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诗雨欣慰笑:“人就是这样,刚刚难过至极,几句话立刻多云转晴,不是太过情绪化,只是安全感太重要,无论对于男人还是女人,好容易找到一个好归宿,当然要尽快准备。
学校事情因为之前母亲缘故已经基本安排妥当,自己本就没有多少行装,现在到显的是一件好事,快速准备就绪,只有云清一直关注:“诗雨,你真的想好?之前不也一直说在本校完成学业是最佳选择吗?”。
“此一时也,彼一时也,或许我们太年轻,太多事情朝令夕改,一件小事便对这生我养我城市好感尽失,你可说我忘恩负义,但是自己决定改不了”。
“可是你这样走,我会多想你”。
诗雨转过身拉住云清双手“云清,离开最舍不得便是你,但有些事情总是要去经历,我们一定多多联系,理解可解好多苦”。
“你到大都市切记别将我这小镇姑娘忘掉”。
“忘掉父母都不能忘掉你,你是我最最重要朋友,无可争议”。
云清笑:“无论是真是假,我都当成真,因为你已经是我最最重要朋友”。
两女孩拥抱,这是最为真实感情,没有任何功利,实在是难得,诗雨背起背包,云清有些焦急的看着窗外说“晶莹说有些事情一会就到,怎么还没来?”。
诗雨笑,怎么会来,只是搪塞话语罢了:“她说了有些事情脱不开身,你不必着急”。
“还有什么事情比送你还更重要”。
“进入社会太多事情身不由己,所以你不要责怪她,我们现在走吧”。
云清坚持:“再给她打一个电话”。
诗雨笑她不明就里,等着结果,对面传来语音接线,云清愤怒挂掉电话:电信行业建筑这样多通讯塔,竟然还有接收不到讯号之地方,真的是可恶之至”。
诗雨笑:就算是卫星全球覆盖,不想接你电话亦可以轻松找到方式“好了,可能是她真的有事,我们去机场吧”。
云清无奈,飞机不等人,也只好做这样决定。
真是没想到,几十日前送温斌到机场,没想到这样快就要与他汇合,只是两次送别的阵容大相径庭,一个载着太多人的喜悦与希望登上航班,而现在自己则相当于逃难异境,身边只有一个最好朋友,当然已经很欣慰,但是若说不想与温斌一样待遇真实说假话。
云清最后嘱咐:“到了一定第一时间给我来电话”。
诗雨笑:“国际长途你不嫌贵?给你一片电子邮件,你看了就好
“还是打一个电话的好,听到你的声音才觉得放心,太贵的话,少说几分便是,但是一定要知道你平安到达”。
“好,到了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
车轱辘话一遍又一遍,好好照顾自己,另一个国家人生地不熟,万事一定要忍耐,诗雨认真一件件重复答应,云清没有任何意思觉得这话已经没了必要,诗雨也没有任何厌烦意思,一个真心对自己好,一个真心对这份感情做出最尊重回应,谁说朋友之间说话可以毫无禁忌,这样的朋友多半不在乎。
飞机航行三个多小时实在是太容易,本国相邻城市之间航程都比这个多得多,诗雨跟着井井有序人群下了飞机,立刻打开电话拨通号码“温斌,我已到达机场,你在哪里?”。
“我在机场外面等你,你出来再联系”。
话语简单,诗雨没有听到对方语气中高兴的意思,但也不太在意,机场外很容易找到温斌,他身着一件妮子大衣,在这样天气中显得非常稳重。
诗雨见到他高兴的冲上前与他拥抱,并激情的亲吻他,温斌礼貌给予回应,带着她上了车,诗雨透过车窗见到东京繁华的大街感觉非常的高兴:“温斌,你在哪里上学?”。
“在新宿区,离这里有一段距离,诗雨,你一路劳顿,我先带你到旅馆去休息”。
“不用,三个多小时连一本杂志都看不完,我想到你校园里去看一看”。
“世界大学都一样,并没有什么可看的”。
“就算是学校建筑一样,但是气氛都会有不同”。
“这就是你们女孩,万事太理想”。
“是啊,如果不理想,怎么引来你们男士浪漫呢”。
温斌轻轻笑:“好,带你去”。
诗雨拉着温斌的手走进大学校门,校园之中郁郁葱葱一片绿色景象,这样工业化进程大都市,可以找到这样的净土实在是只有大学校园才可以做到。
诗雨高兴:“真是太美丽,这里可有樱花?”。
“正是樱花盛开季节,带你去”。
两人穿过大理石铺垫的小径来到校园一侧,远远见到前方由绿色改为红色色调,一条宽敞大路两边林立着高大的樱花树,纤细的树枝伸向各个地方,花朵附着在上,形成一个个巨大的粉色蘑菇,这个季节的春风依然有些凛冽意味,力道颇强的吹将过来,吹散樱花漫天飞舞,只是这样的一番晶莹,便足以唤醒少女心中所有的纯真浪漫。
诗雨拉着温斌跑入这美丽的精致当中,双手举向天空,动人的微笑与这情景是最好的搭配,她大声的向温斌说:“这真的是我见过最美丽的精致,如果每天可以在这里学习,我情愿什么都不去做”。
温斌微笑看着女孩在肆无忌惮的拥抱这最美丽的大自然,这是他可以给予她的,或者也是他仅仅可以给予她的。
再美丽的景致都不免回归到现实当中,温斌拉着诗雨向校园外走去,两人的步子要多慢就有多慢,一边可以享受这美丽的时光。
但是美丽总不会来的这样轻易,或者有些人见到这样的景象便理所当然觉得不舒服,小径不期而遇,尽管温斌并没有绕开的空间,他还是选择了一个看上去不那么潇洒的方式,转身向着反方向走去,但后面的人们已经注意到了他们,他们并不准备善罢甘休。
小轮山地车快速的从两边绕到了他们前面,这些人在这个季节的着装的确是少了一些。
但是与之相对应的是他们身上的其余零件,夸张的艳色头饰,同样夸张的耳钉耳环,不知是彩绘还是纹身,一脸的坏笑让任何有常识的人都知道,他们不是正经人。
一个身材强壮,带着蓝色卡通图案头巾的男人从后面慢慢走上来,他豪放的搂着身边黄色波浪卷发的女人一字一顿的说:“温斌,你见到我们为什么要转身,你是觉得见到了我们让你耻辱吗?”。
“我并没这个意思,只是我们想起有一些事情需要做,所以才改变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