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科技的不断进步,“抑制剂”已经同“大麻”、“******”一样成为了人们所熟知的危险品。考虑到这本书只是我自娱之用,我可以放心地说句公道话:政府仇视毒品,是因为它们摧残了公民们的身心健康;而这群A严格控制管理抑制剂一流的“违禁品”,则是害怕这玩意儿会打破他们的种族优越感。说白了他们就是不想承认O也可以独立地工作、生活,甚至比A更优秀。即便如此,仍然有不少人从事与违禁品有关的工作、研究,有的为了政府的机关部门,有的属于民间的O团体(大部分被列为恐怖分子之流),有的纯粹是为了在黑市中牟取暴利……接下来我要提到的这个人,正是这些“科学家”中的一员。
在此,请允许我郑重地介绍:Grow(姓氏由于其本人已被逐出家族而不便透露),A,曾就读于“南极共和纪第一人民医学院”。
【一】
Grow出生于共和纪120年10月22日,那正是伟大的共和国成立的120周年纪念日。所有人类——包括地球上的、空间站里的,不论A、B还是O,都纷纷来到所在地区的纪念塔下,庆祝这一伟大的时刻。这其中自然也包括Grow的Omega妈妈。
Grow是南美洲某个相对落后的民族(抱歉,具体名字他没告诉过我)的后裔,家族封建观念(也许应该称之为“奴隶主义”?)再加上种族主义,使他的Omega妈妈相当辛苦。在这个伟大而神圣的日子里,终于,这位可怜的夫人获得了珍贵的出门的机会。可是很不凑巧的,在钟声敲响之际,她感到腹中一阵绞痛,并愈演愈烈。家中的A们看在孩子的份上,送她去了医院。于是我的老朋友——Grow,就这样提前两个半月来到了人间。
族长,也就是Grow的姨祖母,为他起了个名字。这名字按照那里的习惯,理所当然地又臭又长,他也没对我说起过。但可以确定的是,那名字绝对不是“Grow”,因为那是他妈妈的名字。——一个下贱的Omega是不配将自己的名字塞进子女的名字中的,是不是?
由于早产,这母子俩的身体都不大好:Grow是因为先天性的身体问题,无法弥补;而妈妈是因为不受重视。这在我们现在的发达地区听起来简直是可怕的,可事实就是那么残酷:Grow在十三岁那一年被却认为是个Alpha之后,便被强行与妈妈分开,送至离家上千离的国立中学读书。等到六年后,他拿着那所世界第一的医科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回到家时,才被告知:他的妈妈早在两年前就去世了。
心中最后的温暖被剔去。十九岁的青年顶着看堪比计算机的脑袋,怀揣着一颗与冰冷的机芯无异的心,离开了他至死都羞于提及的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