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他还有担心的话,就是那个在南郊设圈套将四大家族都匡到一起的神秘人。他在滨城南郊别墅设伏的举动让聂无涯和陈若枫一样,不解其真正的用意到底是什么。陈若枫和他的手下再强,毕竟是在明面上。而这个神秘人却似一道影子般不知道般在什么地方,随时会在背后捅他们一刀。
至于太田嘛,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聂无异和东方成在请他之前就已商量好了。在用太田东一对付了陈若枫夺取龙玉之后,就用手中神秘的王牌把他除掉免留后患。
“老爹,出事了。”管家聂福走了进来,面露着深深地忧虑。
聂无涯睁开了虎眸,从椅子上坐起躯壳道:“出什么事了。”看到聂福脸上的表情,聂无涯心中不禁一沉。
聂福今年四十开外,从几岁起就跟随在聂无涯的身边。曾舍身救过聂无涯的性命,是聂无涯最为得力与信任的助手。往日的聂福不管遇到什么样的麻烦事,脸上都是古井不波淡定从容。能让沉稳镇定的聂福感到忧虑的事情不会小了。
聂福面色冷峻地沉声道:“我们在西北的三处分舵被人端了,除了西北一个分舵主外出侥幸不死外,近千名兄弟全部被害连个活口都没未留。”
“三处分舵全部被灭,是谁干的。”聂无涯腾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原本红晕淡定的脸庞瞬间变得阴沉狰狞可怕。聂家遍布各地的分舵都是上百年来聂家几辈人辛苦经营所建立起来的,可说是凝聚了聂家几代人的心血。可是现在居然有人在整夜之间把西北的三处分舵连根拔起,近千名兄弟被害不谛于一记大会锤狠狠地咂在了聂无涯的胸口。三处分舵被灭,不但挫创了聂家的实力,更重要的是聂家在西北的稳定根基也被拔起。往后做生意不要说面对着西北江湖和黑道的霸主东方家,就算是面对其余的二流帮派也会处于相当不利的位置。说白了就是做为名动华夏武林和黑道的名门聂家被人突然地从西北的势力范围内赶了出来,想要再恢复过去的基业和地位只能用以后很长的时间和精力来慢慢地重建。
聂福听了聂无涯的话,凝声说:“事发突然,还未来得及调查是谁所为。不过我想,对方敢对聂家下死狠手肯定是跟着咱们有着密切关联的人。要莫是聂家的死对头,要莫就是……”后面的话聂福没有说出口,但是聂无涯已然明了。
滨城,宋胜杰别墅客厅里,梁雪英和谢雨紫凤三位大美女坐在一块探讨着女人的话题。有道是三个女人一台戏,今天三位美女是真的搭上了一台戏。陈若枫和宋胜杰还有青龙三个大男人根本插不进话去,只得呆在一旁闲聊。
青龙凝声道:“枫哥,你打算接下来如何对付聂家和东方家。”
陈若枫伸了一下懒腰淡淡地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他执意要来送死,那我只有成全他们了。不管他们是谁,要是敢伤害我身边的人,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
青龙看着神色淡泊说话却狠厉果决的陈若枫,心道这一世的主人比前一世的独孤忘情少了几分儒雅多了几分霸气。
从上官淑月处得到了聂家和东方家要来袭的消息后,陈若枫当然也不会坐以待死。虽然青龙和紫凤两人的身手都是顶尖之流,但是要应对对手防不剩防的诡计还是要略显单薄。
“看来是得我的那些兄弟们唤醒了,该是他们出动的时候了。”坐在沙发上看着谢雨和梁雪英,陈若枫心道。
他不怕死,也自信没有人能把他杀死。但是他不能保证对头会冲着他的朋友和亲人下手,一旦有哪个亲人朋友因为他而受伤甚至丢掉性命那将会让陈若枫愧疚一生。他绝不能容易也绝对不可以让这种可能发生。况且他未来的要面对的对手还不知道要有多少,光靠着青龙紫凤和谭俊几人还无法和红鹰,聂家还有一些目不前还没有看清的强大无比的对手较量。惟有把那些被自己隐密起来的得力手下们唤醒才能让自己在往后的各种对决中占有更大的胜算。
在陈若枫沉思间,门外响起了门铃声。宋胜粟起身走向门口,打开了门。在别墅的外面站着一位白衣青年,二十余岁的年纪。帅气邪魅地的脸庞在一袭白衣和笔直的身躯衬托下折透着一股妖异迷雾般的气息。
“请问你找谁。”宋胜杰问。
白衣青年轻然一笑说:“陈若枫是否在这儿。”
在客厅内正寻思着事的陈若枫听到他的声音,倏然转过头欣喜过望地说:“他婆婆的,你小子来得可真是时候。”
正寻思着身边帮手的时候,白衣青年就适时出现了不由得让陈若枫高兴万分。
宋胜杰把白衣青年让了进来,走进客厅的白衣青年见到陈若枫后笑道:“怎么着,是不是最近又摊上麻烦了。”
“呵呵,知我者欧阳也。”陈若枫大笑着和白衣青年使劲地熊抱一下。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在北京的战友兼死党欧阳无情。”陈若枫指着白衣青年向众人介绍身份,同时把谢雨众人也向欧阳无情说了一遍。
欧阳无情看着谢雨和梁雪英,紫凤三张绝代风华的脸孔随手拍着陈若枫道:“我说枫子,你这臭小子的女人缘还是那么强。难怪小楠那么疯狂的追求你,你一直无动于衷原来早就是名草有主了。象嫂子这么极品的美女你可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份。”说话间他不住地眼神瞄向了梁雪英,相对三女来说最吸引他注目的就是梁雪英。
听到欧阳无情的话,谢雨眼神异样地看着陈若枫道:“小楠是谁。”
未等欧阳再说,陈若枫拦住他的话道:“你不认识,一个十几岁的小妹妹而已。”谢雨的醋劲一上来,可是够他受的。
“真是那么回事吗。”谢雨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
陈若枫嘻嘻笑地搂着谢雨道:“你看我有什么事敢瞒着你老婆大人呐,欧阳说的的那个小楠就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屁孩脑袋一出汗说要追求我而已不信你问问欧阳。”说话间连向欧阳无情地打了眼色。
欧阳无情看到陈若枫投过来的眼色,笑呵呵地点头道:“是啊,嫂子那个小楠只有十八九岁而已,追求枫子确实也不过是一时脑热而已。”
陈若枫怕谢雨再追问下去,对欧阳无情说道:“我有一件东西让你看看,跟我上楼。”
欧阳无情轻点了下头,跟着陈若枫走上楼去了他的房间。
梁雪英看着欧阳无情地背影暗道:“这个人的来历不简单啊,枫子和他究竟是什么身份。”
夜幕早已降临,道路两旁霓虹闪烁,夜晚的都市依然散着无尽的活力,一座座摩天大楼鳞次栉比,耸入高空中。
淑月餐厅,后面的小屋内上官淑月与那位神秘的银发老者秘密地谈着话。
银发老者道:“聂家和东方家这次联手出动对付陈若枫要比上次在南郊时陈势要大得多,两家至少出动四百多名精英弟子。还有那位日本剑道第一的太田东一和他手下的二十名伊贺上忍。他们若不是面对的是陈若枫和他那两个神秘的手下,怕是江湖黑道上的任何一位顶尖高手都要退避三舍。可惜他们遇到的是陈若枫这样一个另类的疯子,还有神秘的青龙和紫凤。 以他们三个人的身手,只怕聂家和东方家的行动还是会跟上次一样损兵折将,得不偿失。”
在说到陈若枫时,银发老者的眼眸中充满了别样的光茫。有欣赏,也有迷然复杂难明。
上官淑月皱眉说:“可他们再强毕竟只是三个人而已,就算聂家和东方家对付不了他们三个。也会不择手段地饶路从陈若枫的亲人和朋友下手,来强迫陈若枫就范。再说,他们还有一个亚洲武道位列前三的太田东一。我觉得胜负未必可知啊。”
银发老者神色平和地看着上官淑月说:“知道真正的对决胜负靠的是什么吗。”
“实力,拥有绝对的实力一切的诡计和阴谋都是枉然。”上官淑月脱口而出她的答案。
银发老者轻摇了下头道:“实力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头脑。头脑的反应往往决着一场对决的胜负趋势。陈若枫的头脑之精,反应之快堪称当世顶尖。他这样聪明绝顶的人你所考虑的问题,他会考虑不到嘛。我想他一定会做出一定的应对措施出来,所以我判断定这次聂家和东方家照样会败,而且会败得很惨。你别忘了,除了咱们之外还有别人也在盯着陈若枫和聂家东方家的对决。”
“师父你是说那个神秘人还会卷入双方的冲突来。”
“如果说聂家与陈若枫之间的争斗还有什么变数的话,那就是这个神秘人物。”银发老者意味深长地道。
上官淑月道:“师父,关于青龙和紫凤你真的一点都查不出他们的来历吗。”
“连你的天策术都算不出来他们的来历,更不要说我了。这两个人出现的太神秘了,你要多多关注他们一些。”银发老者凝然道。
欧阳无情和陈若枫坐在房间内,一边抽着烟一边闲谈。陈若枫把自己回来的所有情况都跟欧阳无情说了一遍,当然青龙和紫凤的出现太过离奇和神秘被他用简单的含糊话给蒙混过去。
欧阳无情吐了两口烟圈后,眉头微皱道:“你做得是不是有些过火了一点,江湖,官场和那个神秘黑手所有的事情都凑在一块儿你能应付得来吗。”
“我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只有看见不平的事情总会想管一管。没办法天生就是一个爱惹麻烦的命,想躲也躲不了。”陈若枫叹然道。
欧阳无情道:“你准备把七杀他们都唤醒吗。”
陈若枫在抽完最后一口烟后,将烟头扔在地上淡淡地说:“他们隐含了一年,再不出来就会被世俗凡气磨光掉他们的霸气与杀气了。”
誓将寸管化长剑,杀尽世间狼与豺。他年若有凯旋日,是我卷土又重来。
“枫子,那位梁大美女蛮有味道的,气质长相都符合我的口味就是不知道是否名花有主。”欧阳无情献出了一副邪魅的表情对陈若枫说道。
陈若枫怔了怔,随即白了欧阳无情一眼道:“靠,你这个花心大萝卜来这儿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把主意打到了梁姐的身上。告诉你门都没有,我可不想把梁姐推入你这个大火坑里去。”
对这个死党陈若枫可是再了解不过了,整个花场浪子风流成性。身边的各式美女无数,却从没有一个能够跟欧阳无情牵手超过半个月的。他绝不容忍英姿飒爽,气质出众的梁雪英被欧阳无情这个大花花公子玩感情。
欧阳无情见陈若枫一口拒绝,一脸哀怨地说道:“兄弟,不要这样对我无情好不好。好歹他们俩也是一个在榻上共同躺过的战友,你也不希望哥们我一辈子都打着光棍吧。我发誓,我对那位梁美女是动心的你就帮着跟我们牵一下线吧。”
“滚,有多远滚远。你丫的要是能打光棍,其他男人还不都得去跳井。”被欧阳无情的眼神和话给弄得鸡皮疙瘩都起来的陈若枫忍无可忍地把这个放荡不羁的死党一脚给踢到了墙边。
被击到墙边的欧阳无情拍拍衣服上的灰尘,笑嘻嘻地说:“以前的那些女人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那些女人除了是看上我的钱包和风流倜傥,英俊非凡的面孔外根本不会对我有一点真心。虽然那位梁大美女我没有深入碰,但直觉告诉我她是一个好女人。我们两人,一个是风华绝代,一个是英气逼人。天生绝配,你就忍心让我们这样的一对金童玉女,劳燕分飞。
“你丫的太无耻了。”陈若枫对欧阳无情的自恋实在是感到无语。
美国纽约,曼哈顿格林威治街……哈顿岛是纽约的核心,在五个区中面积最小,仅57.91平方公里。但这个东西窄、南北长的小岛却是美国的金融中心,美国最大的500家公司中,有三分之一以上把总部设在曼哈顿。7家大银行中的6家以及各大垄断组织的总部都在这里设立中心据点。这里还集中了世界金融、证券、期货及保险等行业的精华。位于曼哈顿岛南部的华尔街是美国财富和经济实力的象征,也是美国垄断资本的大本营和金融寡头的代名词。这条长度仅540米的狭窄街道两旁有2900多家金融和外贸机构。
美国最大的华人公司“张氏集团”总部就座落于华尔街不远处的格林威治街上。做为华人世界最有影响的商业集团之一,“张氏集团”涉及了房地产,金融,旅游,网络和电子商务,餐饮及娱乐等多个行业。张氏集团董事长张正然是华人地区最为有实力和影响的巨富之一,个人资产已过百亿美元之多。
张氏集团总部在整个曼哈顿中心的数百家大公司总部大楼中虽算不得最奢华漂亮的,却也称得上巍然壮立,独具特色。
阳光初炫,街头人海如潮。张氏集团策划总监风无影一如往常地在八点左右来到办公室,整理文件。
年仅二十四岁的风无影是张氏集团中高层干部中最为年轻的之一,也同时是进升速度最快的人。在进入集团不过是一年多的时间里,就凭借着出众的策划才华与独到的商业意识得到了张正然的赏识,迅速地从一名普普通的策划员升到了策划总监的高位。
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后,风无影先打开了自己的电脑。随手从抽屉里拿出了三份昨日手下送下送过来的策划方案。
在美国的策划界,风无影的名字正处于如日中天的状态。不过一年多的时间里,他的几次策划就为张氏集团带来了巨额的利润和非常良好的形象。风无影的策划天斌和才华在同行中声名大振,被许多人私下称为“策划鬼才。”
风无影在翻看了两份策划方案后,正欲翻开第三份方案时旁边的电话响了起来。风无影拿起了话筒放在了耳边,原本平淡止水的脸庞瞬间献出激动的神色。
香港,某座恢弘博大的歌剧院,数千名听众,没有丝毫的杂音,有的只有轻微的呼吸声。今天晚上的歌剧院有着数位世界级的音乐大师亲临现场, 称得上是一场难得的音乐盛宴。
在第一排的一张座位上坐着一个身材发福,满脸红光的中年男人,四十余岁的年纪头发有些秃顶。
在他的左侧坐着一位美艳动人的年轻女子,柳眉弯月儿,凤眸如月,嘴巴丰润迷人。一将浅灰色的职业女装,将她那呈S型的娇躯包得紧紧,更是凸显出诱人风范。高高挽起的乌黑长发,令她粉颈看似长长,凭添了数分高贵与冷艳。
“姑娘,贵姓啊。”中年男人一脸淫笑地冲着年轻女子说道,眼神不住地瞄向年轻女子的身前,左手悄然地年轻女子长长的美腿伸去。
年轻女子眼神妩媚地深看了一眼中年男人,纤纤玉手挡住中年男人的右手对自己大腿的碰,盈盈一笑说:“先生,在什么地方高就。”
中年男人从衣内拿出了一张照片交给了年轻女子,笑说:“这是本人的名片。”
年轻女子看了一眼名片,嬉笑说:“原来是大华集团的周总啊,失敬啊怪不得瞧阁下有些眼熟啊。”
两人你一眼我一语地便熟络了起来,不顾他人的眼神相互间耳鬓厮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是一对热恋的情侣,却不知道两个人相识不过片刻。
看到自己轻易地就把身边的这个佳人钩到了手,中年男人是乐开了花。心道看来老子今天晚上有艳福了,这个娘们长得不赖榻上功夫一定不会着。得意忘形的他却没有旁边的年轻女子眼眸中闪过的一丝杀机,还在为自己得到美女的确垂青而自得。
“周总,你是我见过最有魅力的男人之一。”年轻女子抛给了周总一个迷醉妩媚的眼神,雪白如玉的右手搭到了周总的颈部。
被年轻女子的眼神勾得心魂荡漾的中年男人一脸喜色地说:“姑娘,你不是在哄我吧……哦,怎么这……么困呢。”说着话的中年男人忽地感到一股强大的困意向自己袭来,眼皮缓缓开始合上。头一歪向年轻女子的肩膀倒去。
“周总,周总。”年轻女子轻摇了一下中年男人的身躯,见他沉睡不醒后,把他的头仰放在坐椅上,面献出得意的神色望了一眼四周后站起身离开了歌剧院。
走出了歌剧院后,年轻女人从随身的皮包里拿出一颗烟点着。除掉这个****包天的周总后,她又可以有钱可以花费一段时间了。
“你好毒,你好毒……”张学友那沙哑的声音响起,年轻女子接起手机。
“哈哈,老大万岁。”挂了手机以后,年轻女子高兴地雀跃起来,就象一个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似的。
台湾,基隆。奠济宫前的基隆庙口小吃数百个摊位是人潮满患,座无虚席。奠济宫建于清同治十二年,漳州籍先民为纪念来此开垦的先祖而建,香火鼎盛,但自从小吃摊铺在这里声名大噪之后已然有了油烟盖过香火的趋势。
在一个做红烧鳗焿的小吃摊上,一位三十上下的青年男子悠然自得的吃着美味的小吃。青年男子身着一套休闲款式的中山装,全身散发着一种倔强而不妥协的强硬味道;眼神更是非常的犀利,给人一种狠烈无情的感觉。
在青年男子津津有味地在小吃摊上吃着美味的红烧鳗焿的时候,基隆庙的外面一阵噪动。青年男人抬起首看见,不远处走来三十余人。为首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矮男人,一身的西装。在他的身后跟着一帮手拿着铁棍和砍刀的小弟奔着他的方向走来。看着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打手,青年男人嘴角勾起一丝不屑轻蔑弧度。
“大哥,姓凌的那小子在那儿呢。”一个眼尖的打手看到了青年男子后伸手一指对矮男人说道。
矮男人挑了一下浓重的黑眉毛沉声道:“过去。”带着一帮手下呼啦地朝青年男人而来。周围许多正在吃东西的客人见到他们过来,纷纷结帐离开生怕惹火上身。
面对着几个混混杀气腾腾地围赌,青年男人一脸的淡定从容依旧低头吃着东西,视若他们于无物。
“凌平,你小子胆不小啊居然敢伤害我们帮主的公子。”矮男人恶狠狠地指着凌平说道。
吃完东西的凌平擦了一下嘴,神色蔑然地看着矮男人和他身后的打手们道:“就你们帮主的狗屁儿子也叫个人吗,欺男霸女为所欲为。象他那样的无赖留在社会上就是一个祸害。我把他废了,你们帮主应该感谢我。要不然他的儿子还不知道怎么败坏他的名声呢。”
“我们帮主的儿子是什么样的人管你屁事,今天我们就要把你压回去交给帮主处置。兄弟们给我把他拿下。”矮男人一挥手,身后的三十个打手同时挥着凶器向坐在椅子上的凌平袭来。
凌平右手撑桌借力跃上半空,腿若流星,气劲如山。对着冲着打手们的一顿击扫,头前的七八个打手被凌平刚劲有力的腿击扫得躺在地止奄奄一息,失去战力。
双腿落地后,凌平右拳似矢的箭,一拳将一个打手打飞同时从他的手中抢过一把铁棍。身辗电转,不过片刻间三十个混混都被凌平用一根铁棍打翻在地。
“大哥,我错了。”凌平的超强身手把刚才气焰嚣张的矮男人给震得心魂惧散,看到凌平面无表情地提着铁棍向着自己过来。吓得两腿发软的矮男人扑通一声跪下向凌平求饶。
凌平冷然一笑,将铁棍扔在地上转身欲走。就在他转身的刹那,矮男人突地从腰间拿出了枪瞄向凌平的头部。
“就凭你,也配杀我。”凌平侧辗躯体,右手挥出一道金镖快似电地穿过了矮男人的颈部,鲜血狂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