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彪生气地骂了一声,迅速也在车顶架起重型机枪,狠狠地对着后面扫射,一会儿工夫追击者中便有两人中弹嚎叫着挂掉。同伙中有人中弹后追击者气红了眼,发疯的加强火力。
萧燮发现李昂车子受损后,让柳生秋与李昂齐驱并驾。在彭彪的掩护下上官赋坏笑着架好迫击炮,眯着眼睛瞄准目标方向后,迅速填装炮弹,一阵火花后炮弹精准地落在离他们最近的追击者的车上,那辆车瞬间淹没在火海里,彭彪吹了一声口哨,朝上官赋比了一下拇指,等接下来的一辆车越过火海时彭彪连扣两下机枪,追击者中又一人应声中弹身亡。
车子继续高速飚速,追击者像亡命之徒,玩命地全力射击,柳生秋的车左后视镜不小心被火力擦爆,柳生秋险险避过火花差点被灼伤。彭彪见状马上也换上新型的迫击炮,气势大增,两颗炮弹飞出后追击者中又一辆车被打爆。开玩笑,他们也是有备而来的。
正当他准备解决另一辆车时,忽然一个剧烈颠簸,原来是李昂发现柳生秋那辆车车轮被打爆,车子像被巨力掀飞,越过公路护栏向旁边翻滚而急速转头漂移向柳生秋的车开去,接近柳生秋那辆车时李昂停车迅速跑过去,彭彪等人依靠着车子向靠近的追击者射击。
剩下两辆车的追击者慑于彭彪迫击炮的威力,远远把车停下借助车子的掩护与彭彪等人对射。李昂跑到萧燮的车里发现萧燮和上官赋正慢慢爬出来,温逸瑄由于被萧燮和上官赋护着没有严重的外伤,只是有点迷糊了,柳生秋和魏弓青则头破血流,几近昏迷。
萧燮和上官赋借着彭彪等人的掩护把两人拖到后面的石头背面隐藏,看见彭彪等人难敌追击者的火力,萧燮让温逸瑄看好柳生秋和魏弓青,便与上官赋加入到战斗中。
萧燮发现追击者中还有12人,现在齐齐换上斯特林冲锋枪,火力威猛,萧燮这边损失车辆和武器还有人手,强攻已经不可能,只能靠快狠准击破。趁着火力空挡,萧燮翻身滚到离追击者最近的一座大石下,安静地瞄准其中一个追击者,一枪爆头。枪声引起追击者注意,火力瞬时集中射向萧燮,大石几乎被全部打碎,碎石沙尘弥漫在萧燮周边。
上官赋赶紧用机关枪射击,转移追击者火力,萧燮得以喘息后匍匐爬向一凹地。在连续的火力解决掉一个追击者后,上官赋听到旁边的简冲痛苦得冷呼一声,原来在换弹药的空隙,肩头被子弹划过留下一条血沟。
上官赋一声不吭连续三枪把射击简冲的追击者击毙,然后发现自己的机关枪没子弹了,只好弃掉,掏出自己唯一剩下的武士手枪,里面仅剩七发子弹。他探出头准备射击,发现追击者瞄准正对他的方向开火,上官赋赶紧缩头,子弹擦着他的头发飞过,吓得他捂着胸口长呼了一口气。
温逸瑄躲在远处,看着战斗火力逐渐减弱,双方貌似子弹越来越少,都谨慎地瞄准再发枪,不再连续扫射。温逸瑄摸了摸柳生秋和魏弓青的衣服,摸出一把手枪,努力回想小时候上过几天枪击课程,举着枪准备加入战斗,又想想以自己的技术,跑过去也是当靶子,还是乖乖呆在原地小心防守。
齐尧羣痛苦地捂着手臂闷叫一声,原来是右臂中弹了。趁着齐尧羣停止攻击的时候,射中齐尧羣的追击者想要继续射杀齐尧羣,说时迟那时快,旁边的李昂飞身连发两枪,那个追击者应声倒地。李昂几个翻身,翻到齐尧羣身边查看他的伤势,齐尧羣摆摆手,示意没问题,咬牙左手拿起手枪继续战斗。
李昂生气地朝追击者猛地连射一番,正准备继续时发现没有子弹了。躲起来的追击者发现李昂忽然没了动静,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狰狞着脸慢慢朝李昂靠近,萧燮发现后想要阻止,可是和他对射的追击者猛咬着他不放,其它追击者也加大火大直逼上官赋等人,萧燮分身乏术,眼看追击者举起枪瞄准李昂准备扣动扳机时,忽然他闷哼一声朝前面倒下,李昂吓得冒了一头冷汗,朝远方望去,只见有个人影举枪对着追击者射击,追击者顿时乱成一片,前后被夹攻。李昂莫名其妙地望着萧燮,萧燮耸耸肩,表示不知情。但是既然射杀追击者那就是自己人,于是众人奋起趁势又解决了三个追击者。
战况发生了逆转,温逸瑄非常好奇地探头看着远处的人影,只见那人身手敏捷,动作沉着利落,毫不逊色萧燮等人,等那人逐渐往萧燮方向靠近时,温逸瑄觉得有点熟悉。他正皱着眉头翻着眼睛在想这人是谁的时候,萧燮和那人同时斜跃飞起,各自射杀了一名追击者。剩下的三名追击者见势不妙,萌生退意,边打边退,萧燮等人乘胜追击,一会儿功夫全歼追击者。
温逸瑄高兴地跑出来,那人一看见温逸瑄一下子跑过来便抱住他:“三王子。”
温逸瑄这才看清楚是谁:“皓奇,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王皓奇激动地说:“我为了转移追杀我们的人的视线,估计他们会认为我们在挪亚回合,前天就跑到这里来了,想不到误打误撞,三王子你也在这里,太好了。”。温逸瑄松了一口气,王皓奇果然没事。
柳生春从车里拿着手术箱简单给齐尧羣做了手术并给柳生秋和魏弓青包扎了一下后,温逸瑄搂着王皓奇的肩膀把他介绍给众人认识,又一一把众人介绍给王皓奇。王皓奇特别尊敬地向萧燮行礼,叫了一声:“前辈。”看萧燮一头雾水,温逸瑄插嘴道:“皓奇也曾在欧宇军校呆过,我认识你就是从他那里听说的,你是他的偶像。”萧燮恍然大悟。
众人分别上了李昂和王皓奇的车再次朝机场飞奔。“这些追击者都是黑人,查看了他们的尸体完全看不出是什么组织?你看这有可能是孟浪所为吗?抑或还有其他不怀好意的人?”萧燮侧头问温逸瑄。
温逸瑄若有所思,半饷后无辜地说:“我真没有杀人放火过啊,怎么一时间冒出这么多寻仇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