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一直很想陪王爷去军营见识一下,就是不知道王爷哪天应允,我想到时候一定能再见到我们的翠美人的哦,管家!”她不会给他机会暗度陈仓,翠红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
可她不知道,这只是成全了某人的圈套。
“王妃,把她送去红帐篷会不会太严厉了一些?”直到所有人都退下,袁鹫才轻轻的问凝霜。
“红帐篷是不是所有的女人可分三六九等?”凝霜看着他笑了,他的脸憋得通红,这句话不知道是他琢磨了多久才鼓起勇气问出来的。
袁鹫不解,点了点头,“分的!”
“那你觉得管家刚才这般为翠红辩护,又亲自送她去,可会让她成为最低的那一等呢?”至少,她认为是不会的,说不定比她在府上的待遇还好,什么人也不用伺候。
“原来如此,那王妃岂不是太便宜她了?”袁鹫拍着脑袋傻笑起来,王妃是最聪明的,他怎么会替她瞎操心呢?
凝霜叹了口气,“你几时见我杀人?我根本就不想杀她。而且,我觉得这个管家很有问题,但凡家仆,一律自称‘奴才’年纪长,地位高的也不过一句‘老奴’,可他张口闭口都会‘属下’,而且气势十足。哪里像张将军的家仆?”
这话让袁鹫的脸色又冷下来,“那,我们要不要提前通知王爷呢?”
“我们的王爷,比我们都要聪明,你想想袁鹰今天为什么会跟我?”凝霜苦笑着摇头,疲惫的闭上眼睛,她以为他们好了,敞开心扉了,却还是在不停的猜心事,“我乏了,睡一会,你也下去休息吧!”
看着她独自回房,纤细的背影在萧瑟的风中,说不出的淡薄和落寞,袁鹫心中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酸楚。如果她需要肩膀,自己可以给她,可她想要的,只是王爷的。
*——*
“不要,不要,我是王爷的翠美人,你们胆敢侵犯我,王爷不会放过你们的!”翠红紧紧地护住胸,撕破的衣裳下,露出大片光洁的肌肤。
她记得她扑向贺凝霜,然后就昏过去了,醒来已经到了军营的红帐篷,而是是军中最下等的红帐篷,管家说,王妃要她生不如死,生不如死啊!
“哈哈,老子不知道什么王爷的翠美人,老子只知道你是群芳楼的花魁,只记得你在台上的骚-样啊!”那个光着膀子,胸前毛茸茸的虬髯大汉肆意的笑着,眼中只有情-欲的光。
“滚,你滚……”翠红一手护住胸,一手抓起房中一切拿得动的东西朝他身上砸。
“妈的,你敢打老子,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头被镜子砸出个包,那虬髯大汉急了,青着脸冲上去一把钳住翠红的腰,将她摔在地上的褥垫上,‘哗’的撕碎了她华美的长裙,那是袁锦铖赏给她的。
没有前戏,没有温存,只有粗暴的冲撞和撕裂的痛楚,看着碎了一地的衣裙,翠红狠狠地咬上了虬髯大汉的肩。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翠红的脸立刻肿了起来,血丝顺着她的嘴角蜿蜒,“王爷,王爷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