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座之上的现任的三皇子诸葛凌风献出了会心的笑容,中年男子飘然消失,看来是调动这兵马计划,现在双方便是在斗智斗勇之中。
原先的大队人马,如今是不见了踪迹,只剩下这阡泷结拜三兄弟,径直向这宫殿走去,说来也怪,这一路之上也是毫无把守的神武城士卒,倒是让人狐疑。
不过这三人倒是也自在无比,渐渐的走上了这大殿的台阶之上,到了此处方有几个卫兵守候,见到慕容雪殊便是单膝下跪“七皇子,主上让你殿内相见,这两位?”
慕容雪殊沉声道“大胆,本皇子的朋友需要和你交代吗。”
说着便是身边的滕然升起武气,几个侍卫赫然间知道不好,便是瑟瑟抖栗,伏地不语。
三人便是直接闯了进去,径自走向了这大殿,映入眼帘的便是三皇子诸葛凌风安逸的坐在了皇座之上,静静的等待这一刻的来临。
这大殿之中,三皇子便是居高临下,冷冷的眸子之中显出了摄人的目光,躯体要比这慕容雪殊壮硕数倍,方才是练武之人的体格。
“七弟,你我是好久不见啦,你真是太幸运了,在此时此刻见证为兄的荣登大宝,开创天武的又一辉煌。”
这宝座之上的诸葛凌风,丝毫不掩饰自己某差篡位的野心,而却是无忌惮的炫耀起来。
“三哥,现在我还能,再叫你一次三哥,不过若是你还不将被你和国舅软禁的父王交出来的话,那就休要怪我,不念这手足之情了。”
这慕容雪殊此刻抛却了往日的优柔,变得果断异常,兄弟两人上下对峙,一副剑拔弩张的态势。
“哈哈哈,小七,你当真还是那么的单纯,真的以为就凭你能够挽回现在这神武城内既定的局面吗,这父王说好听的是让你去斗帝家谋个一官半职,说难听点是让你去避难的,如今你是自投罗网,也是枉费了他老人家的一番苦心了。”
说道这时,便是没有丝毫情分,这三皇子是一挥手,早已埋伏在这大殿之上的伏兵,此刻尽显,朝着三人而来。
其实阡泷等人早就是察觉这些宵小之徒,不过是碍于慕容雪殊莫让动手,这才以逸待劳,此刻爆发,当真是早有防备,便是要大开杀戒。
“大哥,这些酒囊饭袋家伙交给我了,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做身经百战。”
这端木啸天便是抢先出手,神御元气一出,瞬间无数伏兵背弃庞大的气力压成了齑粉。
而阡泷也是毫不吝啬,面对这种程度的对手也是混沌气爆球,毫无停歇的释放者,起承转合,好似元气不会枯竭一般,一时之间,到不似是一场埋伏,而是阡泷和端木啸天的杀戮游戏。
此刻这慕容雪殊一步步的迫了上去,诸葛凌风眼见这一招并未取得上风倒是也不恼怒,而是依旧是端坐不动,冷冷的说道“慕容雪殊,没想到还带了两个高手助阵,怪不得是敢单枪匹马,来到这里,不过你以为你三哥会没有防备吗。”、
这话到此处,三皇子诸葛凌风是滕然起身,瞬间便是武气布满周身,则是施展了开来,不过决计不是什么攻击,更确切的说是一种炫技,诸葛凌风正在演练一套武功招式,一使出便是先不过武气被牵引的异常凌厉,就是这功法的美轮美奂便是让人如痴如醉。
这转瞬之间便是施展完毕,望着慕容雪殊便是一幅胜利者的姿态说道“你怎么也算我诸葛家的子弟,这是天武十八的前十六式,你可认得。你知道这意义所在吧”
眼神之中这三皇子便是带这无限的轻蔑。
这诸葛凌风嘴中的天武十八便是这修行界之中闻名已久的天武宗神武城的传家功法,威震四方。
这些年以来,正义盟变数颇多,这天武宗神武城也是渐渐有败落之人,不过仅仅是凭借这天武十八的名号便是足以让这些新居叵测之人望而生畏,这份偌大的基业保住,一直位居这五灵宗之中。
不过现任的宗主诸葛容若纵使有着绝学天武十八,不过个人的悟性有限,这十八式据说只是修到了十三式,可说是历代宗主之中最弱的一位,因此也只有守业之能,这扩展霸业的雄心早早的收敛,便是一心处理城务,方将这神武城治理的兵多将光。
而今这诸葛凌风居然是修成十八中的十六式,当真的是继往开来少有,比起他的老子更是天壤之别,这谋朝篡位也算有些资本。
要知道,天武宗在修行界中是极其特殊的一直派别,因为其祖上并不是与现今的大多门派出于同源,而是自居一格,其祖上乃是一位世间鲜有的武痴之人,自觉功法是到了超凡入圣的地步,不过孰知却是不敌这炼气的修者,自此便是痛定思痛,最终是以武炼气,成就了天武的基业。
因此这天武宗一向是崇尚功法之道,历代宗主也大凡是武气痴迷,唯有这诸葛容若倒是对鞋诗词歌赋,风雅之事更为敢兴趣,便是修为不济。
而天武宗的祖上便是传下了一条铁律,便是若谁能修成全十八式,便是可以即刻等位大宝,宗内子弟绝不能有所异议,如若不然,视同叛逆,只不过这十八全成的,历来也是少之又少,而现在这诸葛凌风能够修成前十六,即使遇上这城内诸多保皇派的质问,也是决然能够压服。
不过这诸葛凌风十六式出手似乎没有得到他预想的效果,慕容雪殊的脸上是一丝一毫的惊讶和蛰伏都不曾显露,更别说恐惧了,而这诸葛凌风更是能断定慕容雪殊不可能事暗暗压抑,毕竟如果这样的话,未免显露的太过自然了。
此刻这慕容雪殊的脸上是显出了鄙夷和不屑,淡淡的对他的三哥说道“这就是你敢于夺权的资本吧,呢原因呢,父皇这些儿子中你母亲的身份是最为的尊贵,父皇对你也是最为疼爱,你又是为何如此这般着急,非要忤逆不可呢。”
这慕容雪殊毫无一丝的身处险境的感觉,咄咄逼人的提问着。
“好吧,七弟,眼下你就要死了,七哥也是让你做个明白鬼,我为何要反,只能怪这老家伙太没有野心了,这三界议会即将来临,哪个门派不是要伺机图谋,他倒好,想要高举免战牌,成日里只知道什么书画琴棋,哪一点有这城主的样子,我主张不惜一切代价,定要在三界议会上杨威的提议,居然是在朝店之上被训斥的是体无完肤,近来还一直扬言说我戾气太甚,怕这将来会将神武城带入覆灭的深渊,与其被他废黜,不如先下手为强,凭我现在天武十八已得十六的实力,这点还是不难做到的,知道吗,七弟,经过这次我了解到,这做大事的人,一定要狠,看你也是不明白了,多说无异。”
这诸葛凌风竟是一股脑的说了许多这反叛的始末,似乎是要宣泄这多年以来的怨气。
慕容雪殊显然此刻是大大的震怒了,心中好似一团无尽的火焰蔓延了开来,便是近乎咆哮的回答道“就为了这个你违逆父皇,你知道父皇在心中最疼爱的还是你啊,你知道其实父皇一直以来心中唯一的继承人便是你,他为了你做了多少的努力,你知道吗!!!”
慕容雪殊是越说越情绪不能自已,便是径直冲了上去,诸葛凌风不屑一顾,便是立刻施展功法,牵引武气欲要重创这慕容雪殊,谁知他心中笃定能不废吹灰之力便是能稳操胜券的天武十八,居然对面的文弱之人便是一一过招不显下风,也是使出了相同的天武十八。
诸葛凌风不甘示弱,想来这当年慕容雪殊离城之时,这天武宗的武学之道也是略通一二的,心下发狠,便是将自己所学的十六式纷纷施展。
端木啸天和阡泷却是早早的解决了原先埋伏的这些“刀斧手“们,之后这端木啸天几次想要上前助战,不过统统被阡泷拦了下来“二哥,大哥和他兄弟间的事情,比我还是不插手的好。”
阡泷的这句话方才制止了端木啸天的鲁莽行为。
之间两人便是使用处炼气者不曾见识过的精妙武学牵引出武气,你来我往,这短暂之后,便是一人败下了阵来,脸色惨白的跪到的人便是这先前还是一副趾高气昂的诸葛凌风。
“你,怎么可能,你,你居然是会全部的天武十八式,不,不可能,你离开天武城的时候,年纪才多大,我不信,我不信!!!天理何在。”
诸葛凌风是整个人癫狂了起来,这也难怪,任凭是谁,也不可能接受眼下的这个事实,自己这多年以来刻苦修炼,在众多宗内前辈的栽培和指点之下,才能突破到这十六的境界,眼前的这个慕容雪殊,体格柔弱,先天不适合武宗的功法,况且这少时便是离了宗族,投奔斗帝家,怎么可能练就这天武十八的绝世功法,难道少年的慕容雪殊便是已然修成了,将之是匪夷所思。
望着眼下跪到在自己足下的兄长,这慕容雪殊没有一丝的意得志满,而是无限的悲凉在心中肆虐。
“说出父皇在哪里被你们软禁,他老人家还是疼你的,应该不会杀你。”
慕容雪殊,眼神中的最后一丝光芒也是退去,心中与这足下之人的亲情已然是断了,说的话语便是决绝了起来,冷漠的渗人。
“哈哈哈,他在哪里,你现在自身难保了。还有空关心别人,你会这天武十八又如何,如今整个神武城都掌握在我的手里面,这千军万马,还收拾不了你们,哈哈哈。”
显然这司徒凌风是一直被逼到绝路的意味,此刻便是指望着城中的兵士,与其说是在威胁慕容雪殊,不如说是一只丧家之犬,最后的狂吠。
“你婆婆的,你这个纨绔子弟,你当我司徒练得兵是酒囊饭袋吗,这斗帝家的卫军岂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其实这端木啸天是所言非虚,若是论起行军打仗机动作战,这天下间,当真是斗帝家的军士是冠绝无双了。
这斗帝家经历了无数修行界的变数,一旦出山,便是要应付极其棘手的时间纷繁,因此这军士个个是训练有素,单单拿出一个来,怕是到了任何一个炼气世家之中,都能当上宗族卫队的指挥,因此这神武城的部队,这次怕是遇上前所未有的考验了。
就在这片刻之间,之间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是跑了进来,嘴中念念有词“不好了,不好了凌风,这来犯军士太过强悍,眼开就要……”
话未说完,便是被阡泷锐利的眼神一扫,吓的倒在一旁,而眼前的景象更是让他倒抽一口冷气,只见这诸葛凌风现在是跪到在一人脚下,这人甚是眼熟,便是慕容雪殊,与之离城之日看来,便是身材大了一号,而容貌却是不曾多变,一眼就是被识破身份。
“舅舅,怎么这般惊慌!!!”
倒地不起的诸葛凌风眼见这国舅爷居然是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心中也是猜到了几分不祥,便是急切的问询了起来。
“凌风啊!!!,我们完了,这对方的兵马犹如鬼魅一般,我军溃败,一些反动派有的按兵不动,有的是乘机倒戈和这叛逆们逼宫,眼看就要杀上来了。
听到这话,这诸葛凌风最后的一丝希望破灭,便是面无血色,要知道这从世间的最高峰瞬间跌落谷底,这种感受简直有如灭顶之灾。
“你大势已去了,本不是天命所归,有何必觊觎大位,快说,父皇现在是身处何处,我可是再也没有耐心了。”
慕容雪殊多多逼人,眼神怒视这国舅,似乎下一刻就要将这两人尽数杀去。
“好,好你个慕容雪殊啊,你就是我天生的克星,既然你走了,为何又要回来,我败了,不过我不甘心,我要知道这一切的真相,否则怕是就算我死,你也不可能找到父皇了,不要怀疑我的话,除非你也和我一样想要坐上这个至高无上的宝座,父皇的死活便是无关紧要了。”
慕容雪殊显然是对这诸葛凌风的说辞也是相当的忌惮,这父皇诸葛容若的生死便是关系着整个神武城天武宗的未来,因此一时之间权衡了起来。
“罢了,你想问什么,尽管问吧,这也是我最后回答你的问题了。”
慕容雪殊最终是为了大局答应了眼前可怜又可悲的兄长最后的纠缠。
“我只是想知道,为何你会天武十八,为何你会天武十八!!!”
诸葛凌风心中怀着无限的愤恨。
慕容雪殊慢慢的踱了几步,似乎想着许多曾经发生的事情,接着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接着慢慢的说道“天武十八,要学全,有那么难吗,再我离城之前,便是早就学全了,其实天武十八,并非先祖是私含之心,而是希望更多的人能够以武入炼气知道,这环城的十八尊石像便是将这天武十八的精髓尽皆展现,只是世人不知,悟性好的人便是能够从中领会,我自幼躯体孱弱,宗内无人教我修炼武功,便是从这十八尊石像中无师自通的,在在我离城之前便是早就融会贯通天武十八,这些父皇都是知道的。”
这一语说出,诸葛凌风虽然是猜到了其中的几分,不过这诸葛容若知晓这事,便是大出他的意料,心中是无限的狐疑与不解。
原来这神武城天武宗的先祖们,以武入道,便是希望更多的世人能够因此得福,便是将这精深的天武十八式浅显的雕塑成了十八尊雕像,环城而立,供世人参详,不过越是浅显便是越需要极强的悟性,毕竟这天武宗先祖也不希望贩夫走卒得到这强力武技而为非作歹。久而久之众人无法参悟,便是当做是传言,渐渐的,十八尊雕像也沦为了神武城的象征而已。
接着便是冷冷的说道“有这等事嘛,你当我三岁小儿吗,若事情真的被父皇知道了,你当真是神武城既往开来少有的天才了,父皇当即刻立你为继承人,将我天武宗的功法发扬光大,有岂会狠心让你去这斗帝家。”
诸葛凌风是一副的看穿了谎言般的气息,斜眼瞥着司徒乘风,好像诉说着到了此刻你为何还用这般拙劣的谎言欺骗我的不解。
慕容雪殊见他不信,又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丝毫不显感情的说道“是啊,当时我也觉得父皇是疯了,原先我体格柔弱,便是不适合这武功之法,但是随着参悟完全这十八尊雕像的奥秘,方才知道真正的上乘武学这悟性和思想境界才是根本,知道我第一次在父王面前展示这天武十八的风采的时候,他献出笑容背后的挣扎让我陷入了迷茫,之后的一个夜晚,父皇便是语重心长的和我聊了,然后次日我便是被人护送着带着一封书信去了斗帝家。”
往事的记忆再次被唤醒,让人不堪回首,慕容雪殊压制着内心的情绪是接着说道“知道父皇知道我会天武十八之后是什么表情嘛,他和我说,孩子,你不能再在神武城里面待下去了,若是你一事无成,父皇还能对你疼爱有加,不过现在,你会妨碍你三哥的即位的道路,父皇不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因为父皇欠你三哥母亲的太多太多,不要怪父皇,父皇已经打点好了,明日你就去斗帝家吧,你再那边的成就是无可限量的。”
听到这里这诸葛凌风不住的抖栗了起来,不过似乎慕容雪殊并不想他如此随意的逃过这内心的责罚便是接着说道“其实这几年以来我并没有怪父皇,因为无论对你还是对我他都是拥有无限的慈爱,因为不久之后我才知道,父皇是用了神武城多年积蓄的人脉网络图作为交换向斗帝讨要了军中极为重要的先锋将军的职位,自此之后便是平步青云,才有今日的慕容雪殊,你我相比,父皇对你的疼爱更多,你却怀疑父皇会对你不利,当真是糊涂!!!”
慕容雪殊的语气之中显然是包含这许多复杂的心情,有羡慕,有震怒,更有一丝不忍,毕竟这诸葛容若如此呵护的家族,自可早已经是分本利息,残破不堪。
“父皇,父皇!!!为何你从未告诉我这其中的原委,父皇!!!”
这诸葛凌风再度失控,不过显然是内心之中有了莫大的震动,此刻骤然一个闪身,似乎碰触到了什么机簧开关,这身后的宝座是缓缓下降,最后居然是献出了一条通道。
慕容雪殊自是不会害怕对方搞什么花样,毕竟对方的实力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诸葛两兄弟,和这阡泷端木啸天,便是个个进入了这洞穴密道之中,长长的密道通向了一处密室之中。
这密室的栏杆之中便是一位优雅的中年人此刻被无数的晶钢链条锁着,不过就算如此,一点也不失去了自身的优雅,慕容雪殊一见此此人便是情绪不能自已。立刻爆发出怒吼“你就是个畜生,父皇!!!你受苦了!!!,把钥匙叫出来。”
这中年男子显然是已有内伤,此刻被这条条的晶钢链条所累,气息显得很微弱。
而这诸葛凌风听言便是弱弱的回答道“这,这钥匙我早就命人熔炼了。”
慕容雪殊此刻心中的怒火便是不能压抑,武气升腾,便是毫不吝啬的将天武十八施展了开来,数十条密密麻麻的晶钢的链条是瞬间被击碎,这老者便是被解救了下来。
在场的人中,除了这个脑满肠肥的国舅爷外,都是炼气的行家,自是知道这天武十八的精妙厉害,阡泷看见几处巧妙,似乎还联想起了虚空剑法的几处破绽。
慕容雪殊立刻是解救了下来,便是立刻施展身法,将武气慢慢的度入了虚弱的躯体,渐渐的这位现任的天武宗宗主是恢复了气色。
“风儿,父皇退位可以,但是你不能刚愎自用,毁了这祖宗基业啊!!”
这中年宗主诸葛容若,恢复神识之后说的第一句话,让这诸葛凌风羞愧不已,而这慕容雪殊听到这风儿二字却不是叫他,一时之间内心也是五味杂成。
这一句之后又是晕厥了过去,毕竟这内伤已久,此刻不过是压力骤然减轻之后的一丝反照而已。
慕容雪殊便是抱起了诸葛容若,前去让御医医治,毕竟这天武一宗与他派不同,往往不能以这元气完全滋润,以武入道,还是药石的疗效更为的显著。
这大殿之外,无数的兵士熙熙攘攘此刻都是不知道这殿内的情势,却又是几方互相僵持,谁也无法进入这殿内一步。
“你们这群斗帝家的兵士让开,这是我们神武城的家务事,让开!!!”
“你们这群毫无立场的倒戈派,没有三皇子的吩咐,你们谁也不能进去。”
如今的殿外之中这三方的士兵是互不相让,却是谁也不动手,互相的挟制,生怕谁先动手,让对方钻了空子坐收这渔翁之利。
原来这斗帝家带来的军队一入神武城之中便是化整为零,四散杀了开来,天底下谁也没有这只部队对这突击战的研究来的深厚,一进入这神武城的腹地便是遍地开花,互相呼应。
而于此同时,这城内的诸多势力也是互相的观望了起来,有些保守派是按兵不动,看这七皇子和三皇子是谁笑到最后,谋求今后最大的利益。
而一些忠诚的保皇派,是被这斗帝家的兵马带动之下,横下心来,也是四处揭竿,配合着杀到一片,而这三皇子的嫡系部队,现在是据守这大殿的门前,想要血拼,倒是这斗帝家的部队挡在了两方之间,因为端木啸天交代过,若是他们不出,不要让任何人前来打扰。
就在这一阵喧闹之中,便是两个人影突然杀出,气力所到之处,便是压服了众人。
“吵什么吵,你们都不想活了是吗,诸葛容若宗主传话,城内众人,不得有乱,围者斩立决。”
端木啸天霸道的说道,这先前还是煞气十足的斗帝家的兵马们,看见这先锋将军到了,自是知道厉害,收敛了起来。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带头的将领厉声的质疑着。
端木啸天虎目园睁,下一刻便是想要动手。
麻衣男子先下一乘,神出鬼没的身法,便是一声脆响,之间片刻之后,这个质问的将领便是脸上青肿了起来。
“二哥莫要动气,三第替你教训过了,你们给我听着,这诸葛宗主现在正在这大殿之内修养,谁要打扰,后果自负。”
接着便是缓缓的拿出了两把小刀,众人一见,一把上是有个三字,而另一把则是有个七字。
这下原本躁动的兵士们纷纷安静了下来,因为阡泷手上的这两把便是让慕容雪殊和诸葛凌风的皇家信物,这慕容雪殊少时离城,便是之前靠的这个方才能够让兵士们大开城门。
这刚被阡泷神不知鬼不觉的教训一番的军士首领,心中正是恼怒,目光触及那两把小刀也是冷静了下来,退出几步,并且是立刻惊手下的兵士们约束了起来。
因为众人皆是知道,无论这大殿里面状况如何,显然是七皇子笑到了最后,无论这诸葛容若现在如何,今日谁进这大殿之内,都会被人冠上逆君的名号。
诸葛凌风的嫡系部下,此刻也是心里面凉了半截,知道自己的主上现在怕是已近为人所控制,自知是大势已去,也纷纷尽含锋芒。
“你们散去吧,不是容若陛下就会重开朝政,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阡泷此刻便是在这众人面前大放阙词也是无人意义,毕竟他的修为,之前众人也是见识到了,不消片刻,军士皆退,就连这三皇子的嫡系也是回到了驻守的大营之中。
这之后便是过了三日,三日之内,神武城之内是一片宁静,不过也是众家忐忑,谁也不知道城主殿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这天武宗未来会是怎样,这份偌大的基业如何守住。
终于一切的一切即将有个分晓,朝殿在三日之后是重新启动,神武城天武宗的所有人员便是早早的就守候在了这恢弘的大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