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
小木一淡淡的声音响起,望着近在咫尺的栀子。
此刻,栀子一脸的恐惧,她发现她自己竟然在这一刻不能动弹,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给禁锢住了。
她顿时惊慌失措,这简直太诡异了,缠绕在小木一身上的红绫因为没有后续元力的注入,瞬间被他给震飞了。
而小木一闪烁着青光的拳头充满着恐怖绝伦爆炸性的力量,如一头怒龙般向着栀子咆哮去,而这落在她的眼中时,异常的恐惧,疯狂的运转体内的元力,她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只要在给她一息时间就可以动了,她就可以冲破束缚,摆脱掉眼前的困局。
“你敢!”
远处,血刀听到栀子的呼救声,就知道不对劲了,立马冲了过来。
他可是清楚的知道她的实力,对付眼前的小鬼没有任何的问题,让他没想到的是才一交手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况,让栀子陷入到了危险的境地,而众人看上去的是,栀子竟然没有任何的动作,静等着那凶狠霸道的一拳轰向她的脑袋。
听到血刀的出声威胁,小木一转头向其瞧去,眨巴着大眼睛,不屑的撇撇嘴,手中的动作根本没有任何的停顿。
栀子听到血刀的声音时,眼中有着欣喜,可是当看到小木一眼中的冷意时,她的内心在无声的呐喊着,望着在眼中越来越大的拳头,她迫切的希望血刀能赶过来,并疯狂的去轰击那股禁锢住的无形力量。
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到这么无助,那种死亡的危机让得她恐惧,拼命的挣扎着,疯狂的冲击着禁锢住自己的那股力量。
“可以动了!”
细微的咔嚓声响起,栀子终于第一时间感觉到了,眼中有着无尽的喜悦,只要她可以动了,那么就能摆脱眼前的困局,只要在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不会这么大意,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满脸狰狞。
“小鬼你等着,我一定要亲手撕碎你。”
身体能动了,栀子第一时间出言威胁,咬牙切齿道。
“是么,可是你没机会了。”
小木一轻飘飘的声音飘荡进了她的耳中,而恐怖的一拳迅猛而至落在了正抬头的栀子眼中。
“啊!”
栀子凄厉的吼声颤抖着响起,眼中有着浓浓的不甘之色,她明明已经摆脱了那种束缚她的无形力量,只要在给她一息时间,不,哪怕只有半息她都能避开,可是,已经没有可是了……。
她仿佛已经看见了拳头落在了她的眼眸中,紧接着恐怖霸道的力道将她的脑袋轰碎,化作一团血雾飘散开来,失去意识,轰然倒地。
“轰!”
拳头狠狠的轰在了栀子的脑袋上,瞬间,栀子凄厉的惨叫声戛然而止,整个身体剧烈的颤抖着,脸上的表情陡然凝固,紧接着整个脑袋发出咔嚓声,绝美的容颜上布满着裂纹,‘砰’的一声爆碎成一团血雾飘散开来。
而失去了脑袋的无头身体,猛的栽倒在地上,脖颈处鲜血如泉涌,汩汩而流,将地上的泥土染的一片暗红,刺鼻的血腥味飘散开来。
“啊!”
瞬间,尖叫的惊吓声响起,人群中有女武者受不了这血腥的一幕,大叫着。
不过大多数的武者看着眼前的一幕,没有不适,但却有着不同的表情,有震惊,惊讶,错愕,难以置信,还有一抹忌惮。
望向眼前那道小小的身影,目瞪口呆,一个个长大了嘴。
“就这样被斩掉了。”
“那可是玄境六七阶的实力,竟然一招都没坚持下来。”
“太不可思议了,他是谁,怎么会这么强。”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道。
“唰”
血刀在栀子失去生机的尸体不远处停了下来,脸色无比难看,阴沉的盯着没有头的栀子,不知在想什么。
半响后,他抬头,冷冷的注视着对面的小木一,抬手一挥,一点白光从他衣袖中飞出,猛然射向栀子的尸体。
只见米粒大的白色粉末被元力包裹着落在了她的身体之上。
“是蚀骨粉!”
有武者第一时间发现了被血刀弹射出的粉末状的物质,显然对此很是了解。
“竟然真是蚀骨粉,我还是第一次见!”
其他人也认出了来了,惊呼出声。
也难怪如此,这种粉末,很是难得,来自魔兽邪魅体内,这种魔兽的感知力很强,很难被捕杀,只要被它感知到危险它会第一时间逃遁。
如果让你碰上了,那你有八九你就完蛋了,邪魅被蕴为最怕死的魔兽,但是它也是最谨慎的杀手,它出现在你面前,就证明你是它选中的猎物,很难从其手中活着。
邪魅最擅长速度和毒,所以有很多的武者对这种魔兽很是恐惧,但是它体内的毒却是让他们趋之若鹜,为之疯狂。
但凡只要身体不小心沾染上哪怕一点,地境以下的武者修士,几乎会在几息的时间内被腐蚀化为一团血水,很是可怕。
白色粉末掉落在栀子身上的瞬间,便发出嗤嗤的声响,冒着烟雾,其无头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看得人头皮直发麻,四息后,地上根本没有什么都没有留下,只有巴掌大一滩血水。
“嘶!”
众人看着这一幕,倒吸口凉气,有种脊背发凉的感觉,不自觉的向后退了点,这要是换做他们,在那样的情况下照样会化成一滩血水。
看向血刀的眼神有着忌惮,连邪魅的毒都有,这足以证明他很不简单,一般很少有武者将斩获的邪魅拿去卖掉,都是自己留了下来,毕竟邪魅的毒的好处可不止这一点。
“你很强,看来我小看了你了。”
血刀连看都未看一下以化为一团血水的栀子。
“废物,跟了我这么长时间,除了床上功夫不错之外,真是一无是处。”
“真是烦恼,又得花时间精力去物色去好好的调教,所以你很让人讨厌。”
血刀转动着脑袋,有着噼里啪啦的响声传出,脸上带着冷意,漫不经心的道。
“关键是你竟敢忤逆我的话,很是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