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我当作什么了?赌注吗?难道我是输者的牺牲品,赢着的战利品吗?”
春野说着说着,蹲坐在地上,眼泪不知不觉涌现出来。
看着春野的眼泪,让闫霸和隶属很是心疼,
闫霸随手从口袋里拿出手帕,递给春野,
而春野却撇开手,可怜的手帕掉落在地,
春野忽略掉眼前的闫霸,
“隶属,我们走!我跟你回医院!”
这不就是直接宣判闫霸的死刑吗?
隶属得瑟地看了闫霸一眼,似乎在宣告世界,我赢了,春野是我的!
那股自满劲,让闫霸很是不服,闫霸不能放心地将春野交给隶属,
“春野同学,这个人很危险,你不能跟他走!”
隶属停下脚步,而春野全然不顾闫霸的话,“隶属,我们走!”
隶属看着身边的春野,春野从不会这样,何况是自己最尊敬且费尽心思想得到他认可的闫老师,她怎么了?
隶属百般疑惑,难道,她知道了?闫霸望着隶属和春野远去的背影,心里涌出一股难以捉摸的心悸,这女人,怎么说变就变呀?
闫霸捡起地上的手帕,刚才还有说有笑的,现在竟然对我爱理不理,女人心,海底针呀!
怎么,难道我在吃醋吗?
他不敢相信的是,他居然把他的学生当作女人看待,
想想刚才的行为,当他看到隶属蛮狠地抱起春野的时候,居然没问缘由不知青红皂白地打了他一拳,他平时可不是那么冲动的人,
难道我,对她动了心思?
闫霸捶着自己的脑袋,本不该这样啊,闫霸发泄式地踢着海滩上的沙,
等等,他叫隶属!他,居然是“隶怀”的考神!
春野一脸惆怅地走在医院的路上,想着闫霸,我,到底在气什么?
是接到那个电话吗?
如果没接到那个电话,让我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死去,那该多好,
想起爸爸他们,不,我不该那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