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气怎么了,就许他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不许她生气啊。花翎扭过脸,没给温孤煊寒好脸色,粉嫩的腮帮也鼓了起来,她每次生气都是这样。
看到她生气,温孤煊寒倒是很高兴,最起码知道她还是在乎他和别的女人亲密的,“翎儿在吃醋么?”眼角微挑,手上的痛似乎都被他遗忘了。
吃醋?花翎皱起眉头,就算是,她也不能承认,太丢人了。僵硬的摇了摇头,她没有!耳根的微红出卖了她在撒谎的事实。
“是么……”温孤煊寒拖长声音,修长的指尖一下子捏住了某女的耳坠,邪魅的嘴角勾起,“为什么翎儿看起来有些心虚呢?”此话一出,花翎的耳根更红了。
“王爷!”两人之间的暧昧还没有维持几分钟,门外传来的声音让温孤煊寒皱起眉头,这些下人还真不懂事,不爽的收回放在花翎耳坠上的手。
眼角的邪魅变回冷冽,冰冷的薄唇微启,“说!”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一定废了他!
“颜姑娘突然晕了过去。”此人是看护灵玉阁的下人,听到里面传来婢女的惊叫声,他冲进去一看,颜如玉已经晕过去了。
“什么?”温孤煊寒一下子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动作大的差点再次牵扯到手上的伤,“翎儿,我去看一看。”温孤煊寒有些着急的看了花翎一眼。
花翎也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既然白灵玉想温孤煊寒过去,她也不能死赖着他,稍微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反正这种事情他也用不着和她禀报。
得到花翎的允许,温孤煊寒直接用轻功离开了,脸上着急的表情刺痛了花翎的眼,原来她在他心里这么重要,虽然早就知道了,还是比预料中的更加难受。
灵玉阁
“玉儿!”温孤煊寒直接冲进颜如玉的寝室,一推开门就看到正在脱衣服的她,顿时就愣住了,不是说她晕了吗?
“寒……”颜如玉装作吓了一跳,立刻用衣服捂住春光乍泄的胸口,脸上浮上一丝桃红,水眸微微荡漾。
“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温孤煊寒立刻转过身去,身后传来女子的轻笑声,温孤煊寒更窘了。
“他们说你晕过去了。”温孤煊寒脸微红,连忙找了个话题,希望能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
“我……没事。”颜如玉支支吾吾,似乎有难言之隐一般,她这样子温孤煊寒反而着急起来。
“玉儿,如果你真的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说,万一出了事怎么办?!”温孤煊寒连忙转过身去,颜如玉衣服还没穿好,香肩还露在外面。
温孤煊寒还准备再转过去,颜如玉就扑进了他的怀里,感动的是泪眼涟涟,“寒,你对我真好,其实我也没什么事,只是有一点难受罢了。”
“有一点难受?哪里?”温孤煊寒着急的上下打量着颜如玉,颜如玉眼底闪过异样,这个男人果然是对她真心的,不过计划还是要进行。
“不知道,今天早上起来胸口就痛痛的。”颜如玉说着便捂着胸口皱起眉头,她不是装的,是真痛。
她没想到温孤煊华这么狠,居然真的给她下药,说是这样更加容易博得温孤煊寒的爱怜,可药性发作时的痛,她还真忍受不了。
“玉儿!你撑着点!”温孤煊寒着急的抱着颜如玉就把她放在床榻上,转身对着院子里大吼一声:“快去给我请夜神医!”
眼底的着急让颜如玉心里一暖,看来这个男人是真喜欢她,自己还真不忍心去伤害他,如果可以,等她从温孤煊华那里骗到解药,她就安安心心做他的王妃。
守在院子里的侍卫听到温孤煊寒的声音,立刻冲了出去,不管发生什么事,王爷这么着急一定是重要的事情。
半路上他遇到了慕容柔儿,看着他火急火燎的样子,慕容柔儿一头雾水,“你这是干什么去?急着投胎?”
慕容柔儿的话让某侍卫有些无语,这位柔侧妃还真是一个怪人,“回禀柔侧妃,王爷让小人去请夜神医。”说完就想离开。
虽然对方是个不受宠的侧妃,可是毕竟是主子,她想知道的事情,他当然要说清楚,要不然有可能小命不保啊。
“夜神医?怎么,他伤的就那么重?”记得她出来的时候,也没看翎有多着急,再说她相信以翎的医术,还用得着请夜神医吗。
“应该不是王爷受伤,好像是因为颜姑娘。”侍卫的话让慕容柔儿的脸立刻沉了下去,颜如玉!又是颜如玉,这个温孤煊寒到底喜欢哪一个!?
“你走吧。”一挥手,侍卫连忙跑了出去,慕容柔儿站在原地看向灵玉阁的方向,眼底尽是深意,看来翎和寒王的感情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慕容柔儿一回到住处,就看到蹲在地上无聊的逗弄这某狼的花翎,看到这只狼她就气,吃的比她都好,还经常张牙舞爪的。
“你回来啦。”听到动静,花翎抬起了头,精致的小脸未沾脂粉,却依然泛着醉人的微红,颊间微微泛起一对梨涡,淡抹胭脂,使两腮润色得象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白中透红。
丝绸般墨色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腰间,仅戴几星乳白珍珠璎珞,映衬出云丝乌碧亮泽,斜斜一枝蔷薇花簪子垂着细细一缕银流苏,额前的刘海处别了一个银纹蝴蝶发卡。
娇嫩洁白的小手正在某狼的鼻子山揉捏着,左手小指上戴了一枚并不昂贵的尾戒,虽不是碧玉水晶所制但也耀眼夺目,手腕处带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温润的羊脂白玉散发出一种不言的光辉。
身穿淡红色的绣花罗衫,下着珍珠白湖绉裙,一两颗不听话的珠子垂了下来,竟然更添了一份亦真亦幻的美,与手上的玉镯子相得益彰。
脖子上带着一根银制的细项链,隐隐约约有些紫色的光泽,耳朵戴着一对红色耳环。莲步轻移之间,绣鞋微微露出,鞋面上娇艳的红花煞是动人。
“你打扮成这样是要出门吧。”慕容柔儿翻了个白眼,这个女人穿成这样出去,也不怕满大街的男人围着她不肯离开。
“嗯,你帮我照顾一下葡萄,吃的我都帮它准备好了,你记得喂就是了。”花翎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她是该去看看红姬这些天的杰作了。
脚旁的某狼不甘的哀嚎两声,这无良主子给它起的什么名字,葡萄?怎么不叫桃子呢,它是雄性生物,为什么取一个这么难听的名字,就因为它的毛是紫色的缘故吗?!
“哎哎,我和你说啊,那个颜如玉又作怪了。”慕容柔儿一想到刚才的事就又气起来了,小嘴撅得老高。
“你管她,你这属于典型的吃饱了撑的,别人不来招惹你,你就别去招惹别人,你在家给我老实点,你的信我会帮你交给那个墨羽。”花翎拍掉了裙摆上飘落的几片花瓣。
“不是,你听我说啊……”慕容柔儿还想说什么,可是花翎完全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直接从围墙翻了过去,消失的速度那叫一个快啊,留下慕容柔儿独自在那生闷气。
灵玉阁
“夜,她这是怎么了?”看着痛的苦不堪言的颜如玉,温孤煊寒着急的抓着千雪夜的手臂,千雪夜皱着眉头收回把脉的手,她怎么也会中这种毒。
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颜如玉,温孤煊寒心里十分着急,已经看她死过一次了,不能再眼睁睁看着她再死一次。
“赤绝。”千雪夜看着床上的颜如玉,回想起花梓晨的话,她真的是个心机很重的女子吗,如此美好的她,真的是梓晨说的那种人吗?
“什么?你不要告诉我她也中了赤绝的毒。”温孤煊寒皱着眉头看着千雪夜,白玉般的鼻梁高高拱起,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线。
千雪夜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你知不知道解法?”温孤煊寒看着千雪夜,他相信神医这个名号不是白叫的,他一定有办法。
“办法……”倒是有一个,不过,千雪夜眼角微微扬起细长的眼睛玲珑剔透,这样做的话会不会对不起梓晨,可是如果不做,灵玉可能会死。
“你倒是说啊!”温孤煊寒摇晃着千雪夜的肩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有办法的,无论什么办法他都要试一试,他不要玉儿死。
“这个世界上,只有赤绝这种毒的解药非常奇怪,因为它本身也是解药。”千雪夜这么解释,温孤煊寒不是太懂,深邃睿智的眼眸闪过一丝疑惑。
“简单的说,要解毒只有找一个同样中过赤绝这种毒的人,用她带毒的血来解毒。”千雪夜说完这句话有点心虚,因为这个世界上能中赤绝这种毒的人根本没有几个。
“你的意思是,花翎?”温孤煊寒瞳孔一缩,五官分明而深邃,如刀刻般俊美,英挺的剑眉微锁着,菲薄的唇角微微上扬:“还有谁中了赤绝这种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