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白这般急切担忧的模样,柳擎立刻说道:“是这样的,小女昨日在部落的庆功宴上,不知道被那个宵小之徒下了烈性的逍遥散,虽然我已经想尽办法帮她暂时压制住了药性,但是现在……我也无能为力了!”
“如果再没有男人帮助小女纾解药性的话……芸儿她,她可能就会有性命之危了!”
说罢,柳擎便一脸悲痛的看着地白说道:“既然念音贤侄是想来求娶芸儿,那你可否……可否帮芸儿一下?事后我们柳家什么都不要,只要你肯娶她便是!”
听到这话,地白心中冷笑连连,面上却是无比愤怒的吼道:“什么?!竟然敢有人对芸儿做出此等卑鄙无耻的事情!芸儿在哪里,岳父大人快带去见她!若是芸儿出事,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看着地白又气又怒又满是关切的模样,柳擎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
这念音,看样子果然是十分在意芸儿的。
虽然不知道他怎么会这会儿出现,但是芸儿中药的事情还是个秘密,所以他不可能在这个点故意出现的。
至于其他的,等芸儿的药效解除了再说不迟!
“既然念音贤侄如此情真意切,我就还请你帮帮我们芸儿了!请跟我来!”柳擎一挥右手,便给地白和帝梵音引路起来。
半刻钟后,地白和帝梵音便被带到了一间收拾的极为干净的房间。
而房间内,此刻的柳芸则是已经被人打晕直接丢在了冰冷的浴桶之中。
将地白和帝梵音带进来之后,柳擎便有些尴尬的说道:“那药效太强,我只得除此下策了!念音贤侄不必拘谨,只要能够救的了芸儿,我不会怪你的!”
地白听了唇角微勾,然后一脸真诚的抬头看向柳擎道:“岳父大人请放心!芸儿就交给我吧!”
柳擎听了顿时松了一口气,然后看向帝梵音,示意他和自己一起出去。
见此,地白立刻说道:“岳父大人请放心,我身边的小童都是阉人,留下他伺候便是!”
柳擎一听这话,立刻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样,然后给了帝梵音一个同情的眼神,便大步离开了房间,还顺带着关上了房门。
而等柳擎离开屋子之后,帝梵音冰冷的声音便在地白的耳边响起:“你方才说什么?!谁是阉人!”
该死的家伙,居然这般诋毁他!
地白听到帝梵音隐怒的声音,邪肆的朝他露出一抹轻笑:“这不是为了让你顺利留下来吗?怎么样,想怎么报仇?”
说罢,地白还用下巴指了指柳芸的位置。
听到这话,帝梵音瞬间恍然,原来地白这家伙,早就算好了一切。
看柳芸这样子,应该是被人急匆匆的丢进冰冷的浴桶之中的吧?
而就在这时,泡在冰水之中的柳芸突然睁开了眼睛,然后不断地扯着身上的衣物,“热,好热……”
看着柳芸那放荡的模样,地白冷冷的扫了一眼,然后看向帝梵音,“动手吧!”
帝梵音听了却是微微蹙眉,倒不是他不想动手,而是柳芸这幅模样就看得他有些胃液翻滚。
见帝梵音脸色不太好,地白立刻上前伸手将他的腰环住,“罢了,让你亲自动手,恐怕还会脏了你的手。看我的吧!”
听到这话,帝梵音不禁看向地白,“你早有准备?”
地白轻笑着点点头,“给你报仇没点准备怎么行?我的人,可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说罢,地白凑在帝梵音的耳边轻声道:“接下来的一切可能会让你感到不适,要不要闭上自己的眼睛?”
帝梵音听了,心中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但是,他还是睨了地白一眼道:“你好像忘了我在密室里对你做过的事情!那种程度我都能接受,还怕这些?”
地白听了不禁嗤笑一声,“要不是那个刑堂堂主在,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下次我教教你该怎么折磨一个人!”
说罢,地白便右手一挥,霎时间,一道粉色的影子从帝梵音的眼前一闪而逝。
而等他看清楚地白甩出去的是什么东西时,帝梵音整个人都不好了!
粉红蚺蛇,地白这家伙,居然搞到了这等淫邪之物!
蛇本就天性喜淫,而粉红蚺蛇,更是蛇族之中这方面的佼佼者。
地白这家伙,居然弄到了一头活的粉红蚺蛇!
而那粉红蚺蛇被地白直接甩到了浴桶之中后,浴桶之中的冰水立刻溢出了浴桶,哗啦啦的流淌了一地。
而浴桶之中的柳芸触摸到粉红蚺蛇的身体之后,立刻本能的缠了过去。
与此同时,那粉红蚺蛇也很快就反应过来,然后慢慢的将柳芸的身体死死地缠住。
不多时,室内便传来柳芸不断呻吟的声音。
而出门之后便到了隔壁房间偷听的柳擎听到柳芸的声音之后,顿时忍不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看来那念音果然是喜欢芸儿的,不过,但愿经历这场情事之后,芸儿的药性就会被解除,不然的话,这芸儿恐怕真的无法嫁给这个念音了。
……
此刻,室内。
粉红蚺蛇挤进浴桶之中后,浴桶很快就被它的身躯被撑破了。
霎时间,柳芸的身子便暴露在地白的眼前。
而就在浴桶破碎的瞬间,地白则是立刻伸手捂住了帝梵音的眼睛。
然而下一刻,柳芸的呻吟声便清晰的传入了帝梵音的耳朵里。
视觉被封住的情况下,人的听觉便会格外的敏锐。
听到柳芸那不加掩饰的肆意呻吟,帝梵音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浑身上下都开始不得劲了。
看着他这幅模样,地白不禁唇角微勾,然后趁机凑上自己的唇。
“唔——”
唇瓣相接的瞬间,帝梵音整个人都僵硬住了。
耳边是暧昧的呻吟声,鼻翼间是地白炙热的呼吸,帝梵音大脑一懵片刻后,只想赶快逃离这里。
然而,就在他反应过来想要挣扎开的时候,地白却一把扣住他的腰将他压在了一旁的书柜上。
“小白兔,乖一点!”地白离开帝梵音的唇,在他的耳边轻笑道。
“你是要永远留在我身边的,对于我的触碰,你迟早要适应。”地白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和不容抗拒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