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贤微笑着点点头,然后再次面色冰冷的转向刘家众人,继续沉默。而刘宇也没有多说什么,在人群中寻找着属于自己一脉的族人,他知道二哥一家已经对这个本家毫无感情了,即使他知道少年就是刘贤,他也相信少年会毁了它。
短短半个时辰,刘宇带领着刘家一千两百六十一人离开了刘家大院,那被赦免之人无不心里暗喜,直说幸亏站对了边。
神识已经看到刘宇已经带领众人退出刘家城,刘贤最后的耐心终于丧失,冷眼看向刘翔:“好了,不该死的都已经走了,如今也是你们死亡的时刻了。”
剩余的五千多人脸色煞白如纸,恐惧地看着眼前的少年。刘災老眼已经毫无一点亮光,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少年今天的目的竟然是灭他刘家。
“大家别怕他,他只有一个人,我们这里有五千多人呢,就算唾口唾沫都能把他淹死,更何况家主前不久刚突破到先天之境,我们绝不会输的。”刘家三长老,一个后天后期级别的武者,歇斯底里地咆哮道。是的,他不相信,他刘家有一个先天级别的高手,七八个后天后期的高手,而敌方如今只有一个年约十五的少年,怎么能灭得了五千多人的大家族。
不过当他刚说完这句话,还没来得及说遗言,又一颗硕大的头颅神秘爆炸,刘家第四强者再一次死的不明不白。
这一下,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如果说第一次是因为刘临实力低下,那第二次可绝不是运气了,那可是实打实的高手啊,他们刘家这一次遇到的可真是他们无法想象的硬骨头。
刘災面如死灰般看着少年,身边燃起先天之境强者的气势,冷声道:“就算我们敌不过你,可至少也让我们做个明白鬼,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灭我刘家。”
刘贤脸色不变,道:“你们不配知道,因为你们今天都得死。再说,我并没有灭你们刘家,我至少放了刘宇。”
已经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刘翔已经破罐子破摔,怒道:“谁知道你和那杂种是什么关系,你一定是那杂种请来替他夺家主之位的。”
刘災一个巴掌打过去,刘翔震惊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脸上满是不解。刘災怒道:“别说了。我只求大人能遵守今天说得,放过刘宇,给我们刘家留下最后的血脉。”
刘贤闻言,哈哈大笑,抬起头望向天上的飞剑,大笑道:“爹啊,你看,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也没把你放在眼里,从没有把你当成是刘家的人。你一直牵挂的本家,就是这样可笑的吗?”刘贤手中掐诀,青光剑顺势下降至离地面五米高。
这一刻,刘家之人终于看到,飞剑之上还有两个人。一个是少年,他年纪也就和那杀神一般大但实力却到达了后天后期。另一个则是五年前再一次被赶出刘家的刘桥,那个被所有人鄙视、唾弃的二爷。
“刘桥,原来是你将这人带来的,不管你今天怎么样,你永远是我们刘家的弃子,是我们刘家的罪人。”刘翔指着飞剑上的刘桥骂道。
未到他骂道最狠的地方,之前还在他五米外的少年已经出现在眼前,一个只有他手掌一半大的巴掌应声摔在他的脸上。
一道如杀猪一般的惨叫声从刘翔已经看不出嘴样的嘴里发出,一口鲜血夹杂着二十八颗牙齿飞洒而出,留下捂着嘴在地上打滚的刘翔。
刘贤犹如看死人一般看着刘翔,冷声道:“你们不是好奇我的名字吗,好,那我就告诉你们,我叫刘贤,是你们眼中的废物刘桥的儿子。”
“你是刘贤,你不是五年前死了吗?”刘災震惊地看着少年,“你可要想清楚,你也是刘家之人,你难道就不念及同族之情吗?”
刘贤转头怒视着刘災,道:“我没死是不是让你们失望了,当你们两次赶走父亲时怎么就没有念及同族之情。也好,今天我就让让你们眼中的废物决定你们的生死。爹,我的剑指着谁,你说他该死我就杀无赦。”
刘贤之言夹杂着他筑基期的灵力,声音响彻刘家城,威严,霸气,藐视一切。
随即,刘贤拿出七星剑,剑指大长老,问道:“爹,此贼当杀不当杀。”
刘桥因刘贤霸气的话也燃起自己隐忍近四十年的怒气,道:“此贼与那贼妇狼狈为奸,当年正是被我发现他们偷情才屡次迫害与我,当杀。”
就在刘桥话语刚落,不见少年动手,后期巅峰的大管家的头颅再次爆炸。随即又转向人群,道:“刘家那贼婆子是谁,给我滚出来。”
只见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路的尽头正是已经吓得浑身发抖的刘家大夫人,脸色煞白。见原本被自己随意使唤的下人个个没有保护自己的念头,她终于知道自己作威作福六十多年,这好日子已经到头了。
只见这贼婆子立马跪倒在地,乞求道:“原来你就是刘贤啊,怪不得一股英气,跟你爹一样不是平凡人。看辈分我还是你奶奶呢,要不现在我就让你爹回刘家,你看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
刘贤犹如看白痴一般看着她,虽然此人已是六十多岁的老妇,但哪里看的出她的真实年龄,这贼婆子生活那是相当优越啊。
“你可算是此事罪魁祸首,你活了六十多年,这么让你死也确实便宜了你。”刘贤道。
听到刘贤可能不杀自己,贼婆脸色终于好看了一些,可还没来得急等她庆幸,刘贤又发话了:“既然你那情人已死,我就送你们一起归西,死后挂在城墙头上,成为世人的笑料。”说完,贼婆头颅再次爆炸,又添一具尸体。
这已经是他杀死的第四个人了,刘贤发现如今自己已经对杀人毫无违和感,仿佛自己就是杀人的工具,难道这就是浩荡魔神体心狠手辣的标致?
没来的及多想,刘贤剑指刘彻,道:“贼人之子,你曾多次辱骂与我,可曾想过今天的下场?”
刘彻如今已被吓得魂不守舍,如果看向他处,都能看到一滩液体浸湿了他的裤子。
刘贤淡然一笑,随即又一颗头颅爆炸。
就这样,一颗、两颗、三颗、四颗……无论男女老少,如果父亲答应杀,那那人绝不会多活一秒钟。就算父亲仁慈不想杀,刘贤便自己添其罪名照杀不误。
这一个时辰必定是刘家史册上最浓墨重彩、最黑暗的时间。无论是少年的父亲反对还是支持,少年一律杀无赦。在强大的威压之下,无人能站起来反抗少年,只能静候少年的死亡判决。
一个时辰后,刘贤自己都感觉麻木了,文征明捂住刘桥的眼睛,转过身去不看那五千三百八十八具冰冷的尸体。即使是他,来自武林大派的武者,对于这残忍血腥的一幕也不忍直视。
如今,刘家只剩下刘災、刘翔二人而已。
转过头剑指刘翔,刘贤脸色铁青到极致,沉默许久才道:“爹,此人你来杀。”说完,刘贤先用剑削去刘翔下体莫极其私密部位,伴随着一道充满绝望、怨毒的惨叫声,刘贤将剑交给父亲。
在目睹自己的孩子亲手杀掉刘家大多数人口后,刘桥已将自己内心的儒弱忘记,转而来自男人天生的血腥之气。
目光冰冷地走向刘翔,刘桥道:“刘翔,这么多年我终于能报这一剑之仇了。这么多年你几次三番加害与我,若不是三弟通风报信,我早就死了吧。你一定没想过你会死于我手吧,你这个人渣,不,你如今连男人都不是了,你就是一坨屎。”
刘翔绝望地看着刘桥,临死之前大笑道:“我是屎那又怎样,你那如花似玉的老婆还被我这个太监玩过呢,哈哈哈哈——”
随着那刺耳的笑声,刘桥干脆的将剑捅向刘翔的心脏,然后再拔出来,再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