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身上的女人发出酥骨的声音,曹晓强紧闭双眼,微皱的眉毛现在舒展开来。女人从曹晓强身上起来,拎起地毯上的睡袍,似笑非笑的看了刚刚满足她的男人,转身离开了卧室。这女人即使穿了睡袍,也能看出她曼妙的身姿。
此时的曹晓强还未从刚才的“梦中”醒来,只觉刚才是他有生以来最爽快的时刻。一点没意识到自己二十几年的处男之身被一个陌生女人在如此情况下给破了。
睡梦中的曹晓强翻了下身子,继续着他的黄粱美梦。昏睡中的曹晓强一个翻身将床上的被子压在身下。摸着顺滑的被子,曹晓强忽然惊觉:这不是自己的被子啊。他猛的睁开眼来,入目的是装饰相当豪华的卧室,卧室顶部中央应该是相当昂贵的一盏吸顶大灯,卧室的侧边是磨砂玻璃立成的浴室,从外面可以朦胧的看到浴室里的摆设巨大的浴缸、精致的梳妆台和马桶。整个房间设计成暧昧的粉红色。另一侧应该是落地大窗,阳光从红粉色的对拉窗帘接缝处钻了进来。整个房间甚至比曹晓强租住的地下室要大好几倍。
我怎么在这?心里想着曹晓强不自觉的摸了摸后脑勺。“嘶”,曹晓强猛地想起自己是被人打晕啦。自己被人救了?
曹晓强从床上下来发现自己浑身赤条条的吃了一惊,赶紧摸了摸后腰前胸,还好器官还在,不是遇上盗人器官的匪徒。卧室的正面有一个红木衣橱。曹晓强打开发现里面有几套正装、休闲装及未开封的内衣裤衣橱底部的空格里还有几双皮鞋、旅游鞋,这时也管不了那么多曹晓强拿出内衣裤和一套休闲装、旅游鞋快速穿上。感觉一下还挺合身。透过穿衣镜曹晓强看了看自己,几月不理的头发变成成了板寸,整个人精神了很多。
正陶醉于自己的变化的曹晓强猛地想起今天还要去快餐店工作。什么地方吗?连个钟表都没有,手机哪去了?今天又要被刻薄的老板克扣工资了。想着就好像自己已经站在快餐店老板面前,老板唠叨的口水全都喷到了脸上。
曹晓强越想越急,已经顾不得自己出现在此地的原因,自己的手机还有吃饭的家伙-吉他在哪。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女人威严的声音:“帐查的怎么样了?****有没有问题?他从公司私扣了多少钱?”
一个男人回到:“仪总,这段日子我查过王总这几年经手的账目,大概……”?
“实话实说。”
“是,这几年王总经手的账目大概有将近一千万跟实际的对不上。”
“什么意思,说具体点。”
“就是这几年王总每年都会从他经手业务中抽取营业额的大概5个点左右转入自己的账户。”
“好,我知道了,辛苦了,这十万算是你的辛苦费。这事不要对任何人说起。”
“哎,谢谢仪总,规矩我懂的,懂的,那您先忙。”?
“吱呀”,应该是男人开门出去了。
门外安静了下来。“啪”,像是杯子摔在了地上。
“****,你个王八蛋,啊……,呜呜呜……”女人歇斯底里的喊叫后放声哭了起来。
这女人是谁?曹晓强这时却睁大了双眼,他竟然透过房门看到一个女人正倒在沙发上呜呜的哭着。
什么情况?曹晓强不可思议的晃晃脑袋。这时眼前的却还是关着的门。
这女人是谁?曹晓强脑中又如此想到,神奇的事情又一次发生,眼前的房门仿佛变成了透明的。
“哇靠,透视眼”曹晓强自语道。
“谁?”女人听到了动静。
曹晓强从兴奋中回过神来。听到女人的喝问,曹晓强硬着头皮开门走了出去,走到女人面前。
女人抬头静静的看了站在眼前的男人说:“你怎么还在这,快走。”
曹晓强看清这是一个精致的女人脸,画着淡妆,估计是刚才的眼泪让妆有些花,看着有些怪异。
莫名其妙的曹晓强试探的问道:“你好,是您救了我么,谢谢!这个我的衣服不知怎么的找不到了,就穿了橱子里的一套。不好意思。”
听到这里仪静猛然从刚才的情绪中清醒过来。“哈,****,你找女人,我也找个男人给你戴个大绿帽。”仪静看着这个与自己缠绵了一夜的男人心里放肆的想到。
“这里有五万块钱,你拿去吧。以后就当我们没见过面。”仪静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面前的茶桌上,“密码是卡号后六位。”
“这,谢谢你救了我,但这钱我不能要,衣服我洗完会还你的。”曹晓强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怎么?嫌少?”仪静提高了音调。
“可是……”
“拿了钱快走,”仪静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她觉得眼前的男人的“贪得无厌”顿时让人厌烦起来。
“好,谢谢,”曹晓强没有拿茶桌上放置的银行卡,转身要走。
“站住,把卡拿走,”仪静命令到。
曹晓强觉的这女人虽然“救了”自已,但自己又不是她的下属。没必要听她的话。于是曹晓强头也不回的准备去开门出去,却踩在了刚才摔碎的杯子上。失去平衡的曹晓强张着手臂胡乱挥舞后仰倒下,好巧不巧正撞在茶桌的角上。
只听“嘭”的一声,再看曹晓强已经两眼翻白,昏死在地板上。
仪静看着昏倒的曹晓强,拿起电话打了出去。
“阿财,上来一下”。
“呼,好疼”艰难睁开双眼的曹晓强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这是一间病房,还是单间,四周都是白色,条件还不错。自已正躺在病床上。曹晓强觉得口干的厉害,想起来倒杯水喝,但稍微一动,脑袋就嗡嗡作响,疼得很。
“咔”门外走进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有四、五十岁。女的二十五、六岁,齐肩的长发束在脑后,一张瓜子脸,身材修长,眼神中显出精干。两人看到曹晓强醒了,女人走到床前用手翻翻曹晓强的眼皮、摸了么曹晓强的额头。曹晓强木偶般让女人随意摆弄。?
“小伙子,你醒了”那男人开口说道“这是医院外科的冯医生”
“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和皮外伤,再住几天观察一下就可以出院了,平常多注意休息。”说完女人转身离开。没有多余的话。?
“师傅,这是怎么回事?”曹晓强望向男人道。
“奥,我是你的护工,今天早上你被送来脑袋都流血了,他们雇我来照顾你,叫我老王就行。”叫老王的护工是个健谈的人。
从与护工老王的口中曹晓强得知自己跌倒撞晕后,估计是那个仪总派人把自己送到医院并雇佣了老王,可自己哪有钱付工钱。自己口渴也不敢让老王倒水给自己了,只得用舌头****下干裂的嘴唇。
这护工老王看来还是比较专业的,立马起身给曹晓强倒了杯水,递到曹晓强嘴边。“小伙子你有什么需要就告诉我,”说着扶着曹晓强把水喝下去。
“谢谢”曹晓强试探的问道:“王师傅,您一天工资是多少啊?”
“两百”
“咳,咳咳”曹晓强被还未咽下的水呛了一下。
“哎,没事吧小伙子,慢点”老王抚了抚曹晓强的胸口。
曹晓强脸色微赧:“这个王师傅,我自己来就行,这个不好意思,你看能不能就结今天的工钱。”
“嗨,小伙子不要激动,送你来的那女人听说你没什么大碍后预付了我半个月的工钱了。不用你付钱的。”老王转身为曹晓强又倒了杯水,笑呵呵道。
曹晓强才知道,是那个仪总亲自送他过来的。
放下心里石头的曹晓强对着老王道:“王师傅,我叫曹晓强,您年岁比我大,叫我小曹就行。”?
“感情好,老叫你小伙子也挺别扭的,呵呵。那我就叫你小曹了。”
“哎,我说小曹,送你来的那女人是你什么人?贼拉漂亮了,看着是个富婆啊,还带着保镖那。”老王自来熟的问道。
“这,我也不清楚”
“嗨,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要是年轻个十来岁,我也能干你这买卖,嘿嘿”老王把曹晓强当成了专门为女人服务的特殊工作者。
“不是你想的那样”曹晓强试图解释。
叮铃铃……床头的铃响了起来,打断了老王继续的追究。
“啊,小曹六点了,我去给你去食堂打点饭食,你吃点什么呀”
“随便来点就行”
“那好,你先休息会,我去去就来”说着从病床旁的橱子里拿出饭盒走了出去。
房间静了下来,躺在床上的曹晓强歪头看了看窗外,天已经黑透了。曹晓强想起早上看穿房门的事情,决定再试一试。于是心中想着墙对面,神奇的事再次出现,墙变成了透明的,曹晓强看到隔壁不知是病号女儿还是儿媳妇的人在一勺一勺的给一位老婆婆喂饭。躺着的老婆婆露出慈爱的面容。再看远一点,曹晓强脑中想着,但这时曹晓强却看不到更远点的另一间房了,连隔壁中的情景也变得模糊了。曹晓强只感觉脑袋沉沉的,慢慢地模糊的情景变回了白白的墙壁。
看来自己的透视能力是有限的,还会消耗能量,曹晓强想到。不一会曹晓强就昏昏沉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