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剑坛再起风云埋伏起执法除恶
整个天空阴沉至极,四下又有寒风吹起,在场众人感觉有一股阴森之气就缠绕在自己的周围,脖子后面,更是凉飕飕的,似是有一鬼魅在身后吹着气。
宰父问天见天象异变,心中大喜,随后又从女子中抽出一人,女子惊恐不已,本想挣扎,不曾想宰父问天正按着她手上的穴道,女子使不上劲,浑身瘫软无力,只能任凭宰父问天拖着自己走到祭坛旁。
劲风卷带尘灰扬起,制作出烟尘弥漫的景象,祭坛被笼罩在烟尘之中,愈显神秘,天空又亮了一瞬间,闷雷声再次响起。宰父问天欲手气剑落是,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伴随着闷雷声响起:“住手。”
雷声余音绝,呼啸着的风,也停了。人影就大摇大摆地,自祭坛后方而来,他手上提拉着两个人,烟尘还未散去,众人皆无法看清他的面容。
于此同时,江清月脸现惊喜之色,对着白晓风说道:“走。”说完,自己先一跃而起,踩着自己前方的人的肩膀,施展无上轻功,向祭坛而去。白晓风紧随其后,不过白晓风可没打算给众人留面子,他则是踩着众人的头向着祭坛而去。
江清月落在祭坛上方的平场上,白晓风也以优雅的姿势落下。宰父问天则怒喝道:“你们两个是谁,来这里做什么?你也是!”后面这句,是对身后的人说的。
后面的人一渐渐显露出他的面目,而他手上提拉着的,正是方才抬尸体出去的两个人,他们脸上满是不相信,手中紧攥着破碎的衣物。待看清来人的面容时,宰父问天怒喝道:“谢暮城,你这小子。”
没错,正是谢暮城,他将手上两具尸体扔到宰父问天面前,说道:“宰父堂主教出来的好门徒呀,连死人也不放过。”谢暮城两眼满是憎恶之色,凌厉地目光似是要杀死宰父问天一般。
“好小子。”宰父问天的脸气得涨红,说道:“早就知道你图谋不轨。”
“图谋不轨的,恐怕不止他一个人。”江清月开口说道,接着双掌交击几下,便有一路人马自祭坛后方涌来,为首的是霍飞云和一个身穿锦衣的精壮汉子,将整个祭坛都围了起来,众人惊恐不已,有的,已将手按在自己的兵器之上。而在场的女子,哪个见过这番阵战,皆吓得说不出话,也都停止了哭泣。
待宰父问天看清了身穿锦衣的精壮汉子为何人之时,勃然大怒,叫道:“艮护法,你好大的胆子。”
只见艮护法淡然一笑,说道:“我看不惯你六合堂行事风格已久,今日前来,不是对殿主不忠,也不是谋反,而是清理门户罢了。”
宰父问天看了看面前身穿青衣的江清月和袖上绣有渊照林标志的白晓风,破口大骂:“你勾结慧剑山庄与渊照林,还敢说不是谋反?”
艮护法仍不动容,说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相信宰父堂主不会不知道,今日友,明日敌,下次江湖相见,保不得是你死我活。”
白晓风听完艮护法的话,对着江清月说道:“看你找的这双刃剑。”
江清月则释然一笑,说道:“江湖,本不就是这样的么?”
宰父问天此时怒极而笑,仰天大笑,笑道:“你以为你们斗得过我吗?”说着,宰父问天咬破自己的大拇指,在自己的眉心中点了一点。
“小心,他要使出西域邪术了。”白晓风跃到江清月身前,将江清月护在身后,手中则是结起护身手印。而谢暮城则往后退了几步。
宰父问天嘴中咕哝了几句晦涩难懂的异邦语言,随后,便浑身冒出黑烟。白晓风见到,一句“死灵大法。”脱口而出。
江清月听着,猛地想起,忙说道:“死灵大法?以自身为媒介,作为死灵通往人间的通道,没成想,宰父问天竟对局势判断如此详尽,竟然使出这玉石俱焚之招。再者,死灵喜阴,寄附在女子身上能发挥出最大的邪能,宰父问天竟然想要利用在场这么多的女子!”
白晓风亦知其中利害,问道:“该怎么办?”
江清月则看了一眼望舒剑,叹道:“我若能驾驭望舒剑该多好。”
在场的绿林豪杰们都傻了眼了,有些见识的,则是身冒冷汗,心知不详。
而艮护法仍站在原地,不惊不喜,冷冷看着宰父问天的行动。
忽然,谢暮城大喜,叫道:“来了。”说完,只见周围佛音四起,忽有金光四射,一人自天穹走来,没错,是从天上走下来的,金光抑制着宰父问天身上的乌烟,宰父问天身上立时有无数种异样的声音发出“咿呀、饿啊”的惨呼声。
又从四面八方飞来许多长剑,长剑有形,但触之即散,有一两鬓花白的道人便是在这许许多多的长剑上闪跃,不多时,已到了这祭坛之上的平场上了。
道士向宰父问天打了个偮,说道:“无量天尊,宰父问天,你作恶太多,今日武当太清门下弟子清风,特来为宰父问天解脱。”
而天穹上的人走下来时,众人发现,竟是个和尚。届时,中原人尚少人认得和尚是什么人,只知道,交趾比邻之境,有一大派异常旺盛,中原人多称为禅宗。只见他合掌欠身,说道“清风道友,你将贫僧的话都抢去说了,让贫僧说些什么为好?”
清风则向和尚打了一偮,说道:“无量天尊,不知伽罗大师到此,方才,确是清风冒犯了。”
伽罗则笑道:“无妨,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