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锦铖颓然地躺在凉榻上,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被贺凝霜左右了行为。他以为她可以控制她的一举一动,却反而让整个局面失控。
和仲宣的争吵,和袁鹫的辩驳,他夹杂在对她的莫名感情和对贺连敬的仇恨中,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平静。
她就像一颗石子,被外力强行投进他封闭静止心灵,他以为能将她隐没,却被她的激起的震动打破了所有的防备。
他猛的坐了起来,他是冷静的袁锦铖,他是绝情的汝南王,他是肩背仇恨的袁锦铖,他必须要做回,那个心如止水的自己。
唇边,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他换上一如从前平静的神色,他是袁锦铖,从此再不会为了任何人失去方寸。
一路从容,他迈进了翠红的粉月园。
“哎哟,王爷,你怎么过来也不提前通知妾身一声?”翠红微微泛红的脸上还挂着水珠,一分羞涩,二分矫情,七分卖弄的将自己的身子缩在木桶中。
天气太热,人手又足,她没事总爱在屋子里沐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这不是刚好么?”袁锦铖一笑,将她从水中拉了出来,一个旋转,将她抵在了柱子上。
晶莹的水珠在白皙的肌肤上滚动,胸前那一对白馒头被袁锦铖压得挤在一起。
“王爷……”她一声软绵绵的娇嗔,双臂如蛇般,自然的缠上了袁锦铖的脖子,“大白天的你这是想要了妾身么?”
“你说呢?”袁锦铖笑着在她耳边吹了口气,手掌已经覆上了她胸前的绵软。
掌心的剥茧伴随着有力度的揉捏,瞬间将翠红的身子点燃,即使她见过了很多男人,袁锦铖仍然是她最想征服的。
“嗯,王爷……”,她舒-服的微眯着眼睛,嘤-咛出口。
看着她迫不及待的样子,袁锦铖的笑容了多了一丝冷意。
他想要的只是发泄,仅是日常的生理需要,她似乎从来就想要,从来没有被满足过。
一只手加重了力度,一只手游走在她的双-腿之间,每一寸移动都撩拨着她的神经,她的手在也在袁锦铖的背上游弋着,喉咙发出干渴而急促的喘息声,“王,王爷,到,到床上去!”
“床上?为什么要到床上?”袁锦铖一笑,那只在她两腿间移动的手,转而撩起了自己的衣摆。
“还是你觉得本王这样就不行么?”
伴随着这句话,翠红“啊”一声加了出来,空虚的内里已经被袁锦铖强行进入了。她喜欢跟她在一起,有任何男人都给不了的名誉地位,还有年轻蓬勃的身体。
心满意足,翠红娇喘着,赤着身子伺候袁锦铖更衣,她想自己今天的卓越表现,一定已经成功的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记得吃药!”
不过,仅一句话,袁锦铖就让她从浪-荡的臆想中回到了现实,如一盆冷水,从头淋下。
看着他那无可挑剔的假笑,她只能乖乖的点头。
出了房门,袁锦铖就看见袁鹫抱着剑守在月洞门外,心中涌起一丝暖意,不管他给了他什么责罚,他们兄弟总是任劳任怨的守候着他。
“你让管家准备,咱们一起去百草池沐浴!”
袁鹫抬头看了他一眼,他也正看着袁鹫,两个人的目光都很平静,好像之前的争吵不曾发生。
“是,多谢王爷,属下这就去安排!”
百草池的水,能帮助他后背刚受的二十军棍,尽快恢复!
但他到了账房,却没有找到管家,留守的小厮告诉他,管家去了废园安排贺凝霜的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