拥抱。
“落落姐,我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企树他不要我们的孩子,他叫我拿掉,不然就离开我,我怎么办?落落姐…”落琳找人把我从别墅里约了出来,来到一间客人稀少的餐厅,她抓住我的手哭着说,这半年来,她似乎真的把我当成了姐姐,跟我说着聊着与他有关的一切,但我已经记不清劝过她几次,叫她离开他。
“落落姐,你教教我,我该怎么办?你说,我都听你的”看着她泣不成声的样子,我的心既有一丝辛酸,多好的女孩,就这样为了他那所谓的甜言蜜语,毁了自己,我知道不止她一个。
“离开他吧”我拍了拍她的手,轻描淡写得说,经历了地狱般的折磨,我的心已经麻木,唯一在乎的,或许只有麟末的笑脸。
“不…我爱他…落落姐…你不懂…我真的很爱他…我不要离开他…”她捂着脸痛哭着。
我怎么会不懂,如果我不懂,我早就在他一无所有的离开了他,而不是一次又一次得在他身下求饶。
“我…我可以拿掉孩子…”她突然露出让我心寒的笑容,却是带着满脸的泪水,我想我也无法再劝她了。
我垂着双眸,站起身。
“谁允许你擅自离开了”刚转身,冷企树就喘着大气出现在我面前,身后还跟着十几个人,为什么我每每离开,他都显得这么紧张,却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得伤害我。
“企树,我答应你,我拿掉孩子…”落琳投入他怀里,我绝望得看了他一眼,走过他身边。
“这与你无关,你不用在意,落落”他抓住我的手臂,皱起眉不悦得说,他说的对,那的确与我无关。
“我不会在意…”我冷冷得说着推着他的手。
“我不管你在不在意,都不允许你再擅自离开,跟我回去”他丝毫不顾及落琳,再次用力得拉起我的手就往餐厅大门走去。
“企树…你是不是弄错了?她是落落姐”落琳跑到他面前,抓住他的西装衣角,天真得说。
“对,他弄错了”我狠狠甩开他的手,跑出了餐厅,却被几个他带来的手下拦在门口。
半年来,无数次的逃跑,无数次的绝望,我多想离他或他安排的眼线远点,哪怕一天也好。
“你要我对你容忍几次,落落,我说我不可能让你离开”
“我只想…”
“不可能”
我话刚出,他就生气得直接拖着我上了车,落琳也跟着坐在了他旁边。
车子发动,他才放开了我的手,我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的街道,为什么我连这点自由也没有?
“企树,你告诉我,你跟她是什么关系?”车子开到了半路,落琳终于开口。
“闭嘴”他冷冷得回了句,我依旧面无表情得望着窗外。
“落落姐,你告诉我,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她突然哭着抓住了我的袖子。
“没有,没有关系,我跟他没有一点关系”我摇着头对着反射在车窗里的自己说,像在自我催眠。
“你再说一次”他推开落琳,捏住我的下巴,愤怒得大声说,难道我说错了吗?如果我错了,那我算是他的谁?
“那你告诉我,我是你的谁?”我冷笑着看着他。
他沉默了,只是紧紧搂我在怀,车子飞快得走着,我没有一点点的反抗,耳边只剩落琳痛哭的声音,他的世界就是这样,只是我已经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