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一个春光明媚的日子,樱花开的最好。风吹落的轻瓣缓缓地下降到几个小孩围坐的桌上。蓝发的女童本在认真的写着字,却被落下的樱花扰了心神,停了动作抬头把落花吹起,然而落花无意飞翔,于是女童便左右摇晃着头去吹起那瓣落花。她的动作终于惊动了面无表情的端正地坐在一旁,认真的写字的女孩。她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确实未曾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远离了她。
“姐姐,好好玩。”女孩停下动作,眼中泛着一种近似喜悦的光芒。而默默远离的女孩闻言,不动声色地停了动作,再抬眼看了她一眼,继而发出了模糊地基本分不清什么感情的应声:“唔。”于是低头,继续握着笔认真的习字。蓝发的女孩见此,有些失望的嘟了嘟嘴,握笔,心神不宁的写字。
许久之后,一位老人出现在片片落花之间,他先是看了看两人写成的成果,有些开心的眯了眯眼。而后又似想起了什么一般,道:“小梦,小琴。你们知道你们的日本名怎么写吗?”两个半大的孩子疑惑地对视一眼,齐齐地摇头,道:“爷爷爷爷,怎么写呀?”老人又是眯眯一笑,接过那面无表情的孩子手中的笔,在她面前的纸上开始写字:“日——奈——森——亚——梦——就是这样了。”字写好了之后,他让开,以便两个孩子能够看清纸上的文字。两个孩子皆是一副恍然的样子。老人站好,双手背在身后,眼中含着笑意。安静地看着孩子们学着写那并不是很熟练的日文。
过了一会儿,蓝发的女孩突然顿下,抬头问:“爷爷爷爷,你还没写亚琴呢。”“哦?”老人回神,果然看见那张纸上赫然只有亚梦的名字在上面张牙舞爪。他默了一默,才又接道:“亚琴啊,是这样写的。”他拿过女孩手中的笔,快速的在纸上写出女孩的名字。
女孩高兴地笑,恨不得抢了那张纸来好好的学习,无奈那安静习字的女孩似多了一双眼来看着她。她一有动作,就把手伸出,狠狠地,不容反抗地压在纸上。让她抽不动半分。
“姐姐~你就让让我呗~”她开口,引得安静的亚梦抬头看她,然后红润的嘴唇轻轻摆动:“笨蛋和懒虫没资格被人让。”
哭,亚琴的表情瞬间变成前一个字的样子:欲哭无泪。姐,咱是亲生的吗?(画外音:亚梦思考片刻:应该不是。)
老人见此,有些压不住的想笑。却只得干咳几声来故作正经:“小梦,小琴要好好练哦,如果写的好的话,爷爷就给你们一份很大很大的礼物哦。”
“嗯,我一定好好努力。”亚琴表示自己干劲十足。
“白目。”亚梦冷哼,使得亚琴的表情瞬间变得沮丧。
老人看了眼她们,满意的离开。
日起月落,樱花飞落。转眼的时间,樱花的花期已慢慢过去。树下的孩子也已经懂了许多……
“爷爷爷爷,你看。小琴写的不错了哟。”老人才踏入院中,亚琴便是迫不及待地搁笔,拿起纸就往老人那边冲。亚梦瞧见,动了动睫毛,近乎“无情”地吐槽:“白痴。”
索性亚琴并未听见。或许听见了只当清风一阵,并未入耳。性急的将纸交给老人。老人瞧了瞧,又转向亚梦:“小梦写的怎么样了呢?”亚梦握了握笔,终于放下,拿着纸到老人的身旁,递去。
老人对此了一下两人写成的成果,眼角有些抽了抽。最终选择无言。他拉着两个孩子到桌边坐下,又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两份同等厚的纸分别给了她们道:“来,小梦小琴,在这里写上你们的名字。”他翻开,指着一处空白道。
亚梦仔细瞧了瞧纸上密密麻麻的字,最后才懊恼的发现,那些日语她根本不认识。于是她看了看老人有些期翼的眼睛,咬牙写下了名字。
老人看着她们的动作,笑咪咪地表示自己很开心。
“爷爷爷爷,你说的那份很大很大的礼物是什么啊?”
“小琴,我们先保密好不好。保密才有惊喜的。”
“好哇好哇。”
……
细长的眉毛缓慢地曲起,之间也形成了“川”形的山丘。却又极快地平复。又长又浓密的眼睫轻悠悠的颤了颤,而后才缓缓地睁开。初睁的眼里带着些微的茫然,短暂的几秒之后,它便消失无迹,匆忙的如同从未出现。
她开口,低声喃喃:“爷爷,你还没说……那份很大很大的礼物到底是什么呢。”
姐妹友爱小剧场:
蝴蝶飞过。
亚琴:姐姐你看。
亚梦(懒懒的抬了一下眼):嗯。
樱花落了很多。
亚琴:哇,姐姐。好漂亮啊。
亚梦(不为所动):嗯。
火红小子(亚奇)出场。
亚琴:哇,姐姐。你看奇弟来了。
亚梦:哦
亚奇表示火冒三丈:谁是你奇弟!
路过的爷爷表示:小琴啊,你得认真。
亚琴:知道了爷爷。
亚梦斜了一眼:白二。
亚琴:……(已焉)
附:白二=白痴+二货(好像不好笑?算了,凑合凑合吧。)