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婳看着那个男子,震惊了!
昨夜没有点灯,月光也不是很明亮,屋子里根本就没有光,男子长得如何也没看清,现在光天白日,看清了长相,这男的,比现代那些所谓的偶像明星,帅哥美男帅太多啦!!!
棱角分明的五官凑在一起,漾出美妙的风情,灿如星眸的深邃紫瞳点缀着这张只有妖孽才能拥有的脸,有人说,嘴唇薄的男人薄情,而这个男人,就拥有一张性感的薄唇。
只不过,她墨染婳可不是花痴女,她也只是惊艳了一下,她心里明白的很,一副好皮囊说不定还会带来祸端,便也只是感叹一下,就过去了。
这倒是让尹文衍泽吃了一惊,他不是对自己的长相多骄傲,但他长得帅,这是事实,另外的女人一见到他轻则目不转睛,十年对他念念不忘,重则直接被电到晕倒,这一生为他守身如玉。
而眼前的美人,虽然知道她不是凡物,不可能委身倒贴,但她只是震惊了一下,只是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艳,然后就……完了?
起码得看呆一会儿吧!这让他这位从不缺美人倒贴的帅哥情何以堪啊!
“不过,这个女人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更是自己感兴趣的第一个女人,不只没让我失望,反而让我对她刮目相看,呵呵……”尹文衍泽见了墨染婳的反应,更加坚定了“终于找到一个有趣的女人了”这一想法。他心里奇异地闪过一丝想法:也许只有这样的女人,才有资格站在他的身边。
“还没走?等我送你?”墨染婳看着床上的美男,依旧冷冷地说道。
“哦?美人就这么想让我走?”尹文衍泽直起身,身上的被子落下,露出精壮完美的躯体,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也是雪白的肤色,却透出点点妖红,温柔地笑道,眉间的痣更加妖娆,没有人会不知道,他就是在诱惑墨染婳!
可他想错了,妖神,其会那么容易就被人诱惑,如果真是这样,她早就不知道死了几百次了,虽然想起了昨晚的种种有些脸红,但是眼神一撇又恢复了正常。
见墨染婳无动于衷,心中对她的欣赏又多加一份,却没有注意到,如果是别人,敢这样冷落无视他,他绝对会让那个不知死活的人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他似乎,已经开始在意她了。
“原来美人不要我了,是我自作多情……”尹文衍泽声泪俱下,眼中透着悲凉,撇着嘴唇,装的跟真的似的,不得不感叹一声,这人变脸好快。
墨染婳却是不理他:“媚药已解,总该还我一个恩请吧!”
“好,不知美人想让我如何报答你呢?以身相许如何?”尹文衍泽笑道。
“从现在开始,答应我三件事”墨染婳看着男子落在一旁的里衣,便知不是普通人,她单纯是看中了他的家财万贯,而且男子举手投足自成一股风味,自有高贵的气质,想来也是大户人家,坑点钱不足为虑,如果他实力足够强大,还能当墨染婳的“护花使者”,啊呸!是跟班兼保镖。
“可以,只要我做得到。”尹文衍泽巴不得这样,因为这样就有更多的借口,不对不对,是理由和这个有趣的女人在一起了。
“第一件事:从现在开始,我的开销你一律承担。第二件事:昨晚的事只是一个交易,不准干涉我的自由!第三件事:从现在开始你要保护我的安全!”
墨染婳也没想到,他竟然会答应的那么爽快,这人不像是在床上吃干抹尽还会对对方负责的人啊,不过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她还是很清楚的,既然他答应了,自己也就不客气了。
“虽然心想事成了,和女神更接近了,近水楼台先得月了,但样子还是要做做的!”尹文衍泽贱贱地想道,“这样啊,不是不可以,不过都是我付钱,还要保护你的话,我以后岂不是每天都要跟在你身边?”
墨染婳看着尹文衍泽,无语了,刚才还死皮赖脸的,现在怎么那么矜持了?
“我也不想强迫你,你不愿意就算了,既然这样,你我再无关系。公子,请离开。”
“不是这样的,你救了我,还把女子一生中最重要的第一次给了我,我当然要包养你了!只是,你我还未成亲……”
“同意便好,这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
尹文衍泽又摆出诱人的笑脸,顿时天地间花容失色:“好!”晴朗的声音响起,答应道。
“草!这货就是个妖孽!”再一次看到尹文衍泽的笑脸,墨染婳心底非常难得的爆了一次粗口,脸上却还是一片冷漠,沉默,不说一句话。
“美人你叫什么名字啊?我觉得美人的名字肯定很好听!我叫尹文衍泽,你可以叫我衍哦!”
“墨染婳。”其实墨染婳心里在想:“这人真是自来熟……”却没有想到,在昨晚,他们连肌肤之亲都有了……
“果然!我就说嘛!美人的名字灵动柔美,真是好听!你父母应该叫你小婳吧!那我以后就叫你婳儿可好?”不希望在她的心中有别的谁和自己一样,就是连小小的称呼也不行!不希望自己叫她什么,她心中却在想另一个人,说他自私也好,但是这种事,他尹文衍泽就是容忍不了!
“随便。”话说墨染婳是真的随便,名字对她来说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她也不在意名字好听不好听,名字好听,并不代表人怎么样。而且日后逃出君府,行走大陆,自己用的肯定是化名,现在叫她什么,她也不在乎。
等两人都穿好衣服,墨染婳便向外叫到:“怜秋!”
“哎!小姐等一下!马上来!”怜秋一听是小姐在叫她,立马应道,马上放下手中的工作,急急地洗了手,向墨染婳房中走去。
她什么事都不会瞒着她,因为她知道怜秋绝对可以信任,所以即使她知道了自己的事,也决不会说出去的。
怜秋伸手,推开门,却看到了无比惊艳的一幕:
宛如神驰的女子斜躺在塌上,怠懒的气息掩不住冰冷的气质,高贵优雅,使人望而生畏,真正的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房内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妖孽的男人,也是闲适懒怠,眼神却充满冰冷,怜秋走进来,还是自顾自地喝茶,连头都没抬一下,只是关注着塌上的婳儿,似乎怜秋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人物,没有资格引起他的主意。
“小姐,他是?”怜秋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向小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