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再也受不了打击,晕了过去。
“咚咚咚”什么声音,我睁开双眼,四周都是漆黑的,怎么感觉呼吸不上来,我费力的吸了几大口气。这是在哪?我左右动了下身体,发觉施展不开,联想起晕倒之前看见的棺材,心里一凉,我该不会是躺在棺材里面吧,手颤颤的往上方摸去“不要摸到,不要摸到”振振有词的念着,现实总是残酷的,在我摸到上方的木板之后,顿时换乱起来。
“莫安岳,你放我出去,”我不停的敲击着棺材,“莫安岳,你这个怪物”我挣扎着起来,瘦小的我勉强坐了起来,可是我却推不动上面的棺材盖着,“莫安岳,你这个死人”我不停的叫着他,想以此来刺激他让他打开棺材盖子。
使劲全身的力气推了很久,棺材板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嗓子很快也就喊哑了。一直在运动,空气中的氧气稀薄了起来。脑子浑浑噩噩的,在没有力气维持着坐着,慢慢的躺成原来的样子,我终于理解那句话,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的过程。
现在的我就在等死,空气里的氧气越来越少,我人也越来越疲弱,犹如搁浅的鱼一般,发出笨重的呼吸声,渐渐地只呼不吸然后死亡。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第一次没被莫安岳掐死,我居然死在棺材里面,窒息的感觉,好可怕。
“咚……”谁在移动棺材,好累好困,睡吧叶小冉。
这是一个奇怪的梦,我穿着血红的嫁衣,头上带着凤冠,樱桃小嘴摸得鲜红。我坐在花轿里面,轿子颠颠簸簸,坐了好一会。有媒婆来掀较帘,牵着我的手,引着我走出轿外。
“新娘子到了”我听见媒婆刺耳尖锐的声音在耳畔唤着,抬头望向远处,一匹马立在那里,马上坐着个高大的男子,穿着黑色的长袍,后面跟着一众家丁。
仿若快侦一般,那男子已然来到我的眼前,我才看见他的头上戴着帽子,他从媒婆的手里接过我的手,冰凉凉的触感。
我在去瞧他,那人的感觉好眼熟,我看不清楚他的相貌。只隐约看见他的眼睛,同我的嫁衣一样血红色。他是……我怎么想不起来了,那男子挽着笑容,宠溺的看着我,手上的冰凉的触感并未退去,他是……我的相公,那男子牵着我往宅子里面去,我便赶紧跟上,大堂里面的人很多,有我的父母,男子的父母,面貌都是模糊不清的样子,男子看着我,端了一杯酒递给了我,我已然忘记这是梦,觉得无比的幸福。
他甜甜的笑着,与我交杯,正当我准备喝下这杯酒的时候,手上一痛,冷的刺痛骨髓,端不住这杯酒,酒音声而落“叮……”这一声音,惊扰了来观礼的众人。
我在抬头看去,那有什么宾客,在往手上看去,正与我交杯的是一具骷髅。吓得我赶紧推开他,在往地上看去那杯掉下去的酒杯,里面的酒全部晒在地上,变成黑色的毒药正在腐蚀黄土。在向四周瞧去,只有一地的骷髅、骨头。
我害怕极了,看见远处有个红色的微光,便跟着走了过去,手上又传来阵阵的凉意,走进了才发觉那是一个男子,与他并肩时,我认出了他的样子,那是莫安岳。
“叶小冉,你跟着我走”听着他那冷冰冰的声音,有种熟人似的安全感,也就随着他走了下去。
“咳咳咳……”我咳嗽着醒了过来,睁开眼看见有光亮,额上有冰凉的触感,抬眼看去那是莫安岳的手。
“你干嘛,”我是试图挣扎说话,却发现自己发出来的声音哑的难听极了。
“安静点,别说话,好好养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