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为苦瓜茶,需要苦瓜一根,适量的绿茶。将苦瓜上端切开,挖去瓤,装入绿茶,把瓜挂在痛风阴凉处阴干。取下洗净,连同茶叶切碎,混匀,每取10克放入杯中,以沸水冲沏半小时后饮用,适合频频饮用。可以清热,解暑,除烦,治疗中暑发热、口渴烦躁、小便不利。
其二为冬瓜汁,需要鲜冬瓜一个。将瓜洗净,切成碎块儿,捣烂绞取其汁,尽量饮服。可以消暑,清热,除烦,治疗中暑后烦躁不安,口渴尿黄,有清热利尿的作用。
其三为砂糖乌梅汤,乌梅、白砂糖各适量。先加水煮乌梅,用糖调服。在炎暑盛夏可以代茶饮,有生津止渴,养阴敛汗,滋益身体的功效。
宝宝将写好的方子递给了谢康,“这三个应该够用了。”
谢康接过来看了一下后道:“谢谢,够用了。”
“那行,你先去陪谢莎吧。”
谢康知道宝宝肯定是还有事儿,所以没有再多说什么就走了。
宝宝拿起电话给黄烨打了个电话,问了问齐军的情况,然后又说让他帮忙找个可靠的律师给自己的舅舅。
领宝宝没有想到的是黄烨早在肖一伟出事儿的第一时间就派了个可靠的律师过去了。
宝宝听后又跟他道了谢,说了很多的好话。
宝宝放下电话后,就想着齐军的事情,可是她现在也帮不上忙,之前也想过要给齐军捐骨髓,可惜他们俩连血型都不一样。
宝宝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随即给洪老爷子打了个电话,问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然后也顺便问问黑爷爷和黑羽过去了没有。
因为那个院子还要收拾收拾,所以需要黑老爷子和黑羽在洪老爷子他们现在住的那个院子中住一段时间。
可惜,宝宝注定再次失望了,洪老爷子听了齐军的情况后也表示他无能为力。不过黑老爷子他们爷儿孙俩已经到了,现在正在收拾呢!
宝宝挂断电话后还是有些失望的,她这两天才了解到那个齐军真的是个天才,并不是黄烨夸大了。
齐军得过很多的奖,有全市的,有全国的,甚至还有全球的。但是,这些都不是宝宝关注的,宝宝关注的是他的另一个身份,就是某论坛的元老。
那个论坛中的成员可都是顶级的黑客啊!让宝宝这个只有初级计算机水平的人,那是望尘莫及啊!
宝宝的眼睛突然亮了,她想到了什么。她赶忙拿起电话又给黄烨打了过去,“黄爸爸,咱么可以通过论坛找啊!”宝宝在电话接通的一瞬间喊道。
黄烨被宝宝的大声儿震了一下,不过很快反应了过来,“你是说齐军的那个论坛?”
“对啊!”
“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办!”黄烨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宝宝觉得这次多少应该有些希望了吧!起码比原来的多一些,因为那些人可都是大神啊!
很快宝宝就想到她还有好多烦心事儿呢!
哎……
她想到了范慧茹,宝宝想怎么也得在自己上学前将这件事儿解决了,不然的话她姥姥姥爷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只是要上哪儿去找范慧茹呢?
宝宝直到吃完午饭都没有想出办法,毕竟她舅妈是个奇葩啊!一般的法子对她都开始没用的,而且还夹杂着那个林家的小姐,这就更麻烦了。
不过很快宝宝的部分麻烦就解决了,因为孙樊伟来找她了。
“你怎么来了?”宝宝看着刚进门儿的孙樊伟疑惑的问道。
“我是来蹭饭的啊!”孙樊伟玩笑道。
“你来晚了,我们已经吃完了。”宝宝摊手道。
“额……你们怎么吃得那么早啊!”孙樊伟抱怨道。
“谁知道你要来啊!你怎么没在爷爷他们那儿吃啊?”
“哎……我这不是巴巴儿的来给您提供新情报来了嘛!没想到你还一脸的不情愿。”孙樊伟撇着嘴道。
宝宝一听他是来给自己提供新的情报,就知道林叶玲的事儿他查到了,赶紧狗腿的道:“这样吧!我让谢康给你下碗面咋样?”
“行吧!聊胜于无。”孙樊伟一副痛定思痛的样子。
宝宝随即让谢康帮着孙樊伟去煮碗面,然后就拉着孙樊伟去了她的书房。
“到底怎么回事儿?”刚到书房宝宝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孙樊伟懒洋洋的找了个地方坐下后才说道:“如果用好了,她是助力,如果用不好也不是敌人。”
云宝宝听了孙樊伟的话后皱眉坐到了小榻上细细的思索着,“你的意思是说她也是来对付林家的?”
“没错!”
“她就这么恨林家?”宝宝有些不明白。
“哎……虽然是嫡女却不受宠,最后她还被迫嫁给了不喜欢的人,而且听说她丈夫对她特别不好。否则最后她也不可能取而代之。”
“就因为这个吗?”宝宝总觉得这个理由没有说服力。
“还有就是因为她的母亲,她母亲好像是被林家给害死的,就是因为她没有产下嫡子,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母亲不让私生子进门儿,结果林家人就把她咔嚓了,然后又娶了别人。对了,林叶玲最恨的就是她父亲的那帮情妇和私生子。”
宝宝听到这里坐直了身子,“你是说她也许会对严颜他们动手?”
“不是也许,是肯定。”
就在这时谢康端着一碗面进来了,孙樊伟接过面碗后对谢康道谢后就“呼噜呼噜”的吃了起来,他是真的饿了。
谢康看了吃的正香的孙樊伟一眼,然后跟宝宝点了下头后就走了。
孙樊伟吃面期间宝宝并没有打扰他,她也正在思考着。
等到孙樊伟吃完后,宝宝刚要开口就被孙樊伟抢道:“宝宝,那仨人对你重要吗?”
宝宝听了孙樊伟的问话后,没有一下子就皱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我刚才就说了,林叶玲最讨厌的就是她父亲的情妇,到那时我没有说的是她对于严颜的厌恶尤甚。”孙樊伟一边擦着嘴,一边认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