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川地震中有头在地下36天后却获救的猪。由此,人们对猪兄弟另眼相看。这只猪有了小名“36娃儿”,大名是“朱坚强”。
在人的眼里,猪是好吃懒做胆小好色的代表。以前人们嘲笑《西游记》中的老猪。随着消费主义的兴盛,人们觉得老猪最具有“人性色彩”,很多人喜欢上了猪的个性。为此找到了老猪诸多的“人生合理性”。
难道在某种意义上,我们都渴望做个老猪?在古代印度神话中,猪曾经是上帝的一个化身、拯救过我们这个地球。那是神话传说。如今,谁可以做上帝猪呢?汶川的幸运猪被博物馆接纳了。看看朱坚强的命运,我多么希望也能成为一头被某某博物馆收藏的猪啊。我也很愿意做头教授猪嘛!
要是我做了教授猪,那会得到什么待遇呢?显然地,不用为饭碗而担心发愁,不用没完没了地被考核,不用写那么多垃圾文章,不用起早摸黑地上班,不用在乎人们的评价,因为我已经是博物馆里的宝贝了。不时还有来自各界的参观者、合影者。我的名将传遍大学、传遍世界,美名在天堂传播。
但很遗憾,我是哲学的。估计无论我怎样学着去做猪,也断不会被某个博物馆接收。我做不了博物馆里的教授猪。
据说有次哲学家皮浪和人们一起渡海,船上还有一头猪。起风了,浪很大,人人惧怕不堪。风过去了,人们才安心下来。大家发现,哲学家皮浪和那头猪没有被海风吓坏。询问皮浪,他说,我们向这头猪学习,我们就可以安静。在皮浪眼里,似乎哲学的最高智慧就是猪的智慧。
我再三思考了皮浪的话。我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我们应该向猪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